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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予晚聽到這裡便有了判斷,如果那個模型會燃燒甚至爆炸的事情孫川路真不知情的話,那大概一切都是孫雪棟搞的鬼。
從那模型一直緊追著自己不放以及那瓶疑似是由孫雪棟扔出的水來看,他的目的已經很明顯了。
把自己弄死。
只是不知道這件事情最終的罪責會是誰來承擔?
孫川路?還是孫雪棟?
如果真是孫雪棟策劃的這一切,那他肯定早就想好了脫身的辦法。
……
回到家裡,霍予晚動作小心的脫下身上的棉服,黎煦之幫忙接過掛在了衣架上。
看著她的破洞毛衣,黎煦之微微蹙眉。
“把衣服都脫了。”
動作稍稍頓住,霍予晚的耳廓有些泛紅,知道黎煦之是想給自己塗藥,她抿唇乖巧點頭。
“......噢。”
單隻手臂動作艱難的脫著身上的套頭毛衣,還沒等霍予晚喘口氣,就見一隻柔白掌心小心護著她的右手,隨後三下五除二就把毛衣幫忙脫下。
毛衣裡面是係扣襯衫,黎煦之瞥了眼客廳的沙發,隨即轉頭問霍予晚。
“是在沙發上還是回臥室?”
她話裡的意思單純,可奈何霍予晚思想不純潔,話音剛落地,臉頰上就升起了兩朵粉撲撲的紅暈。
黎煦之注意到,蹙眉擔憂的摸了下她的額頭。
“發燒了嗎?”
“不是。”
趕忙搖頭,霍予晚想了想,邁步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床上吧,床上的位置寬敞,方便打滾。
當然了,她是說自己。
通紅著一張臉坐在床沿,霍予晚盡力在心底平複自己的情緒。
黎煦之也拿著藥物跟在她身後進了房間。
見霍予晚呆坐著不知在想什麼,黎煦之無奈地搖了搖頭,隨即抬手幫她解著襯衫的紐扣。
等被好聞的櫻花清香環繞時,霍予晚發現自己的上半身已經不著寸縷,而黎煦之就坐在她的身後。
身體不由自主的有些僵住,霍予晚緊張的呼吸都在打顫。
棉棒蘸著藥物落在紅腫的肌膚上,黎煦之注意到了她輕顫的身體。
“藥膏抹開會有些疼,我盡量輕一些。”
藥膏隨著輕柔的動作塗抹在身上,一絲疼意夾雜在冰涼觸感中,霍予晚低低的應了下。
塗抹到後腰的位置,黎煦之拿著棉棒輕點在白皙腰窩。
霍予晚猛的一僵,剛落下的紅暈又重新攀升,甚至整個身體都染上一層粉意。
後知後覺的羞澀感讓她蜷縮著手臂捂在了身前。
整個後背都堪堪塗抹完,她才有了點該有的害羞反應,黎煦之無聲的笑了下。
“我還以為你不會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