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多多少少被其他人拿的刀具波及到。
“真慘啊。”
輕聲感嘆了一句,黎煦之就毫無負擔的笑著牽住霍予晚的手轉身回了家。
門扇在眾人面前被關閉,隔絕了門外的慘叫和叫罵。
一門之隔,兩種氛圍。
黎煦之被抵在門扇上,霍予晚隨手把那兩把槍扔到一邊,便直勾勾的同她對視。
“你為什麼會一點都不害怕?”
“他們說的都是真的,我就是殺了五個人。”
彎唇笑的溫和,霍予晚把那晚上發生的事情悉數告訴她。
“其實你剛剛說的挺有道理的,我也是在為非作歹,打著正義的名號去審判別人,實則做的也盡是惡事。”
她是真心的這般認為,在聽到黎煦之在外面維護自己時,在房內的霍予晚也坦誠的剖析著自己。
她就是這樣一個人。
壞透了。
霍予晚心間酸澀又鼓漲的想著。
聞言一直沒說話的黎煦之輕笑了聲,她注視著霍予晚臉上那似痛苦,又似愉悅的神情,驀地靠近,在她唇上輕啄了下。
“可我剛剛不是也說了嗎?”
“你是在保護姐姐啊。”
“可我……”
霍予晚莫名有些急切的想反駁,其實她在被黎煦之認同時是很高興的,可總是情不自禁,大概是覺得不夠,又想透過反駁的方式去聽黎煦之認可她更多。
她果然壞透了。
在意識到自己內心的軌跡時,霍予晚有些卑劣的想道。
嘴巴被黎煦之捂住,她不想聽霍予晚那些似是而非的辯駁。
“告訴我,你是真的希望姐姐害怕你嗎?”
被溫柔的眸光直視著,霍予晚張了張嘴,喉間幹澀。
“不是……”
“我想……你愛我。”
她從沒被人愛過,在還沒體會到父母愛的時候,就被恨充斥了全部。
獎勵般的吻了吻她的眉心,黎煦之握住她的掌心。
“想姐姐怎麼愛你?”
搖搖頭,霍予晚說不出個所以然。
愛怎麼能用語言詮釋?
“那,去床上怎麼樣?”
黎煦之眉眼溫柔而撩人的注視著她,給出一個能夠直觀感受愛意的方式。
“越濕,就代表姐姐越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