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來不會委屈自己,得不到白月光找個替身也是可以的。
加油,趙小葵!
“?”
伏陽嘴角抽搐,“你上班終於瘋了嗎?”
趙安清:“……有點?”
伏陽被無語到了,所以更加刻薄說:“荷爾蒙無處安放,不如滾去荒島當個野人安靜兩天。”
趙安清:被罵爽了。
伏陽:深井冰。
將趙安清趕走後,伏陽起身站在落地窗邊出神。
能不能也將許乘月從他的大腦裡趕出去呢?
答案顯而易見。
許乘月……只是一個長得有幾分姿色的,平平無奇,滿身黑料的偶像而已,卻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牽動他所有的情緒。
他……喜歡許乘月嗎?
伏陽滿臉迷茫。
或許是又見到了趙安清,連帶著他那時在車上的話也重新鑽進腦海,怎麼叫喜歡來著。
——“喜歡,其實表現都差不多吧。看見他時會格外在意,靠近他時會臉紅心跳,他只是輕描淡寫的掠過我一眼我都能開心一整天,想要他的視線永遠在我身上,想要為他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看到他開心我也開心,看到他笑我也會笑。”
不,應該說是……
他早就喜歡上許乘月了嗎。
許乘月剛推開門,就聞到了濃重的煙味兒。
五星級酒店的豪華總統套房,每一處細節都透著雅緻。
室內彌漫著淡淡的檀香茶香卻與煙味交織在一起,讓人不禁微微皺眉。
不遠處的人男人穿著一件休閑舒適的襯衫,衣角微微敞開,領口處繡著一隻栩栩如生的白鶴,彷彿隨時要振翅高飛,卻又戴著一副禁慾氣質的細框眼鏡,透著幾分書卷氣,手指修長,正拿著茶壺,緩緩地往茶杯中注入熱水,茶香嫋嫋升起。
聽到開門聲,他微微抬眸,目光透過鏡片落在許乘月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溫和的笑。
“阿月,好久不見。”
許乘月抬眸望向那個看著儒雅的中年男人,並不意外在這裡見到他。
“趙導。”
“真是一雙清澈的眸子。”
許乘月站在原地沒動,於是趙乾紆尊降貴走到他身邊,平視著他的眼睛,眸中閃過一絲滿意。
“上一次見你,也是這麼漂亮。”
趙乾抬手掀開自己左側額前的頭發,“瞧瞧,你給我留下的印記,叫我如何不想念。”
方正的額頭上嵌著一塊猙獰的傷疤,許乘月看了一眼便知是他幹的。
鏽跡斑斑的鋼管頭部被腐蝕一部分,變成了銳利的武器,狠狠紮向惡人的額頭。
許乘月並不後悔當時的沖動,也從來不怕趙乾的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