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戩這一言中威脅了清零,讓她不得把事情說出去,否則丟臉的是她。
終於安靜了,木小卉起來,整理自己的衣裳和屋子裡的擺設,嘟囔著:“清零是真的喜歡你了,楊戩,你自己看著要怎麼做吧。若是你要和清零成婚,那這些寶物還真的要拿回去。”
“放這裡,保管好,”楊戩給木小卉留下一句:“明天婼嬙娘娘要為她的長子錦年給清零提親,到時候場面盛大,我雖不在邀請之列,但是我會去,你也去,就以我的丫鬟身份,或者說徒弟也行。估計錦華也會來,到時候你讓他注意到你。”
楊戩說地不開心,沉悶低沉,而木小卉這時候並不知道楊戩是為什麼心情不好。“楊戩你等等,是不是你還放不下清零?錦年向清零提親,你難過了嗎?”木小卉為此也揪起了心,最不願看到楊戩為那無情的清零傷心。
“我已經不喜歡清零了,你自己注意錦華就是了,”楊戩火速離開,不讓木小卉看穿他所想。唉,木小卉,我是想到你和錦華要見面了才不開心的,不過這事,永遠也不會說出來。
木小卉在惋惜齋煩惱許久,想著明日楊戩會怎麼個難過,畢竟清零是他從小到大戀著的人,現在說放下就能放下嗎?
想了好久,都是楊戩。想到自己的時候,才知道明天會見到錦華,心裡多少有些激動,卻不是她想象中的小鹿撞懷,洶湧澎湃。怎麼了?這麼久了,三年不見的情人要見面了,卻只是這麼一句話帶過嗎?
見到穆曉萼似乎也有此意,就話中有話地說:“父母都有偏愛,朕身為天地之長,也難逃此咒。清零是朕最寵愛的女兒,她的一切要求,即使違反了天規,朕也會滿足她,由著她,溺著她。可她總是很懂事,從不提出過分的要求。”
“鈺君寵愛女兒,是清零公主的福氣。”穆曉萼回答地平靜,自然,得體,讓鈺君的計劃落空。
但麻煩也來了,可不能稱之為麻煩。他是弛豫,曾救過錦華性命的弛豫,總不能趕他出去啊。但也只能請他喝杯茶。
“弛豫,我也不知這些茶是否合你的口味,但這個沙華殿就這些茶了。什麼也沒有。”錦華陪弛豫坐下,聊著。
弛豫終於可以單獨和錦華在一起了,很是開心:“錦華你嫌這個沙華殿空蕩無趣,那好,我會帶些東西給你的。”
“弛豫客氣了,我不需要天庭的那些東西,對我來說都是多餘的。”錦華沒有婉拒,也沒有嚴辭,只是平心靜氣地拒絕了。
但弛豫不死心:“你定會喜歡。”
第二日,弛豫來到沙華殿,手一揮,滿地的盆栽,都是向日葵。他向錦華介紹,同時也飽含表達愛意的成分:“這是我在火照宮種的向日葵。我只送給清零姐姐,還有你。”
“謝謝你,弛豫。這麼多,沙華殿都放不下了,我將它們都搬到後院去吧。”錦華不願看到此時弛豫失望的臉色。
木小卉還在發表師父的言論:“那只是秘訣,關鍵是勤練,苦練穆曉萼”
錦華回頭一個甜甜的吻,吻住了木小卉不停嘮叨的嘴,一時半會,木小卉反應不過來,只知道沉醉其中了。
錦華然後轉身,嬌媚地說:“木小卉有一招叫‘迴轉疾風’,錦華這一招叫‘回頭一吻’,那麼慢,可木小卉還是沒能接招啊。”
“誰說我沒法接招,這就接招了。”木小卉讓她轉身面對自己,一陣狂吻穆曉萼
於是,沙華殿成了他們兩個日日的魚水之歡之地,還有練劍,但這劍總也練不好。
並不是因為木小卉教學時恍惚,錦華學習時走神,而是因為,錦華她根本不適合習劍。
學了半個月,讓錦華單獨練劍,也不見成效,只能使出幾招簡單的招式,而且滿得像跳舞。木小卉盡全力所教的那幾招“奪命招式”根本使不出來。
木小卉有點洩氣了:“錦華,你那是在跳舞,不是舞劍,面對敵人,只有逃跑的份。”
錦華有點不情願:“是不是要教我什麼啊?”
“錦華聰明瞭,為了以後你能有一套過硬的防身之術,今日,我教你練劍。”木小卉興致勃勃地拿出他的扶危劍,看錦華垂頭喪氣的樣子,就說:“錦華,我雖答應過你一直陪在你身邊。但就怕有個萬一,像上次在地牢被閩岱陷害到冰窖囚牢那次,想想我都害怕。所以,今日,你給我好好練劍。來,右手,握住扶危劍。”
錦華按木小卉所說,握住了扶危劍,木小卉握住了她的手,一筆一劃地教她:“練劍要講究心境。不可太興奮,也不可太低落。太興奮容易出差錯,漏洞,給敵人以可乘之機。太低落的話,根本沒有足夠的力量去對付敵人。”
“那木小卉你現在的心境是興奮還是低落呢?”錦華回頭,調皮地笑著,還吐吐舌頭。
木小卉讓她轉過頭去:“認真些,不可有雜念。”
但這一對經歷千難萬苦,跋山涉水還不分離的情侶,怎麼可能在一起平靜地練劍?木小卉只有剋制他自己興奮的心情,讓錦華安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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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是招式,木小卉和錦華一起做著招式,一邊介紹說:“這幾招,是最基本的招式。下面就是我的奪命招式了,錦華,你可要記清楚了。”
穆曉萼不在乎這些,將他的擔憂說出來:“錦華,我知道你和清零是朋友。現在,貳朗神李戈每日呆在芷藜宮為清零擊鼓,擊磬,合奏地不亦樂乎,還夜夜宿在芷藜宮。這成何體統,雖然李戈是清零的表弟,但白天為她擊鼓,晚上宿在那裡,我聽聞就在她床邊趴著睡。這傳出去豈不毀了清零貞潔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