時繁拎起斧頭,準備去砍竹子,還沒走上一步,就聽司禹靳說:“我去砍竹子,你剛剛退燒,不能太勞累。”
時繁拒絕了:“大家都在幹活,總不能只有我什麼都不幹,坐享勞動成果吧,”
時繁都這樣說了,司禹靳也不好說什麼,也拿了一把斧頭,跟著時繁一起去砍竹子。
這片竹林很大,竹子的粗細也差不多,看起來還挺適合造房子的。
時繁挑了根竹子,剛要著手砍,司禹靳叫住了他,把衣服撕破了纏在他手上,說:“這樣不容易起泡。”
時繁看了司禹靳一眼,他裡面的衣服現在就在自己手上,只在外面套了件外套,拉鏈沒有拉到頭,可以隱隱看到裡面蓬勃的胸肌。
司禹靳被時繁看得有些莫名,低頭看了一眼,然後把拉鏈拉到了底,詢問:“這樣可以嗎?”
時繁:“……”
他也不是這個意思啊。
直播間更是瘋了:
“不是!繁繁的意思明明是讓你把衣服脫了!你竟然還拉上去了!”
“嘶哈嘶哈,好飽滿的胸肌,媽媽問我為什麼對著手機流口水。”
“節目組有沒有人看彈幕啊!快把他衣服給我剝了!”
“只有我覺得繁繁看了一眼,阿靳就拉上拉鏈的樣子很守夫德嗎?”
“對對對!我的胸肌只有老婆可以看。”
……
時繁手裡裹著衣服,砍了幾棵竹子之後,除了手腕處有點酸之外,手倒是不怎麼疼。反觀跟他們一起來砍竹子的孟雲馳,手心很快就起了泡。
看著孟雲馳的手時,時繁慶幸於司禹靳給他裹了衣服,不然他估計也是一樣的下場。
忙了整整一天,他們只做好了竹屋的底,又到了晚上用卡片換帳篷的時候。
而這一回,工作人員給出的價格是一頂帳篷兩張卡片。
聽到這個結果時,眾人先是一驚,而後冒出“果真如此”的念頭。
如果按照一開始的分配,他們每天換兩頂帳篷,十三張卡片會讓他們連第四天的帳篷都無法購買。而如果他們沒有提前預測到這一點,從今天就開始搭竹屋的話,恐怕也很難在第四天的時候就搭建好竹屋。
果然節目組就是會給人挖坑。
“我去,繁繁,還真讓你說中了啊。”
蕭程對時繁豎起了大拇指。
有人歡喜有人愁,這邊時繁他們歡歡喜喜去換了今天的帳篷,那邊g幾人的臉色都難看得不行。
按她們原本的計劃,她們的卡片在換取每天的帳篷之外還會有剩餘,卻完全沒想到帳篷還會漲價,按照這樣的趨勢,明天的帳篷很可能需要三張卡片來換。即使她們有富餘的卡片,也經不起這麼造。
“這怎麼辦?照這樣下去,最後兩天我們都只能睡露天了。”
袁糯糯開始抱怨楊悅:“所以我就說讓你不要得罪霆哥他們,你還把話說得這麼絕,徹底跟霆哥他們劃清界限,連合作的機會都沒有了,你說接下來該怎麼辦?”
“這事不能全怪我吧,”楊悅也開始推脫責任,“明明你們自己也說要幫黎哥討回公道的,怎麼到現在全是我的錯了?”
袁糯糯又說:“我們之前也只是說好針對時繁的,誰讓你跟條瘋狗一樣到處咬人的?”
楊悅急了:“你罵誰是瘋狗呢?”
另外一個隊員忙打斷了她們的爭吵:“別鬧了!還在錄節目呢!真想把注意力全部吸過來,讓全國的觀眾都來看我們的笑話嗎?”
袁糯糯說:“那你說怎麼辦吧!”
施柒嘆了口氣,說:“不知道能不能用卡片去換一下建竹屋的工具。”
“不是吧,”楊悅無語了,“你打算靠我們三個人建一個屋子嗎?他們這麼多人一天也只建了個底,更何況我們還是女生,別說砍竹子了,我在家裡什麼活都幹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