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安分的手掃蕩著她冰肌的柔軟雪白,霸道的嘴掠奪著她心唇的嬌甜,鼻如狂風肆虐地嗅著她的身體沁香。
是什麼在錦華的柔美身姿上游蕩著,攫取著她的美好以滿足另外一個人每次見到她時那違逆禮儀的慾望。
一下子推開他:“弛豫心裡有不願意就算了,早些休息吧。待錦華來服侍你褪下衣裳。”
見崔錦華起身,弛豫不願她離開,連忙抓住。他緊抓她胳膊,她都覺得疼了,他眼眸中滾烈濃郁的愛意在深切地淬著火,將所有深情用眼神凝視傾注在她細細的臉頰上。
崔錦華想起木曉卉,第一次與他在木姚山上,木曉卉的眼神燒地自己的臉滾燙滾燙的。
那時她雖然害怕了,但互通心意,相戀靈犀,她看得出木曉卉那時那樣熊烈的眼神代表了接下來需要什麼,她也會意地掙扎著給了他想要的。
現在既然和弛豫是夫妻了,那這樣做也是沒錯的,禮當如此,只是錦華能接受這個名字不是木曉卉的夫君嗎?
弛豫對錦華產生的飢餓感比錦華想象中的更生猛雄壯,甚至弛豫自己也不知會有多強多盛多旺,難道比木曉卉還要熱烈兇猛?崔錦華不知道,她不覺得。
清零無話可說。
木曉卉在一邊鬧開了:“錦華不要和弛豫成親,嫁給我,嫁給我!”木曉萼抓住了木曉卉讓他回去離開這裡。
那這婚事呢,還是得舉行的,鈺君和鈺後是被逼得不得不同意這婚禮,並給他們親自寫了婚書,還蓋了章。請流連神做證婚人,流連神不願,另外請太陰君。
鈺君和鈺後臉是青的,都拉長了。尤其是鈺君,直拍著椅子的扶手:“怎會如此啊?”現在的鈺君終於完全是父親之心,全是對弛豫的擔心,沒有對未來的期盼,什麼前途前景都放腦後了,只恨沒能早點置崔錦華於死地。
鈺後更擔心的是日後自己的處境,不過她已經想好了,為自己找到一條退路了。
現在她還要安慰鈺君:“就先讓弛豫娶了崔錦華吧,無非是玩玩而已,那崔錦華除了供男子在臥鋪上玩,還有什麼作用?待弛豫玩膩了,就把崔錦華貶為妾侍,再給弛豫尋一好妻子,再後來,這崔錦華就成為丫鬟,再後來她就什麼都不是了,劃為一團雲煙了……”
這些都待以後再說吧,看現在崔錦華和弛豫的“蜜月”吧。這就讓鈺君夫婦頭疼了。
弛豫攔住木曉卉,崔錦華鄙視他:“我為什麼要跟你走?憑什麼聽你的?但今日我和弛豫成親,你如果是弛豫的好友,那就留你在此喝杯酒,如果你敢亂來,那就請你走開!”
木曉卉一腔愛意被掀翻了,他把劍出來:“我這就亂來了,我搶回我的女人,天經地義!”
木曉卉和弛豫劍鬥了一番,暫沒有誰去阻止。不過這訊息傳地快啊,木曉萼已經來了,拉開了木曉卉和弛豫,劍鬥暫時結束。
鈺後也趕來了,想要阻止這個婚。
但是鈺後害怕弛豫面對自己的眼神,那足以殺死她千百遍的眼神。
下仙們給木小卉送來了衣裳,那是天匠織女做的衣裳,她無聊地穿上看著,這不是平常的衣裳,而是舞衣,美地不可勝數。擅長詩詞歌舞的她,總是希望有懂她的願看願聽的人,崔錦華曾懂他,可他現在沒時間看也沒時間聽。
楊戩雖然不明白歌舞,也不懂其中含義,但是他可以一連聽木小卉唱十二曲重複的曲子,跳十二支重複的歌舞,那就是他喜歡的《十二月滿》。他不太懂其中含義,但是他喜歡看喜歡聽,陪著木小卉整天整夜都不煩。
這才是木小卉需要的。可現在她把楊戩氣走了,所有的寶物都還給他了,他再也不來了,這些舞曲還給誰聽誰看?
她轉了十二圈,落在地上,哭泣不止:楊戩,你來看看我吧,這些都是為你而跳的,為你而唱的。
“有請咸宜仙姬赴寶殿獻舞,”金童玉女來請木小卉,病告訴她鋼族來朝聖,特意請她獻舞唱歌助興。
鋼族?聽說過,沒見過,只知道他們的血脈會凝固成鋼鐵,冰冷僵硬寒涼。為何會有這樣一個種族,木小卉不懂,大概是萬物眾生,芸芸眾生,森羅永珍吧。
通往寶殿的路上,木小卉漸漸明白她被升為咸宜仙姬的原因就是在這次朝聖大會上做歌姬舞姬,必須有個好的名號才可以讓天庭有臉面。果然楊戩說的沒錯,天庭並不真心給她升值,這裡面有詭異,不過木小卉可以接受這詭異,只要她能和楊戩,哦不是,只要能和崔錦華更接近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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