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這麼想著,但路修遠嘴裡還是挺懂禮數的:“奴婢遵命。”
“什麼奴婢啊,這稱呼應該是‘妾身’或‘小妾’,修遠記得了?”崔錦華和藹地說道。
弛豫搖頭:“不行,只有錦華可以在我面前自稱‘妾身’,其他的一律不可!”
果真崔錦華就說開了:“弛豫,我看父皇說的有理,你是太子,不能呢個只有我一個妃子,將來我有孕的時候誰來伺候你呢?若是隻有我一個妃子,也不像樣,只怕人家說弛豫你獨寵我,或者是我霸佔你,這都不好。你看路修遠和我是九華論仙一同進入雲頂的姐妹,她的排名還在我之前呢。她一點不會辱沒你……”
“只是錦華,”弛豫拍著她手想要阻止她說。
崔錦華反過來阻止他:“就這樣定下來好嗎?我也需要一個伴兒啊,你不在關雎宮的時候,我就和路修遠為伴。不好嗎?”眉眼一眨。
弛豫點頭無奈。
崔錦華看他這麼不積極,就推推他並向鈺君鈺後和路修遠道:“弛豫答應了要將路修遠納入關雎宮中,只是弛豫要給路修遠一個名分啊,不能讓她總立在那裡吧?”
雖然事情將近成了,但鈺君鈺後和路修遠哪裡有全然開心的?這事情沒有誰能說得動弛豫,好說歹說都無用,可崔錦華巧嘴幾句,眉眼一瞟就輕鬆解決,這讓鈺君鈺後的臉面何處放?被崔錦華踩在腳下啦。
不管如何,事情是定下了,現在就看弛豫怎麼的對路修遠了,也看路修遠怎麼從崔錦華手中將弛豫奪走,還要看路修遠怎麼踢走崔錦華。但不知這是多遙遠的事。
鈺後接了這擔子:“若是錦華有孕,那誰來服侍弛豫呢?”
鈺君不想囉嗦了:“弛豫,你只靠崔錦華可無法茂盛地開枝散葉,現在朕打算給你推薦一側室,路修遠,出來吧。”
聽到“路修遠”的名字,崔錦華先是一愣,爾後鎮定一下:好久沒和修遠說話聊天了。
路修遠出來,她今日打扮地是費了一番心思的花枝招展,在兩仙子的簇擁下出來了,只是她總是看來是崔錦華的襯托,她自己一出來就覺得自己已經在崔錦華的光芒四射下被掩蓋在她的影子下。
她不服氣,心中氣憤,卻還是一如既往地沉重:“小仙路修遠向陛下鈺後問安,向火照君問安,向華妃娘娘問安。”
“修遠我們是好友,不必多禮,快起來。”崔錦華逾越了禮節,在鈺君之前就招呼路修遠站起來。
鈺君自是氣得只能在心裡。
而路修遠也不領崔錦華的情:從九華論仙之後,我明明是在你之前的,為什麼現在要向你行禮?還要你來許我站起?崔錦華你算什麼?陰間來的婢女!
“父皇,這是什麼啊?”弛豫很不開心被打擾,隱約感覺這路修遠是來攪局的。
路修遠心裡可就淌血了:弛豫,在沙華院的時候,我們那麼多次見面,難道你就只把目光放在崔錦華身上?我一點都沒有嗎?
鈺後立刻明白了婼嬙的意思:“你是說,讓路修遠和崔錦華鬥?那麼路修遠肯定讓崔錦華死無葬身之地?爾後我們就兔死狗烹?鳥盡弓藏?”
哼,鈺後理解得真快,可比路修遠要毒些吧?或者是相同不相上下。婼嬙是這麼認為的。
之後婼嬙就點頭道:“不瞞鈺後,我的幼子木曉卉現在在神囚不肯出來,硬說著是我害得他和崔錦華分離,還說要為崔錦華守在神囚裡。那現在我們共同的敵人就是崔錦華——讓崔錦華消失,從弛豫旁邊離開,讓木曉卉也不再念著這個女子。這事情呢,就由路修遠去做,估計她想這關雎宮主母的位置是想瘋了,那崔錦華到了她手中可沒幾天好日子,會變得很慘!可比我等厲害啊。”
他真的損耗太大,平日喝水都是大口灌酒般,現在喝甜甜的紫靈芝卻要一點一點地塞進去,唇都乾燥了。
木小卉看那碗裡的湯水還那麼多,不知要什麼時候才可喝完,想到辦法,自己喝了一口在嘴裡,吻住他的嘴,把紫靈芝水送入他口中,用舌頭舔舔他不動的舌頭。
一下一下,終於把一大碗湯水都送入他肚裡了。木小卉也累出了汗,躺倒在他身邊:“你瘋起來比我還瘋。”
睡了一覺,睡醒了起來,楊戩可以坐起來吃點東西了,木小卉看他好了一些,就責問道:“幹什麼要把你的七竅魂拿出來玩?想嚇死我嗎?”
楊戩吃著各種糖果,鄭經道:“你知道那是仙壽,你沒有七竅魂,所以我的分給你一半,我們就有同樣的仙壽,你不會比我先老。以後就不能再想著定顏術之類的事了,否則,別怪我休妻!”這一聲很猛。
卻沒有把木小卉嚇著,她撲入他懷裡,潸然淚下,淚水成河,衝破堤壩,“你怎麼這麼傻?那七竅魂多難修煉啊,就這麼一半給了我,把你自己損耗成這樣,太可惜了,要是有個差錯如何是好?你一直很聰明的,怎麼現在這麼傻了?”嗚嗚,大哭到沒力了,小聲哭了。
楊戩只有開玩笑安慰她:“近墨者黑,跟笨蛋在一起久了,自己也變傻了。”
“你還說我傻!”木小卉想揍他,卻奈何他現在身子弱,不忍再打他了:“以後再也不要做有損自己身軀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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