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錦華點頭道:“我覺得非怪君木小萼已經變心了,對清零無意,所以冷落他。但他又不想說出來,因為他害怕這樣會惹惱了鈺君,讓他沒機會接替天君首席。”
“木小卉我問你,你哥是什麼時候對清零姐姐那麼冷淡的嗎?”錦華開始詢問,一邊走一邊問。
木小卉坐在書案旁,隨意地抬起腿擱在另一條腿上,腦袋搖晃著,似乎脖子無骨樣,一副吊兒郎當樣:“想想啊,自從鈺君提出要禪讓之後就冷了些,但沒這麼絕情啊。”
錦華覺得自己的猜測是對的,就繼續問:“那什麼木小萼時候開始這麼絕情呢?”
木小卉再回憶著:“其實就是在我認識你之後,他就再也不去和清零姐姐相會,對,”木小卉伸出手指確定道:“就是我們認識之後。”
錦華這不禁來氣了:“這又關我什麼事?非怪君和清零公主的事怎麼又關聯到我頭上了?這八竿子打不著的事可不能奈我啊!”
木小卉坐好了,謹慎起來:“錦華你別急,我就是說,我哥那麼絕情是在下凡迴天庭之後,他對清零姐姐不再關心,一次也不見。”
“就下凡一次之後他就不見他深愛的清零了?”錦華覺得這太匪夷所思了。
沙華院,錦華和木小卉聊開來了:“我還是那句話,皙白有凡間女主相。其他公主,”錦華嘆氣:“出了清零之外不值得一說。”
“錦華你別總是說皙白像皇后啊,你說說清零怎麼樣,我哥和清零姐姐之間到底怎麼回事啊?我哥為他以後爭取天君首席做準備,因此而冷落了清零姐姐,清零姐姐日思夜想卻不得見他一面……”木小卉說來就嘆息不止。
錦華點出來:“依我看,木小卉你也沒想通,我覺得非怪君木小萼並不是將心思放在天庭任務上而沒時間與清零相會。你想想,見個面要多少時間啊?”
“這個我說過我哥,”木小卉煩惱不止:“其實我和我哥因此事吵架的時間就是每次一個時辰,我覺得我哥有這吵架的時間不如用來和清零姐姐相見啊,那樣多好。他無非就是害怕有異己者拿此事從中作梗,壞他的名聲罷了。”
錦華眯眼搖頭:“不對,事情不是那麼簡單。”
木小卉開口了,直逼婼嬙:“孃親,鄔揚和錦華都是孩兒選出的上仙,這婚事如何,自當由他們決定再稟報陛下,孃親何必操這份心呢?”
“木小卉你就別管了,為孃的只是想湊成一段佳緣。”婼嬙的理由好美啊,包辦的。
另有地位高者反對,弛豫就是,他剛才聽著婼嬙所說的事也是一愣一愣的,很快緩過神來:“婼嬙娘娘,現在鄔揚是我手下,他的事本因先告知我做決斷,就不勞煩娘娘了。”
弛豫現在心裡亂著呢:鄔揚你這臭小子,原來和錦華曾是娃娃親,難怪錦華見到你那麼開心,美得你了。
弛豫的話少有誰提出非議,但鈺君開口了:“弛豫,不得對婼嬙娘娘無禮。”
“諾。”眾仙之前,弛豫還是給他父皇一點面子,不過待會該怎麼說,還是由他說了算。
“奴婢有一事不明,為什麼公主不喜歡楊戩,卻不讓奴婢阻止他來?這樣豈不讓錦年對公主產生懷疑?”
清零還端坐著,慢吞吞說著她的理由:“唉,你懂什麼啊?我這芷藜宮,總得要有些樂趣才好。楊戩來耍耍拳頭弄弄武藝也好。本公主也正好以此來給錦年點壓力,否則他越是不會來尋我。”
“公主這一招是一舉兩得,那以後奴婢就不再阻攔楊戩了。”
“還是要裝點樣子,不過給他點難處就好了,還是放他進來吧,”清零得意的笑從眼底閃過,連長伴身側的丫鬟也看不懂。
楊戩返回到惋惜齋,木小卉正要去醒靈鍾裡入睡呢,看到楊戩來了,興奮起來,從地上爬起來:“楊戩,有什麼事嗎?我剛才想了好多……”
“木小卉你知道象形拳嗎?”楊戩的話與木小卉的話牛頭不對馬嘴。
木小卉點頭:“知道啊?怎麼了?”一片迷茫。
“你想看嗎?”楊戩急切地問道。
木小卉點頭,說了一大堆:“這象形拳不僅模樣千變萬化,且可以生靈之氣助五內興旺修行……”
不等木小卉說完,楊戩就開始了這一套象形拳,就是他剛才在芷藜宮被清零點的那場戲。
他依舊是那麼認真用功地打拳,雖然面對的看客不是同一個人,可他對武術拳法的認真足以讓他撇開這些區別。
而他的看客換了一個,獲得的讚美卻截然不同。與剛才清零的淡漠有天譴之別。誰是天誰是塹,楊戩心裡有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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