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霍乾連槍都沒握夠過一天,霍斂對自己的兒子卻寄予厚望,因為這次的任務做成功,他就能給兒子升個職務。
只還是讓霍予晚和霍予榮陪同。
少將又如何,還不是要做他三少爺的保鏢。
霍乾坐在轎車裡,朝身後騎著馬的霍予晚看了眼,然後又調轉身子整理了下身上裁剪得體的軍服。
兩方交戰,槍聲不斷。
霍乾坐在車上自始至終沒下來。
匪首見勢不妙已經趁亂從側方偷偷離開,打算去用抓來的人質做要挾。
兩側都是樹林,積雪還未融化。
一身狼狽的匪首在林間深處停住了腳步。
不遠處立著一道身影。
高頭大馬之上,一身黑色軍服的女人單手執韁,帽簷下的面容肅殺而內斂,平靜目光淡淡的直視著他。
“霍少將……”
他自然認得椋城內這唯一的一名女少將。
緊張的嚥了嚥唾沫,他又調轉目光回頭去看。
那裡是他的兄弟們正在廝殺,壕溝內已經倒了一片。
“……我歸降,你讓他們別再開槍了。”
他死了心,既然霍予晚出現在這裡,那說明人質也早被解救了。
霍予晚看了他一眼,抬手朝空中放了一槍。
他不是第一批主動歸降的土匪,霍斂一路打過來,早期交過手的山匪有一大半現在都已加入椋城軍。
就是算準了這一點,他才會讓自己兒子來辦這個好差事。
回去的路上,霍乾卻 對這個結果不是很滿意。
他還一槍都沒來得及放,來的路上他分明明確的告訴霍予晚和霍予榮,要把匪首抓到他面前,由他一槍斃了,好長長威風。
可現在歸降了,這些人肯定都會覺得這是那兩個女人的功勞,他三少爺的面子往哪裡放?
“停車。”
越想越憋屈,霍乾叫停了車,低頭略顯生疏的開啟槍套往外掏槍。
五百人的大部隊停下。
土匪才不到兩百,霍斂為了兒子的安全與必勝,派了五百兵,還加兩名保鏢。
“他又鬧什麼么蛾子?”
霍予榮騎著馬,不耐煩的湊到霍予晚身邊低聲抱怨。
霍予晚看著拿著槍往這邊走的霍乾,眉心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