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予晚彎唇對她笑著，隔空對她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老婆，你猜我身上還有沒有你之前留下的痕跡？”
黎煦之有些狼狽的移開視線，心間難捱。
早就沒有了，哪怕霍予晚的肌膚再嬌弱，那點痕跡也早就消失了。
就像她自己身上的一樣，出差的第一天晚上，在霍予晚睡著之後，她一個人到浴室洗漱。
哪怕前一天讓霍予晚又咬又含的極重，也還是很快就僅餘下一抹淡淡的紅。
直至完全消失。
看出她的意動，霍予晚愛戀萬分。
“老婆，讓我看看你……”
再次被誘哄到床上的黎煦之總是下意識的關燈，霍予晚幾乎看不到她的身體，只能聽到她急促的呼吸。
要是往常，她早就撒著嬌讓黎煦之把燈開啟了，不過這次，她自然是順著自己老婆的意願。
“老婆，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什麼……”
光裸的肩頭露出被子外，黎煦之半靠在床頭，低低的回應她。
這邊的住宿環境自然比不得潞州，室內的溫度極低，也沒有空調和暖氣，僅有房間正中間用煤炭燒出來的一個小爐子，為寒冷的空間勉強提供幾分暖意。
黎煦之剛來時也不是很適應，夜裡總是穿著厚實的睡衣上床，唯有的幾次破例，都是為了霍予晚。
可等哄霍予晚睡著後，她自己會重新穿上衣服去清理自己，之後再勉強平複著入睡。
而今天，被情慾裹挾全身的是她，哪怕屋內的溫度依舊低寒，她卻依舊被燙到出了渾身的汗。
手機裡，霍予晚的話還在繼續。
“那兩件內衣呀，老婆你還沒告訴我到底有沒有染到我身上的味道？”
黎煦之聞言緊閉著的眼睫輕顫，被子下，她動了動握得緊緊的左手掌心。
兩件輕薄的布料就被她攥在手裡，猶豫著，她慢慢的順從內心，左手輕抬。
霍予晚看不清她，可卻能聽到她的呼吸，聽到她動作時的聲音。
“有嗎？老婆。”
“……嗯……”
“和我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樣嗎？”
“……很淡……”
黎煦之的身體微微蜷縮，兩件布料落在她平坦而酸脹的小腹上。
與肌膚微微摩挲。
她嗓音低低的回應，呼吸已經不再平穩，喉間甚至帶著幾分輕顫。
霍予晚聽到了她隱忍的低喘，盡管眼前的螢幕裡一片漆黑。
唯有被間傳來的隱隱窸窣。
“老婆，你看看我。”
被喚的黎煦之輕顫著眼睫睜開眼眸，拿起了不知何時落到枕邊翻倒的手機。
螢幕中，霍予晚依舊在客廳坐著，在她的背後，是家裡暖黃色的燈光。
帶著清純笑容的妻子彎唇望著她，黎煦之的指尖輕頓，目光也越來越迷濛。
“寶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