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錦華那未洞房的夫君是如今火照君屬下輔助鄔揚,錦華和鄔揚在凡間定過娃娃親,從小在鄔揚家一起長大,如今也以姐弟相稱。降魔君不知知道此事沒,小仙也沒有對降魔君說。但將此事告訴娘娘,還是娘娘來定奪為好。”陸修遠可是一字一詞滴水不漏地把錦華和鄔揚那娃娃親童養媳的事給說了一清二楚啊。錦華將來知道此事,不知是要怪自己多嘴還是陸修遠惡毒。
“這事,本仙要考慮一下,茲事體大啊,不可輕易做決定,陸修遠你也守口如瓶,不要把這事說出去了。”婼嬙撐著頭,很痛很煩地擺擺手,讓陸修遠下去。
陸修遠趕緊搖頭:“小仙當然沒那意思,娘娘何等純善,怎會做那種誣陷他人的事?不過有一事,小仙覺得有必要告訴娘娘。”支吾一番。
婼嬙耐著性子,耐著她的尊貴儀容:“沒事,說吧,只要是和木小卉有關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一切恕你無罪。”
陸修遠為難似的唉聲嘆氣:“那小仙還是說吧,其實早該說,但這關係到錦華的名節,又關係到我和她之間的友誼。她將心事告訴我,我卻將這事告訴娘娘,那是否是違背了友誼呢?小仙想不通。可這事關係到降魔君,降魔君是娘娘的愛子,如果小仙不將這事告訴娘娘,那小仙又對娘娘心裡過不去。實在為難。”
一大堆無用話就是在擺脫她的責任,說地人不耐煩到肺都要炸了。
但是經鹹宮裡可還沒誰入睡呢。
婼嬙想從陸修遠口中撈出點什麼有用的來,她要儘快斷了木小卉和錦華之間的愛戀,否則夜長夢多。
“陸修遠你看,對木小卉和錦華,該如何是好呢?”婼嬙試探著問。
陸修遠在敷衍塞責,說些場面話:“小仙哪裡知道這重要的事該如何處理呢?全憑婼嬙娘娘做主才對。”
“你也可給些建議。”婼嬙現在還算客氣。
陸修遠心裡明白婼嬙的意思,無非就是想讓自己設計點鬼把戲來拆散木小卉和錦華,之後再嫁禍給自己,讓木小卉來恨自己,而婼嬙則可以置身事外。好把戲啊,婼嬙,你可別小瞧我,我陸修遠既然敢來你的經鹹宮,就不怕你的權勢和計謀!
“娘娘,小仙琢磨著,降魔君和錦華應當是相戀難分難捨了。但事情得以大局和禮節為重,他們是不該有情絲的,不如曉之以理動之以情,那憑娘娘的威信和仁愛,他們定會……”陸修遠還在說一大串官場話。
所有上仙看著,臉上是不恥,但心裡誰不希望錦華再多扭幾下,嬌囁幾聲。
可鈺君不喜啊:“錦華,你怎可和鈺後相比?就憑你的品德,還不及鈺後的腳趾!有和資格搶奪她的位置?”
鈺後現在是怒地臉發紅:“弛豫,你看這妖女如此羞辱母后,你還不教訓她!”
弛豫正在納悶中錦華竟然為了鄔揚這麼胡說八道,之後要怎麼辦啊?
突然被鈺後這麼一吼,他“呼”地全身震了一下,不知現在該怎麼回答鈺後,那就不正面回答,裝傻:“啊?母后,我剛才想我火照宮現在無人管理,要我和鄔揚一同回去才好,您剛才說什麼了?”這裝傻夠厲害,他是想把鈺後對錦華的怒氣轉移到自己身上來。
鈺後的怒氣可以轉移一點,但對錦華的憎恨不會消失。
木小卉歡呼聲不斷“楊戩我真沒想到你不僅會打槍還會象形拳”“誰教你的啊”“你也教我好嗎”“這一套我沒看出是什麼拳,你告訴我啊”……
從頭到尾,木小卉的拍掌讚揚聲就沒停止過,楊戩已經不用天目瞳了,就聽聲音感覺木小卉是發自肺腑的喜歡他的象形拳。等他結束後,又是一身汗。
木小卉跑過來,拿著手帕嫣然笑著:“怎麼還出汗了?趕快擦一下吧。”
擦汗的時候,楊戩想看看木小卉的雙眼,雖看過很多次了,但這次確是第一次感覺到木小卉的雙眸盈盈,雙瞳剪水,柔情流轉,細細地看著自己,輕輕地給自己擦汗。
除了自己那早已去世的母親之外,從未有女子這般親近地照顧過自己。他盯住了木小卉的雙眸不放了。
木小卉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是被楊戩強烈呼吸的喘氣給燻的,還是被他的眼睛給盯地臉紅了?木小卉那天生害羞的樣子出現了,把手帕收回來,一轉身:“你自己擦汗吧,我去休息了。”哎呀,真丟臉,感覺臉紅了,楊戩會笑話我吧?
後面似乎是一堵牆倒下了。木小卉轉身一看,楊戩躺倒在地,雙目直愣愣地看著天庭。
“你幹什麼?這個樣子是病了還是怎麼?起來啊,楊戩你沒事吧?”木小卉怎麼拉也拉不動他,也還沒能對楊戩施法,這一下把她給急哭了:“楊戩你到底怎麼了?我看你幾個穴位都無恙,是不是心情不好啊?那你說怎麼回事呀?”木小卉坐在他身邊,不想離開,怕他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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