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卉,我想到了幾種樹木可以栽種在惋惜齋,”楊戩叉開話題,讓她開心一下。
木小卉立刻豎起耳朵來……
很快第二天道來了,楊戩沒有帶樹苗來,木小卉怪他說:“你說好的樹苗呢?”
“這件事靠後吧,今天是崔錦年迎娶緋陽的日子,我們去看看吧,撈點果子吃,”楊戩就這麼拉著木小卉去了。
木小卉奇怪問道:“崔錦年不是向清零求婚嗎?雖然清零拒絕他並指明要嫁你,但誰都知道這是清零耍脾氣了。怎麼崔錦年這麼快就變心了?這男人還真是難有個矢志不渝的。”
說著,木小卉想到崔錦年和崔錦華是兄弟,他們會不會是一樣的性子呢……
婼嬙宮殿裡,崔錦年已經準備好一身紅來娶緋陽公主了。婼嬙心思細膩縝密:“錦年,現在清零是對那一無是處的楊戩動了心思了,你就不要拘泥與清零了,娘認定,緋陽是鈺君長女,最懂得政局變換,將來會是你的絕好賢內助。而清零,雖是鈺君最寵愛的女兒,卻不如緋陽善解人意也善解局勢。為了你的將來,娶清零不如娶緋陽。”
崔錦年在一絲不易察覺的猶豫中點頭,“是的,孃親。”
崔錦華在一旁看著聽著,對他母親婼嬙的話深刻思考,覺得有道理,只是在他兄長去迎娶緋陽的時候,崔錦華問了一句:“哥,你現在對清零姐姐一點心意都無了嗎?”
“錦華,”崔錦年頗有深意地拍他肩膀:“先娶有用的女人,才有能娶到喜歡的女人。集聚能量方能得其所愛。”
而在三成天,初登王正咬著毛筆想:寫給鈺君的奏本里必須寫這個婼嬙汴郕王的表現啊。可這小子一來報個到就急著不見影子了,還沒給他安排些簡便的任務呢。怎麼寫奏本呢?就寫他勤勤懇懇,任勞任怨,寫模糊點,敷衍了事吧。我得罪不起婼嬙娘娘啊。
準備寫時,一不速之客來了——絳幼仙女。她在雲頂不便與汴郕王親近,想到三成天來找他。
初登王看到來的是個大麻煩,現在管不了地方官與雲頂官誰大誰小的事,這位絳幼沒有官職也比初登王氣場大:那是鈺君的女兒,惹不起啊。
“絳幼見過初登王了。初登王,請問汴郕王在此嗎?”絳幼雖被溺愛,但基本的禮貌還是有的。
汴郕王卻給她點神秘感:“閆妍,你怎麼這麼在乎身份?是仙,是人,是鬼,還是妖?有何關係?說話說得對就可。”
“那是因為嚴鑼王一直對我們說,記住自己是鬼的身份,不要對任何事物妄想,否則會成妖成魔。”閆妍解釋道,然後拉著汴郕王的衣襟,嘟著嘴:“汴郕王,告訴我,你說的那個人是誰啊?”
汴郕王和閆妍對話已不對頭了:“妄想是不對,可也不必成妖成魔吧?嚴鑼王那是在嚇你們,肯定是。閆妍,你可別信。”
“我不信就是,汴郕王,我讓你想到誰了。”閆妍像要糖果一樣拉著他不鬆手。
汴郕王一遍遍的解釋:“你根本不認識,說了你也不懂。”奇怪的事,這一遍遍的問,一遍遍的解釋,汴郕王覺得很愜意,一點煩都沒有:閆妍,你就這樣問下去吧,我一直回答你。
此時,閆妍似乎忘了汴郕王是天上的上仙了,而是她的一個普通朋友。
汴郕王當然願意:“現在就去。”
然後就是兩人腳踩祥雲,飛向海邊。
閆妍興奮地說著:“陰間規定,鬼是不可以腳踏祥雲的,但是,跟汴郕王在一起,好像什麼都可以。”
“和我在一起,別記著那些規定。”汴郕看著可愛的閆妍,感覺自己的聲音也溫柔起來了。
到了海邊,閆妍歡笑著去踏浪,和汴郕王牽著手,看潮起汐落。牽手踏浪時,閆妍踩到什麼東西,拿起一看,看來看去:“汴郕王,這是蚌,裡面有珍珠呢。”
“對,把裡面的珍珠拿出來,再去撿幾個,串成一串,給你做項鍊。”汴郕王拿過蚌。
鈺君無話可說了:如果想讓清零回到以前那個蕙質蘭心,善解人意的模樣,就要讓她開心。那麼穆曉萼就必須和清零回到原來。朕假裝不知他們的愛戀,是因為最喜歡清零這個女兒,可現在,卻害了她。穆曉萼為了新任鈺君一位,而斷絕了與清零的愛,那麼,穆曉萼,朕是否該明說,你退出呢?
鈺君家也有一本難唸的經啊。
他最寵愛女兒清零,可忘了溺愛就是禍害,其他女兒可都看在眼裡呢:清零,你憑什麼得到父皇最多的寵愛?
雲頂看似平靜,人間,閆妍和汴郕王的愛也看似平靜,無人煩擾。但人間的災禍卻慘不忍睹。
閆妍回到陰間,只見一群小鬼押著許多亡魂進入汴郕王殿。
“這是怎麼回事?”主簿大人問。
小鬼回答:“人間江河氾濫,澇災嚴重,他們都是淹死的冤魂。”
“怎麼都到了汴郕王殿了?”主簿覺得一下子處理不了這麼多冤魂。
小鬼回答:“陰間十殿都有這麼多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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