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喊住錢萊:“別叫喚了,我給你弄。”
錢萊唰的一下就把褲子給扒下來了,早就準備好了似的,眨巴著眼睛看著許清歡:“那你溫柔點嗷,以後你還得用呢。”
“……”許清歡閉了閉眼,想把自己的耳朵給縫上。
錢萊終於安靜下來,也就意味著她得開始了,許清歡一時之間居然有點下不去手,也有點不忍直視。
她……還真沒有弄過這個,盡管昨晚錢萊已經身體力行地給她實踐了一遍,但是在一旁觀看跟實操還是不一樣的。
她看了眼錢萊,而後抿了抿唇,覺得有點熱。
“我開始了。”她不知是自言自語還是怎麼的開口。
錢萊早就準備好了,他現在渾身上下都是興奮因子,目光都能把許清歡給吞了。
許清歡人看著雲淡風輕鎮定自若的,沒想到也會臉紅,挺純情的嘛他老婆——
嘶。
好爽。
頭皮發麻。
氣血翻湧。
錢萊緊抿著唇,低著頭看許清歡伸手弄,整顆心都吊著,口幹舌燥的。
許清歡還挺認真的,她神情很專注,就像昨天錢萊教的那樣,一步步來,迴圈著來,目不斜視。
錢萊看著她這樣子再也受不了了,俯下身去湊到她臉上找她的唇,一點一點地吮著她,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許清歡被他這一吻打亂了節奏,停下動作不知道該幹嘛了,錢萊被吊得不上不下的,直哼哼,接吻的間隙停下來,表情難耐地盯著她:“別停啊靠,你要整死我嗎許清歡。”
“……”許清歡還得跟他接吻,手上動作還不能停。
她本身對這個事情也沒什麼估量,唯一的經驗來自於錢萊,所以十分順其自然地以為這也就跟昨晚一樣,五分鐘的事。
沒想到五分鐘又五分鐘再五分鐘更五分鐘,許清歡手上沒勁兒了,嘴被親麻了,錢萊還沒個動靜。
“你快點!”她臉紅口燥地催促,氣都喘不勻。
錢萊更喘不勻,他爽翻天了,但還記著要一雪前恥,所以堅持到現在快四十分鐘了,就是要證明給許清歡看看。
他咬著許清歡的唇瓣,逼著她承認:“我行不行?!”
蹬鼻子上臉的,許清歡早就容不下他了,啪得一下給了他一巴掌:“快點!”
“我就不,我要證明我自己!”錢萊雄赳赳氣昂昂的。
然後就又捱了許清歡一巴掌:“再給你一次機會,不然我扇你那兒。”
靠,不知道是被這句話刺激得還是這一巴掌的效果,錢萊沒能繼續證明自己,又弄了許清歡一手。
許清歡手被弄髒了,沒法打他,用視線冷颼颼地剜他:“爽了?”
錢萊大叫不妙,一改幾秒之前的囂張氣焰,低眉順眼伏小做低。
他拿著濕紙巾給許清歡擦手:“辛苦了老婆,老婆你對我真好啊,我上輩子做了什麼好事才娶到你這麼好的老婆呢,來來來親一個麼麼麼。”
“……”許清歡真是服了他這個變臉的速度。
折騰一大早上,兩個人出門也晚了,去醫院的時候早高峰都已經過去了。
兩個人各懷心事,許清歡在思考她媽媽的身體和檢查結果的事情,錢萊在想許清歡的日記還有他送去檢測的藥。
許清歡這兩天雖然沒有像之前那樣忽然就發病了,但她還是時不時地會有些症狀,喘不上來氣或者拿不穩東西什麼的,有時候叫她她也沒有反應。
在家裡的時候她不想說話就直接不搭理他了,但在醫院她還要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跟家人相處,忍著不適應付他們,錢萊覺得心疼。
但現在她媽媽病著,他也不能就那麼不負責任地把她帶回家,只能盡可能找出她的病因,盡量讓她舒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