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予晚照單全收,一點也不在意的嘟囔著又去摸索著親她的指尖。
這次沒了黎煦之的阻攔,她埋頭專注的從指尖吻到她的手腕,又順著手腕滑到修長的小臂……
冷白色的修長小臂上留下一連串的吻痕,霍予晚又趴在她懷裡不熟練的摸索著去解黎煦之襯衫領口的扣子。
垂眸無言的望著她,黎煦之默默在心底縱容的嘆氣,主動伸手幫她。
彎唇笑了下,霍予晚被她攬在懷裡喂。
病房裡終於恢複到應有的安靜。
大概是鬧騰累了,又或許是黎煦之的懷裡給了她足夠的安全感,霍予晚很快就閉著眼睛陷入了深睡。
黎煦之默默攬著她的腰肢,額頭上也折騰出了一層薄汗。
期間黎煦之放在桌子上的手機發出了一聲振動。
她拿起看了眼,這才小心把懷裡的霍予晚放平到床上,自己則一邊係扣子一邊下床。
外套重新穿上,遮掩了內裡滿是褶皺的襯衫,黎煦之轉身看了眼病床上睡的正沉的霍予晚,這才邁步到病房外去找了護士。
於是沒過多久,陷入睡眠中的霍予晚就無知無覺的捱了一針。
等到黎煦之幫她換了衣服又抱著她離開病房時,霍予晚都絲毫沒有要醒的意思。
……
一個小時後,黎煦之抱著她登機,安靜寬敞的飛機內部,只有她們兩人。
這是黎煦之特意申請的航線,如果依照原計劃,她們乘坐高鐵再回到潞州的話,黎煦之實在等不及,況且霍予晚的眼睛還是失明狀態,還不知道在乘坐高鐵途中會出現什麼意外。
所以她提前聯絡了潞州市醫科院的專家,又在經過同霍予晚主治醫生的商議後,決定在霍予晚睡著後給她注射少量的安眠藥劑,這樣黎煦之就能帶著她乘坐飛機直接回到潞州。
……
霍予晚這一覺睡的前所未有的沉,出於對黎煦之的信賴,她全程真的是一點意識都沒有。
等她再醒來時,人已經被轉移到了潞州醫科院的一間病房裡。
黎煦之依舊陪護在她的身旁,她一夜未睡,幾乎是霍予晚剛醒,她就意識到了。
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回到潞州的霍予晚,正乖乖被她牽著手來到洗手間洗漱。
把擠好牙膏的牙刷遞給她,黎煦之又擔心的看了眼她額頭的紗布。
“如果疼的話不要勉強,我可以幫你……”
“不用不用。”
一把將牙刷塞進嘴裡,霍予晚失笑的回應道。
“等晚上我想洗澡的時候再麻煩老婆代勞吧~”
“……好。”
幫她固定好耳側垂下的碎發,黎煦之抿唇溫聲應下。
早飯後,黎煦之提前聯系的專家來到病房幫霍予晚檢查。
聽著醫生的聲音,霍予晚眨了眨眼睛。
“老婆,我換主治醫生啦?”
“嗯。”
站在她身後的黎煦之彎唇應了聲,一隻手還搭在她的肩頭,神色嚴肅又緊張的注視著醫生的檢查。
期間霍予晚配合著回答了幾個問題,等到黎煦之隨著醫生離開病房時,霍予晚坐在病床上同幫她輸液的護士打了幾句話。
越聽越覺得不對勁,安坐在病床上,霍予晚摸著自己的下頜,好笑又覺得驚訝。
她雖然看不到,但是這裡新換的醫生和護士口音和前兩天的明顯有區別,霍予晚一個潞州本地長大的人,聽出這一點還是很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