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我和她身處兩個陣營,是沒有一點可能的,而且我看得出來,她還嫌棄我一事無成,整天摸魚打混,那我必不能讓她看不起啊。”
吳憲生抬頭看看她,又低頭看看被她握住的槍。
“哦哦,不好意思,領導。”
霍予晚鬆了手,又轉身看向一臉複雜神情的趙海平。
“所以我才生出投誠的心思,首先,就是棄暗投明,和她站在同一個陣營,只有這樣,我們之間才會有機會。”
“領導,我這次說的都是真心話。”
她特別真誠的看著趙海平。
“額,你……”
趙海平轉過身,手掌撐在桌面上冷靜了兩秒。
“你這麼沖動,萬一那個黎……她不是我們的人呢?”
他試圖找補。
明明黎煦之彙報來的訊息中說的是這個人每天只睡覺喝酒,怎麼這麼短的時間裡連他們培養的高階特工的身份都給看破了?
“那不可能。”
霍予晚直接否定。
“你就這麼肯定?”
吳憲生也覺得奇怪,再怎麼說,霍予晚剛剛說的那些都只是推測,沒有確鑿的證據能證明黎煦之就是他們的人。
“我有證據。”
霍予晚摸了摸鼻尖,有些心虛。
“我親眼看過到她和她的上線通話。”
“她就住在我家,我們兩個的房間是挨著的,中間的那面牆是我用單向材質改裝的。”
“她看不見我,我看的見她。”
“……”
變.態。
這是吳憲生和趙海平聽完她的話後産生的第一反應。
一般人都只是偷裝竊聽器或者是攝像頭,她倒好,直接把牆改裝了。
怪不得能知道黎煦之的行蹤。
這和尾隨痴……痴女有什麼區別?
一時間,兩人看向霍予晚的目光格外的複雜。
甚至不知道是該怪黎煦之警惕心不夠強,還是該說霍予晚太過有手段。
而視線中心的霍予晚則是眼觀鼻鼻觀心的站著不動。
什麼單向牆,什麼偷窺,當然是編的。
就依她和黎煦之早就坦誠相待的相處,根本用不著這麼下作的手段好吧。
當然主要是因為,霍予晚真沒這麼變.態。
但她要在這兩人面前樹立一個為了愛情奮不顧身的變.態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