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意盈盈,甚至帶幾分戲謔,絲毫不介意黎煦之的掌心已經掐到自己的脖頸間。
“也許這就是你的陰謀。”
黎煦之的眸光愈發淩厲。
笑意微頓,霍予晚贊同的點點頭。
“這麼想也對,那我要怎麼做你才能相信?”
霍予晚真誠發問,因為她的檔案早被銷毀,唯一的知情人也早就死了,查無可查。
她垂眸看了眼黎煦之抵在自己兩腿之間的膝蓋,莫名笑了下。
這樣的姿勢好曖昧哦。
黎煦之眉心蹙起,她當然看到霍予晚臉上的笑,也順著她的視線往下看,只是很正常的鉗制,有什麼可笑的?
目光又落到霍予晚的臉頰上,來之前她調查過二十七樓所有人的資料,當然包括霍予晚。
二十歲任職帝國政府,今年不過二十二歲,年紀輕輕就擔任處長,如果她也是特工總部的人,甚至如她所說還是她的上級,那也太年輕了些。
特工培訓最短也要五年,難道霍予晚還未成年時就接受特工訓練了嗎?
黎煦之掌心的力道並沒有鬆懈,只是心底卻開始猶豫,因為不管霍予晚到底是不是聯邦的人,她現在都不可能殺她。
這辦公室只有她們兩個人,殺了她,自己也活不了。
只是不殺她,她的身份就有暴露的風險。
她做事自有一套守則,就如同殺褚風一樣,不能確定的事實,一縷按最壞的打算處理。
眼下,黎煦之心中猶疑不定。
半晌後,她還是躁鬱的把手鬆開。
最起碼,霍予晚不能死在她的辦公室。
只是手剛垂下,就被霍予晚半路捏住,她又笑嘻嘻的執起她的掌心搭在自己的鎖骨間。
“黎處長別洩氣呀,你剛來,我送你一份大禮如何?”
“有話就直說。”
黎煦之並不在意她的那些小動作,只是覺得眼前人舉止輕佻,根本不像特工出身。
“褚風在帝國的上線我已經知道是誰了,殺了他,你說是不是大功一件?”
褚風在聯邦潛藏多年,透露出的情報肯定不止黎煦之的身份這一件事,他死了,他的上線當然也不能活。
而且,只有找到褚風和上線聯系的證據,才能證明他真的是叛徒,證明霍予晚不是在騙她。
“你……”
黎煦之再次蹙著眉認真的盯著她看。
她的潛伏任務才剛開始,就被霍予晚徹底打亂。
“我真的是你的上級。”
霍予晚摸上她搭在自己脖頸間的手,輕輕摩挲,一副色胚樣。
“只是暫時失聯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