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那麼大脾氣幹什麼,我們都要訂婚的人了,今晚要不要跟我去酒店住?”蔣叢說著伸出手想要攬住許清歡的肩膀,許清歡嫌惡地避開。
她到現在都還沒有否認兩個人要訂婚的事實,興許這事情是真的存在的,路過的那幾個同事天都快塌了。
“你給我滾遠點。”
進辦公室之前,許清歡終於忍無可忍,最後發出警告。
她說完輸入指紋開啟辦公室的門,準備將這人關在門外。
沒想到蔣叢又恬不知恥地伸出手攔住了門,一點點使力將辦公室的門開啟。
“許清歡,你別給我不識好歹。”蔣叢偽裝出來的好脾氣終於告罄,他手抵著門,眼睛不善地瞪著許清歡:“你真以為有ceine的寵愛你就可以無法無天了?”
<101nove.eine什麼?她又是因為什麼把你留在身邊的?”
“你享受了這麼多不屬於你的榮華富貴,不會真以為自己什麼都不用做就可以享清福了吧?”
蔣叢臉上露出譏諷又得意的笑,那是一種自以為是的勝券在握。
他不懷好意地盯著許清歡,冷笑著繼續說:“以現在的形勢,只有和我們家聯姻ceine和路奉平才能拿到更多的股權,集團最終才會是他們的。”<101nove.eine當初留下你,是不是就是為了今天呢?”
他說完又得意地笑起來,大概知道自己說的話許清歡無法反駁,他說的都是事實,許清歡是聰明人,不可能看不清這中間的利益關系。
許清歡也確實無法否認,不過也不影響她看不慣蔣叢的這副嘴臉,他已經浪費她將近二十分鐘的時間了。
她轉過身,今天第一次正眼看蔣叢,隨後伸手將那束玫瑰花從他手裡接過來。
“花不錯。”她輕飄飄地開口,視線裡沒什麼感情。
蔣叢還以為是她聽進去了,又露出得逞的表情來,伸出手想要摸許清歡的臉:“早這麼順從不就行了。”
結果他的手還沒碰到人,那束玫瑰花就生生砸在了他的臉上。
他猝不及防,吃痛一呼,下意識連連後退幾步,嘴裡的罵聲已經出來了。
他嘴髒,罵的很難聽不過,對許清歡毫無影響,她站在門內看著被她砸得狼狽不堪的人,冷聲道:“但是你算個什麼東西,有多遠滾多遠。”
說完,“砰”得一聲就關上了門,順手反鎖,再無人敢打擾。
辦公室裡,許清歡在看助理遞上來的春季上新計劃,看到一半就將檔案丟在辦公桌上,從辦公室的酒櫃裡拿出之前就在這裡放著的酒,倒了一杯一飲而盡。
她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十點多,法國那邊天還沒亮。
她是今早醒來才知道她要和蔣叢訂婚的訊息的,也是蔣叢不要臉地自己找了個陌生手機號給許清歡發的訊息,迫不及待地要讓她得知這件事。
蔣叢如今已經三十出頭,同階層的女生都看不上他,所以至今未娶,他平時大都跟那些想要攀附他的網紅明星交往。
自從幾年前見過許清歡一次,他就一直念念不忘,處處糾纏騷擾,許清歡從沒給過他好臉色,如今卻真要他得逞了。<101nove.eine或者路奉平開口說這件事,蔣叢不會這麼篤定,但許清歡現在無法聯系身在法國的ceine,所以無法求證。
又一杯酒入口,訊息鈴聲響起,她不耐地拿起自己黑色的手機看了眼,是蔣叢發來的訂婚禮服的照片。
明晃晃地在挑釁她。
她把手機扔在桌上,又喝了杯酒,恍恍惚惚地思考著:如果ceine真的要她和蔣叢結婚,她要同意嗎?
在她心裡,跟誰結婚其實無所謂,只是蔣叢實在令人反感。
越想越煩,幹脆不再想,手機不停地彈出訊息,許清歡反感透了,拿起手機關了機,自己去了休息室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