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第一次。”
霍予晚笑了下，抬手點了下自己的星雲端，把自己過去三年的住院記錄給她調出來看。
“身體還有點後遺症，大部分時間都在醫院待著，所以就錯過了很多情報。”
在她偽造的體檢報告上，顯示自己曾經歷過一次飛船爆炸，所以身體虛弱，留有後遺症，時不時的需要請假住院，因此才在二十七樓的總督那裡混過去。
黎煦之的指尖在顯示出的螢幕中上下滑了下，過去三年，霍予晚住院的時間佔了一大半。
上面顯示的甚至有住院病因，心力衰竭、腎衰竭、肝髒衰竭……
幾乎每次住院都是不同的病因。
黎煦之越看眉心蹙的越緊。
“你不是說來之前就康複了嗎？”
“整體上康複了，只是還有點小毛病。”
霍予晚的話音剛落，黎煦之的掌心就已經落在她的胸口。
柔軟掌心隔著一層衣物在感受她的心跳，霍予晚垂眸望著她白皙的指尖，沒有躲避。
“心跳這麼快，你又要請假了？”
黎煦之收回掌心，假裝沒注意到自己的指尖剛剛觸到柔軟邊緣。
“不用，只是因為長官摸得太突然，正常反應。”
霍予晚也想禮尚往來的抬手，被黎煦之察覺到意圖給拍下去。
啪的一聲，手背都紅了。
“身體這麼多毛病還喝酒，嫌自己死的不夠快？”
想起昨晚她酒氣熏天的模樣，黎煦之抿了下唇，聲音更冷，這次是真的帶著幾分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怒氣。
“之前只是小酌，昨晚不是事出有因……”
霍予晚摸了摸鼻尖低聲解釋。
抿著唇角看她兩眼，黎煦之轉身進了浴室。
很快，她換好衣服出來，霍予晚還在原地站著，黎煦之沒看她，自顧轉身往外走。
她下了樓，而且走的很快，等霍予晚追上去時，黎煦之已經進了廚房。
樓下已經沒有裴聲和簡霧的身影，昨晚的酒瓶都已經整理好，這都是這幾年的習慣了，睡醒後就走，不論在三人誰家都是這樣，不給彼此添麻煩。
黎煦之在廚房泡了杯蜂蜜水，昨晚行動能成功確實霍予晚也有功勞。
溫熱的玻璃杯放在大理石島臺上，她聽到身後的腳步聲。
“喝了吧。”
她側眸示意了下，隨後便邁步從廚房離開。
霍予晚順著她的視線去看，玻璃杯中是淡黃色的液體，拿在手裡近距離還能聞到些香甜氣味。
溫潤養胃。
“你最好別再喝酒，我可不想哪天在家給你收屍。”
黎煦之已經站在玄關穿外套，說話時聲音冷淡又嫌棄。
霍予晚把喝完的玻璃杯沖幹淨，轉身時看到黎煦之穿好外套後還站在門口，像是在等她。
“不會的，而且我喝酒也是為了和她們搞好關系……”
霍予晚朝她走去，也拿了自己的外套穿上。
“你的賺錢手段還不夠把她們的心栓勞嗎？”
黎煦之並不信她的這個藉口，瞥她一眼後便開門往外走。
兩駕飛船停在外面，等霍予晚又想同昨晚一樣坐到黎煦之的飛船上時，卻被她趕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