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卉現在算是生氣氣夠了,跟著楊戩這麼久來,也學會了把一些事放開來,不去死鑽牛角尖。但是此刻楊戩一直望著弛豫離開的方向,讓木小卉又不樂了:“楊戩!”
“哦,這兩天弛豫沒欺負你吧?我看他從沒這麼好說話過,”楊戩將目光轉向木小卉,略帶歉意的笑著。
何必有歉意?楊戩並沒責任來照看木小卉,木小卉也沒權力對他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只是楊戩自感對她有歉意,木小卉也欣然地無所謂地接受了他眼中言語中的歉意。
現在木小卉有點小小的傲氣了:“弛豫是沒有欺負我,不過再晚一點,我也難保證什麼,這個太子看著就心懷鬼胎。”木小卉的嘴依然是噘地可以掛水桶了。
“好在沒出事啊,”楊戩自言自語,轉而問木小卉:“弛豫每天都來嗎?你怎麼不用玄木葉子傳話給我?”
木小卉聽這個就氣不打一處來,但她又沒資格去生氣,她不知該以什麼身份去氣:“我猜著你肯定是找你的清零姐姐了,我怎麼好意思傳音給你啊?”
雖說是沒資格生氣,但木小卉口音中難遮掩她的妒意,糟糕,她居然嫉妒楊戩把時間花在清零那裡了,怎麼可這樣呢?他從小摯愛……
“我沒去找清零,這些日子我一直在家裡,”楊戩話語平澹無奇,吃了一顆楓葉糖果。扔給木小卉一顆。
木小卉的動作比以前敏捷多了,以前總是接不住楊戩扔過來的糖果糕點,現在一伸手,不用看就接住了,或者一張口就咬住了。
天山神翁笑著:“李貳郎,你的功力也煉得到了一定火候了,可這仙界關係的層層深厚,方圓直彎,還不懂。木小卉的母親是婼嬙,弛豫的父親是鈺君,這是我們都得罪不起的。現在,我就想趕緊讓他們離開天山宮。”
“原來如此。那就必須趕快醫好這個錦華了。徒兒明白師父的用意了。”李貳郎拱手致謝。
錦華沒有戒心,全說出來:“雖是鈺君父親的最寵,但卻成了她們七姐妹嫉妒的物件,整日在芷藜宮不出來。更糟糕的是,與她情定終生的穆曉萼,如今,為了鈺君候選一事,而刻意遠離她,讓她思緒不斷,憂慮難解。好可憐啊。那個穆曉萼也真夠狠心的。”
聽到此,李戈臉上露出了略顯高興的笑容,完全忘了錦華所說勸架一事。
錦華看他很不對勁:“李戈,求你以後再說清零的事吧。現在,讓木小卉和弛豫停戰才是,要是讓老童前輩看到這個樣子,恐怕都要受責備了。”
“哦,是的,讓他們停戰。”李戈從幻想中走出,先觀看著木小卉和弛豫的劍法。
木小卉一看,不覺怒從中來。原來,趁著木小卉與李戈聊天,弛豫立刻過來向錦華道歉並表達自己的願望:“錦華,以後,我不會那樣因生氣而肆意妄為,將火照君的任務丟擲一側,不管蒼生疾苦……”
“弛豫,你給我走開。”木小卉這下是要動真的了:“弛豫,你奪走錦華一吻,我還沒跟你算賬呢,看劍。”
“我不是故意的。木小卉,你應該知道當時的情況,我控制不知心中怒火……”弛豫想解釋,已沒時間,就也拔出他的逆天劍,與木小卉“乒乒乓乓”打鬥了起來。
這才什麼時候,木小卉就這麼沉不住氣,比女人還吃醋。不過細想一下,自己私定終生的人與另外一個男人親吻,而且穆巴佩看到了,全天庭的人都知道了,那麼木小卉的男人尊嚴往哪放啊?
錦華一直喊著“別打了”,但勸不下來,就去找李戈:“李戈,你看,他們打起來了。去勸勸架吧,你看,木小卉是你的朋友,弛豫是你的表哥,誰受傷了都不好,你該勸架不是?就算你不管這些,也該為了老童前輩的清靜而讓他們停下來啊。”
李戈被她說得哭笑不得。
弛豫在一邊解釋道:“錦華,你弄錯了,他叫李戈,姓‘李’,貳聖爺是他的封號,他是我的表弟。”
木小卉一百個不願看到弛豫對錦華有任何雜念或舉動,就毫無君子風範地吼著弛豫:“有我向錦華解釋,弛豫你多什麼嘴,擔心我把你造成人間大旱一事告訴你父親,走開。”
然後,木小卉輕聲地對錦華說:“錦華,你剛才弄錯了,他叫李戈,姓‘李’,貳聖爺是他的封號,他是鈺君的外甥,是清零姐姐的表弟。”
“哦,我知道了,木小卉,你的話,和弛豫說的是一樣的。”錦華被剛才他對弛豫那麼一吼,給嚇到了。
這下,李戈啼笑皆非了,過來問:“木小卉,我們有多久不見。還沒恭喜你成為下任鈺君的候選人呢。”
說實話,李戈有些妒意:鈺君舅舅,我是你的親外甥,你寧願選個外人做接班人,也不選我這個外甥。就因為木小卉他孃親是婼嬙娘娘,位居九天之上,而我父親是個凡人?
果然,冰山老童開口:“出去!”
“老童爺爺,是不是錦華說話不雅,讓你生氣了,你告訴錦華,錦華會改正的。”錦華喊著,被木小卉拉著出去,被李戈趕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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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弛豫對錦華已是情意初顯了,他拿著那串手鍊,來向錦華道歉:“錦華,你曾說這串手鍊是我清零姐姐送你的。可我原以為,是你偷的。不過現在,我信了。但是,既然千心墜在我手裡,那就算是我弛豫送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