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猜測,似乎很接近事實。
自然,殺主要來就來,要走就走,不會和他人說明,也無需解釋什麼。
但不管怎麼說,因為殺主的出現,令得此次賭戰的意義更加非凡。
“殺主到來,正好,讓你親眼看看,我楚中陽才是第一天驕。”楚中陽目光凝視而去,暗暗說道。
就在殺主的凝視下,將陳宗斬殺,以證實自己。
要不然,只不過是因為一次突破,便讓不少人認為自己不如陳宗。
而最好的辦法,就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將陳宗擊敗斬殺,讓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比陳宗強,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一直都是,無可超越。
尤其,還是在殺主這等擁有強大實力的掌權者面前將陳宗擊敗斬殺,會更加輝煌。
覺察到楚中陽的殺念,陳宗神色卻沒有半分變化。
楚中陽心存擊敗陳宗的念頭,陳宗何嘗不是如此。
那麼就以此戰,一決高低。
“雙方入場。”一道聲音響起,恢弘浩蕩,貫徹天地。
巨武衝著天戟冷冷一笑,旋即,手掌一橫,抹過脖子,旋即一步邁出,帶著手下的隊員紛紛踏入陣法當中,身軀被陣法力量包裹,與此同時,天戟和隊員們也踏入陣法之內,被陣法的力量包裹起來。
陳宗頓時感覺到,一股恢弘浩蕩的神妙力量包裹自己全身上下每一處,漸漸的凝聚,在自己身軀的表面形成一層看不見的膜。
這一層膜有何用,陳宗不知道。
下一息,只感覺自己彷彿穿梭時空般的,再出現時,便看到了一座通體白色的堡壘。
天戟分隊,全部化為道道光芒出現在白色堡壘,而巨武分隊則化為光芒,出現在黑色堡壘。
“此戰規則,以攻破對方堡壘為終結。”那雄渾的聲音再次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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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破對方的堡壘,才算贏得賭戰。
如此,便要出擊,主動出擊,將對方的堡壘攻破。
“每個人身上都有一層陣膜,可抵消三次死亡,陣膜消失後,則淘汰。”
“擊殺他人一次,可奪得三分之一陣膜之力,化為己有,增加自身死亡次數。”
話語簡單,但每個人都聽得懂。
無非,此次賭戰,可下殺手擊殺對方,但因為有陣法力量的保護,不會真正死亡。
每個人都有三次死亡的機會,若是殺死他人,則可以掠奪他人的死亡機會,增加自己的死亡機會,擊殺一個,就增加一次。
但如果不是人為殺死,而是墜入深淵死亡,那麼死亡機會會減少,但他人卻無法增加。
“一般而言,有兩種方法。”一尊軍將說道。
“沒錯,一種是分出部分人拖住對方全部人員,另外一部分人攻擊堡壘,將堡壘擊破,便可以獲勝。”
“第二種,則是殺,殺得對方全部淘汰,那堡壘輕易就可以攻破。”
一般而言,第二種很難以實現。
除非雙方的實力差距太大太大,呈現碾壓的狀態,如果是那樣子的話,賭戰就不會發生了。
就算是賭戰前不知道實力差距,但賭戰一開始,一段時間後都會知道,明知道不是對手,往往會主動認輸,免得受辱。
賭戰,往往都是勢均力敵,就算有差距,也不過那麼大,但往往也因為如此,才更加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