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多少日子以前,木曉卉也是這樣,他有時比弛豫更狂妄肆虐,有時比弛豫更溫柔細密。那都隨木曉卉和錦華的心情而言。
現在弛豫如虎豹般侵略著。錦華沒有理由拒絕。現在,錦華的每一處對弛豫而言都不再是不可侵犯了。
錦華心裡也明白自己既然答應就要履行諾言,所以對他這般暴虐般並未反抗,相反地,對弛豫的狂風暴雨是予取予求,任他如何吧,錦華從相和到沒有反應。
於是崔錦華就踢開毯子對弛豫道:“現在還不對我好?趕快,要不生氣了。”歪歪嘴指指她的傲嬌,也就是弛豫喜歡玩的。
弛豫得令繼續剛才未完成的永遠完不成的事,揉捏抓搓刮擼,崔錦華只覺得腫脹不斷,但因此帶來的身形愉悅讓她嬌柔地嗯了起來:“弛豫你輕點。”
這話讓弛豫越發興奮了,他體味著崔錦華那美人蕉的樂趣樂此不疲。崔錦華忍著腫脹的快樂由他去玩樂,並配以相符合的吟聲,讓弛豫五官開心。
弛豫吮吸著想要吮吸出什麼來,崔錦華拍他:“你無聊。”
弛豫停下來:“沒有奶汁,但有錦華的香味。”
“小孩子呢。”崔錦華笑他。
不覺中踢著退踢到了弛豫那可以在肉和骨頭之間切換的某處,哎呀糟糕,這下弛豫……
他籠罩了錦華,錦華不得外界呼吸了:“唔唔……”
弛豫面對小白兔一樣的崔錦華,就如餓虎猛狼兇豹一樣撲了上來。他在想著昨日還有哪裡是自己沒有搜尋到的地方呢?怎麼錦華的每一處都是新鮮地兒像是要再審查一遍?審查搜尋的工具就是他不守規矩進而肆虐進而狂暴的手。
這裡好奇怪啊,總是那麼高挺著,一按下去卻又很快彈起來,是什麼這麼奇妙不已啊?這比世間的珍寶珠玉都貴重。
崔錦華看著眼神疑惑的他問道:“弛豫昨天還沒看夠玩夠嗎?這裡有什麼好玩?”
弛豫糾正道:“錦華怎麼這麼說自己?對你說‘玩’字就是褻瀆,應該說‘愛’字。”
崔錦華側躺改為平躺,嘟著嘴擺開他的手:“可我怎麼只覺得弛豫你在玩啊?這樣點來點去的像是在玩彈力球。”
“錦華我不准你這樣隨意比喻自己的身形!”弛豫嚴峻起來了。
崔錦華卻不在意道:“可我就覺得你在玩我。”
“好,不玩了。”弛豫眼中冒著慾火了,他現在對錦華的兩座美人峰興趣不已,開始揉著了,接下來愛戀一上來就開始兇暴地對待這一對肉峰了。
太有意思了,弛豫不斷地抓著,故意捏著讓崔錦華“嗯啊”地柔叫著。
“小仙本就來自凡間,對於天庭的歌舞還不熟悉,唯恐將《如日中天》演奏出錯,掃了鈺君的雅興。這幾日一直在練習《十二月滿》,已經是信手拈來了,”木小卉堅決要演唱自己所愛。她本對這首曲子沒多大感覺,但因楊戩喜歡,她也喜歡上了,常在惋惜齋演唱給楊戩聽,為他的習劍來伴奏,做背景樂。
哼,楊戩,我演唱這首曲子,就不信你不來!原來自己還是希望楊戩來,雖然崔錦華已經在今日的觀看者當中了。
“鈺君,不如就依了咸宜仙姬的想法,我等也看看聽聽這《十二月滿》究竟有何妙處,”鋼族首領解了圍。
演唱開始,木小卉全身的玉帛飛起,後面的頭髮飄起,整個人在寶殿外如一朵彩雲飄舞,美豔不可方物。鋼族已經看得流涎了……
待一曲下來,木小卉對他們極為厭惡,因他們也加入到了木小卉的舞蹈中,木小卉的玉帛被他們一個個扯來扯去,她柔軟的身軀解除到他們冰硬的軀殼,十分難受。
終於結束了,可以回到她居住的咸宜殿了。在剛才的舞蹈中,她不停地望向在場的崔錦華,希望他出手指責鋼族的無禮,可是崔錦華飲酒,談笑風生,明明看到她的難處,卻如無事人。
木小卉生氣中,沒有說什麼,準備宴會後問崔錦華為何不為她出面。
“小仙一曲已經完畢,陛下,小仙告辭,”木小卉想要快速跑回去,大哭一場,因為剛才受了委屈,崔錦華不出面,她也沒看到楊戩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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