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不是很在意的鋼族朝聖卻是有關於木小卉的重要事件。
鈺君,婼嬙尤其在乎這件事,他們也都沒有隱瞞各自的兒子對木小卉有意,所以一定要讓這愛意胎死腹中!
“陛下有何方法讓太子殿下不再思念那個妖女?”婼嬙問道,這也是為她幼子崔錦華問。
鈺君鈺後也琢磨出了個辦法:“鋼族來朝聖,這次不僅是例行朝聖,且有意和親。”
“陛下要下嫁公主?”婼嬙明知不可能卻還是這麼問,帶出鈺君下面的話。
鈺君嚴肅道:“怎可能?朕要將木小卉給鋼族和親,木小卉乃木系女子,在鋼族極易魂靈受損,且鋼族有一習俗,父親兄弟可共享一女子,那麼憑木小卉的容顏,還不成為鋼族首領群中輪流消遣之物。”
“陛下所言甚妙,”婼嬙露出詭異狡黠的笑容。
惋惜齋熱鬧了,金童玉女親自帶來了聖旨宣讀:惋惜齋木小卉……今特封為玄木仙姬,移居咸宜殿,欽此。
“恭賀咸宜仙姬,”一眾跟屁上仙刺耳聲喊著。
木小卉不知這是福是禍,只知道她的神兵楊戩不知在何處,她望著四周:你到哪裡去了,給你傳音了也不見你來。
與其說是被抬入了咸宜殿,不如說是被押入了咸宜殿。隨即咸宜殿被關上了門,似乎是被鎖在裡面了。
這裡豪華華麗壯麗,與公主們的宮殿相差無幾,在木小卉眼裡卻不如惋惜齋安心。不過幸好她把重要的東西,醒靈鍾,石榴腳鏈,玉手鐲還有她的妝奩都帶在了袖子裡。
這麼看來,偷窺偷聽的上仙不少啊,怎麼崔錦華和汴郕王當時就那麼情緒激動地沒有發現呢?
現在要怎麼解釋這件事?
汴郕王攬下了:“我起了色心,如此而已。”
崔錦華不能讓無錯的汴郕王擋下這罪行,而且這本就不是他的錯,於是她全盤攬下:“汴郕王說錯了,是我不對。我痛恨雲頂對我的折磨,恨木曉卉無能,覺得這世上只有汴郕王可以護我,於是就讓他待我離開三界,他不願。汴郕王極力反抗。最終他用匕首刺傷自己,我才放手。”
一陣唏噓聲:“這無恥的女子髒的令人髮指。”
此時木曉卉痛心又恨:從來是我主動對你,可你為什麼要主動為汴郕王褪去衣裳?!
審判進行中,鈺君等人繼續秉著他們今日“對準崔錦華,撇開汴郕王”的想法,直擊崔錦華:“崔錦華你無恥到這個地步,還敢為仙嗎?”
“我只要你們放過汴郕王,在眾仙面前發誓,若汴郕王有生死災禍,那一定是你們的錯,你們必須承當全部責任。”崔錦華現在只為汴郕王考慮了。
但鈺君等絕不這麼簡單答應:“汴郕王的生死得由他自己決定,他手裡真正的《諸仙冊》,不知記錄了什麼內容,只要他拿出來……”
木曉萼打斷了木曉卉:“還有事,現在馬上回雲頂,孃親說的。”
木曉卉又得意了:“崔錦華,現在我們要去雲頂審問你那個無比高尚的,讓你敬佩的五體投地的汴郕王了,你且看後果如何吧。”
聽鈺君“嗯嗯”兩聲後,她聽道:“那書房裡的用品已經被列成了一張表格在此,可見汴郕王對你的關係不一般,甚至超過了他自己。首先,這青黛墨是怎麼回事?只有朕才可以用的青黛墨為何會在你崔錦華曾用過的書案上?”
崔錦華真想砸自己的腦袋:那時離開時為何沒有將書房內的青黛墨收拾好,以至於現在成了別人收拾自己的把柄了。
再想想汴郕王,他這麼久了難道就一點沒有動過書房內的東西?聽這些天祈地祈所說的意思是:書房內的東西一如我離開時的模樣。
汴郕王,你希望書房保持原樣是希望我在那裡嗎?可你冒著危險也要留下我曾用過的青黛墨。那錦華我怎麼受得起你這樣的思念?
崔錦華所受的那些苦相比現在汴郕王的性命來說,還是算輕的了。她還沒想到今日會是如何的結果,她只知道汴郕王有把柄在手,鈺君等不會輕易殺害汴郕王。
崔錦華是著急地有些糊塗了。
鈺君等眼神瞄一下,決定今日把審問的重心該一下。
那麼審問就這樣開始了:“經查,上仙崔錦華和陰間汴郕王有著苟且的關係。在陰間汴郕王殿內有已隱秘書房,裡面有各種女子用品,其中還有一臥房。”
李戈自己倒是不怕生死,只是他要為自己澄清,對天呼嘯著:“鈺君,我從來就沒有什麼賊心和意圖,我要的就是讓你從天君席位上滾下來,你不配坐在這個紫金宮上!你殺了你的親妹妹,你殺了我孃親,我從來就不曾忘記這仇恨!”
“你孃親與凡人私通……”鈺君又說起了老話,當這件事現在已經不能成為抹殺他罪惡的理由了。
李戈更有理由:“你比凡人不如!如果因此而殺我孃親,那你為什麼不處置木曉卉和弛豫?他們都和崔錦華私下有染!崔錦華懷了孩子也不知是他們哪個的。可笑之至啊!而且崔錦華是出自陰間的。這仙鬼通姦可更要受處罰,你為何不罰他們?你說,今日你說不出理由來,那就是草菅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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鈺君被問地啞口無言,他能對木曉卉和弛豫怎麼樣啊?弛豫是他的親兒子,不管弛豫想要世間哪個女子,他都得寵著,最多給他安排一下妻妾的等級。
而木曉卉是婼嬙的兒子,鈺君和婼嬙算來是平級的,他敢動婼嬙的兒子嗎?動一下試試看,婼嬙還不跟他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