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亂認關系,你不是一直都對我避之不及,向來只忙著教導自己的兒子嗎?”
黎煦之勾了下唇,有條理的整理著桌上的書籍。
“想來黎期之落得個癱瘓下場,和你從小的溺愛縱容脫不了關系。”
整理好書本,黎煦之抬眸,目光冷漠的看著她。
“他故意殺人,會不會就是你在背後指使的?”
教室裡未走的學生聞言頓時一陣嘩然。
“故意教唆兒子殺人?”
“我沒聽錯吧?這麼勁爆?”
“我以前聽說已故黎教授的第二任妻子原來是家裡的保姆,上位後一直在家裡排擠小黎教授......”
“後媽果然是心狠......”
……
鄭婉咬緊了牙關,眼含怨恨的盯著黎煦之。
她生平最恨人提起自己是保姆上位這件事,可沒想到都近三十年過去了,還是有人記得。
“那也否認不了你是惡心同性戀的事實!”
笑了下,黎煦之拿著包悠然起身。
“證據呢?僅憑書中寫的幾行字?”
“我還曾在書中寫過太空艦隊、外星文明,這難道就能說明我真的見過那一切嗎?”
眼看著教室內的學生都發出鬨笑聲,鄭婉的臉色徹底變了。
這和她想的根本不一樣。
難道不應該是學生們和她一起討伐黎煦之嗎?
“有學生舉報這裡有外來人士鬧事,擾亂學校秩序,是哪個?”
手持棍棒的門衛保安來到教室厲聲詢問。
“叔叔,就是她!”有學生義憤填膺的指著鄭婉。
“我沒有,我是教師家屬......”
鄭婉下意識瑟縮了下,隨即冷笑著走到黎煦之身邊,聲音尖銳。
“我是她的母親!”
“黎教授,這......”
保安猶豫的看向黎煦之。
“我不認識她。”
四周有學生起鬨,“對,不知道哪裡來的瘋子,進來就亂攀關系,叔叔你們快把人趕走。”
學校師生異口同聲,那有問題的只能是這個唯一的外人,兩名保安不由分說的架起鄭婉往外走。
黎煦之看著鄭婉撒潑叫罵的背影,眉眼間閃過一絲冷冽。
她確實是同性戀,可那也用不著鄭婉來評判是非對錯。
更何況本就沒有錯,也用不著被評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