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都可以……”
白曜也喘了起來。
他甚至希望蜜桃牛奶真人能醜一點，身材差一點，這樣他就可以立即下頭，立即冷靜下來了。
一張照片，如約發到了兩個人的對話方塊上。
白曜急忙點開，盯著照片看了三秒鐘後，他就結束通話了語音，把手機丟到了床尾。
兩行眼淚順著落在了枕頭上。他緩緩抬起左手，輕輕地咬住了自己的手腕，就像柳煜琛以前做過的那樣。
這是白曜有生以來最不情願的一次自我放鬆。
既愉悅，又難過。
……
週日中午，李錦洋和張逸方先後回到宿舍。
“氣氛不對啊。”
張逸方和李錦洋坐在各自的桌旁眉來眼去了一會，李錦洋小聲問道：“曜哥這是咋了？”
雙眼無神地坐在床上，像具屍體。
張逸方眯著眼使勁搖了搖頭，低聲道：“估計還是他前任的事，你翻翻咱們系的鵝群就知道了，有人看到那個姓柳的週五晚上出去開房了。”
“嘶。”
李錦洋轉頭看向白曜的床鋪，發現白曜正癱著一張臉，面無表情地盯著自己看，一時間有種背後發毛的感覺。
他幹笑了兩聲，說道：“哎，曜哥，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嘛，咱們學校好看的女……好看的男生也多的是啊！”
白曜：“……”
白曜：“你別聽他胡扯，你看我像是在為這事鬱悶嗎？我是在糾結……”
在糾結什麼與柳煜琛無關的事？快編一個出來啊！
關於柳煜琛週五開房……昨晚基本上已經有答案了，他大概是為了跟自己語音。
昨晚他發的那張照片，是一個男人的喉結和鎖骨。雖然圖片經過非常精細的ps處理，但白曜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以前柳煜琛脫了上衣之後，白曜會偷偷盯著他的鎖骨看。
只是他還沒想明白，柳煜琛弄這麼一出到底是什麼意思。和好是不可能和好的，網聊和現實相處，是兩回事。
“蜜桃牛奶”給他買的營養品，今天早晨也送到了，白曜一大早就去快遞櫃把東西取了回來，還遇到了剛從網咖通宵回來的嚴皓。
嚴皓昨晚沒在宿舍，另外兩個人回家了。也就是說519宿舍昨晚只有柳煜琛一個人，所以他語音的那麼爽快。
“我在糾結那箱牛奶要不要給你們喝。”
白曜繼續道，“等桃桃回來，你們三個拿去分了吧。反正我也喝不了，不能浪費了。”
回宿舍的時候，張逸方和李錦洋都注意到了，白曜的桌上放著一箱子牛奶，還有一大堆吃的東西。
“好嘞，謝謝曜哥！！”
免費的，他們當然高興。
白曜卻高興不起來，縮在床上悄悄嘆了口氣。昨晚語音結束通話後，蜜桃牛奶發了很多訊息給他。
[淩晨1.43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