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一道略顯猥瑣的笑聲從絨毯下傳來。
黎煦之嫌棄的翻了個白眼,然後轉身勾著霍予晚的脖子在她臉上吻了下。
蓋上多好,不然想親一下都找不到機會。
可憐的霍予榮還被蒙在絨毯之下。
……
回到椋城收拾了些衣物和金錢,三人登上了去往雪國的飛機。
在她們抵達雪國後的一個月,國內傳來了喜訊,瀛軍被徹底清除,一切終於安定。
霍予榮在這裡開了個服裝店,賣旗袍和傳統衣裙,倒是引起一番熱潮,每天忙的熱火朝天。
黎煦之有時會給她提點意見,還充當了幾次模特,往店門口一站,就是活招牌,硬生生把霍予榮設計的好一些醜衣服襯得順眼了些。
不過大多時候黎煦之是不會給她幫忙的,她也開了個小店,專門賣繡品。
雪國的同胞很多,她就聘請這些人在店裡刺繡,她自己是不動手的。
上次翻看了好幾遍樾繡那本書,她繡出來的成品實在是不堪入目,難為霍予晚還整天裝在口袋裡用。
不過也算是越挫越勇,她不在店裡繡,偶爾在家裡還是偷偷用功。
好久之前給霍予晚量了次尺寸,說是要給她做旗袍,一直拖到現在,黎煦之終於要動手做了。
布料精挑細選,還要帶上她的特色刺繡。
前幾天和霍予晚逛了當地的植物園,裡面有一株長的很有特點的花,黎煦之打算繡在送給霍予晚的旗袍上。
一朵小花,她從天亮繡到天黑。
拆了重繡,繡了重拆。
霍予晚剛從後院租賃的那塊兒牧場回來,她養了幾匹馬,時不時會去看看。
“吃晚飯啦。”
她上樓,回到臥室,黎煦之果然還在窗邊坐著,神情認真。
“等會兒,你過來看看,像嗎?”
黎煦之把最新繡好的一朵花拿給她看。
霍予晚認真看了好一會兒,又覷著她的神色。
“像吧。”
像就是像,不像就是不像,像吧是什麼意思?
黎煦之蹙著眉,又嗔又怪的瞪她。
“那你穿上吧。”
霍予晚看著手裡的布料。
“怎麼穿?”
“圍上啊,我看看合不合適。”
黎煦之興致勃勃,上來就要扒她的衣服。
“……”
被推倒在床上,霍予晚看著坐在自己身上的人,一時有些失笑。
“哪兒有這樣試衣服的?”
樣式是沒有的,一塊兒布裹在身上就當試過了。
“怎麼沒有,我就愛看你這樣試。”
黎煦之才不理她的抗議,手下一顆顆的解著她衣服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