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予晚嘟囔著仰頭吻她,一邊吻一邊開口回應。
“那都怪我年輕,不知道談戀愛的好處。”
“噢~我們現在是在談戀愛嗎?”
黎煦之笑著側了側臉頰故意躲避,不讓霍予晚輕易得逞。
“當然是了!”
霍予晚認真又有點委屈的看著她。
“你昨天不是還說……”
“我說什麼?”
黎煦之歪著腦袋含笑看她。
“說……”
看出她是在故意逗自己,霍予晚低哼著伸出一隻手勾住她的後頸,強按著黎煦之低頭吻自己。
“說你愛我。”
接吻間隙,霍予晚低低哼唧。
“什麼呀,姐姐沒聽清。”
黎煦之垂眸看著她,用指腹柔柔按壓她的唇。
抿唇定定的同她對視了一會兒,霍予晚臉頰有些泛紅的埋進她的頸窩。
“我愛你。”
“我說,我愛你。”
她說這話時把黎煦之抱的很緊,心底帶著專注認真的沉穩,與唯有霍予晚自己能察覺到的沉重。
因為她知道自己不是屬於這個世界的,等到她們在這個世界走到生命的盡頭,黎煦之就真的死了,可她還能繼續活著,還能回到她原本生活的狐族。
只是想想,霍予晚就覺得悲傷與心顫。
可等到再抬起頭面對黎煦之時,她還是恢複了往日笑容溫和的模樣,沒有在她面前流露出一絲一毫的悲傷。
黎煦之暫時還不知道霍予晚考慮了那麼多,只是注視著她,試探著說些半真半假的話,希望能慢慢喚醒一點霍予晚的記憶。
“你不好奇嗎?關於姐姐接近你的目的。”
“不就是幫我媽媽照顧我嘛。”
霍予晚還記得第一天她在警局看到的那張黎煦之與她母親的合照,雖然時間久遠,但黎煦之的確與自己母親認識這件事她是相信的。
“難道那張照片是假的?”
“不是……”
迎著她懷疑的眼神,黎煦之好笑的否認。
她確實和霍予晚的母親認識,大概二十多年前,兩家是鄰居,只不過後來黎煦之全家移民出國,聯系就慢慢斷了,那張照片還是黎煦之回國前,憑藉著微弱的記憶在多年前的相簿裡翻找到的。
在原劇情線中,黎煦之最開始一直在忙集團的事情,倒是抽空找人調查了一番霍予晚母親的境況,後來查到故友早逝,只留下霍予晚這個孩子。
黎煦之知道霍予晚現在一個人過的很安穩,也沒什麼需要她幫忙的,所以她就沒想著多打擾這小孩。
一直到病毒爆發,黎煦之跟著周思謬輾轉一起住到了明梁家,她之前是知道霍予晚的住址的,所以就想著去看看這孩子現在怎麼樣,可誰知道霍予晚的家中早已經人去屋空。
問了鄰居才知道,早在病毒剛爆發的前幾天,霍予晚家裡就被人盜了,而在此期間,霍予晚也一直沒回來過,八成是流落在外兇多吉少。
彼時黎煦之並不知曉偷盜霍予晚家的人,就是明梁身邊的幾名保鏢。他原意是想趁著霍予晚不在家先把她家搬空,這樣可以等霍予晚回來無依無靠的時候,自己就可以趁虛而入向她伸以援手,可誰知道霍予晚一直沒回來。
原劇情中的霍予晚在前期一直待在釺城監獄,所有的獄警都在轉移罪犯的那次暴亂中喪生,只留下她一個人鎮守。
無牽無掛的霍予晚在那裡早就殺紅了眼,直至最後,監獄裡只剩下她一個活口,霍予晚才獨自一人出去流浪。
兩人在原劇情線中甚至連面都沒見過,霍予晚開著監獄的大巴車拉著一車的武器和物資到處流浪砍喪屍,而黎煦之則是被迫跟著明梁和周思謬輾轉在各個基地,被出賣被折磨。
劇情線的結局,是周思謬殺了明梁,取代他成為了基地的領導和黎煦之破鏡重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