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卉覺得楊戩說的話在理,這事本來就該是錦華來負責,可木小卉自己卻不願他來。是不是自己逐漸忘記錦華了,還是有楊戩可以幫自己,所以就不需要錦華了?
才三年不見錦華,就可以這樣忘記他嗎?木小卉你的赤誠之心哪裡去了,就這樣一點啊?
木小卉斜臥在玄木樹下,這下就可以看到玄木頂端了,真好,好像楊戩就從玄木頂端跳下來了。他最喜歡站在玄木頂端了,所以木小卉也學著他飛躍到那頂端去,似乎是到了三十六中天了。那裡的風清爽靈犀,說話聲也和許多靈禽攪在一起,別有一番味道……
似乎是想多了,胡想瞎想,不知想到哪根線條去了。木小卉打坐好了,繼續想她現在該思慮的——楊戩如何對付那個學業不精學術不正的太子殿下呢?打架嗎?
嗯,就木小卉對楊戩的瞭解,好像他只會打架解決問題吧?呵呵。木小卉在面對自己的嚴重問題時候,本該嚴肅焦慮卻莫名地嘻笑著。轉而又歪著頭謹慎思考了:記得楊戩在九華論仙時候的“論劍”中,執掌良好,可謂沒有缺陷,每一步都讓人叫好。當然除了木小卉這個汙點。
楊戩會不會有什麼妙計呢?木小卉沉溺在她的思維中,想來想去,感覺腦海裡出現好多個有關楊戩的詞,楊戩的名字出現過很多次……她不感覺多
芷藜宮。
楊戩如往常一樣來到看望清零公主,清零雍容華貴端莊大方地坐在琉璃桌旁:“二郎來了?坐吧。”說話是一如既往的平靜從容,禮節周到。不為楊戩的到來喜或憂。
如果木小卉儘快登上天君交椅位,那錦華就只要保持容顏和木小卉永生就可,但現在有諸多問題擺在眼前。木小卉也不是很快能接手天君交椅位。錦華也不知。
要不就想想眼前最煩人最著急的問題:弛豫。
錦華以前感覺弛豫對自己不一般,今日聽鄔揚一說才恍然大悟。也不知弛豫是怎麼想的,他已經知道錦華和木小卉相戀啊,為何還存這心思呢?
錦華只能打算:以後儘量避開弛豫。
只是不便說好,難道說“剛才我頭看到你哭了”,這不自己打自己的嘴?
“華姐姐一定要開心不要再動不動落淚了,你看鄔揚都有長進了,所以華姐姐在逆境困境中更要成熟些才是。我們相互比賽。”鄔揚伸出手拉鉤。
錦華自然地接過他的手,小拇指勾在一起:“嗯,拉鉤比賽看誰進步快!”搖啊搖,搖了好一會。
“華姐姐我暫時回火照宮了,以後再會。”
“好,以後再會。”
擺手好一陣子,見到鄔揚和弛豫消失在夜空中,錦華才開心地大邁步回屋子,笑開了兩朵花在臉頰。
木小卉見錦華恢復了開心的模樣,心中自然是開心又好奇,哈巴狗一樣地跟著:“錦華,剛才和鄔揚說些什麼呢?我也聽聽。”
“喲,降魔君難道沒有偷看到什麼,也沒有偷聽到什麼嗎?”錦華瞥他一眼:“真不夠君子。鄔揚可比你好多了,你見他有什麼不軌之舉嗎?啊?”
“錦華,一直在委屈你啊,本以為在這蕊珠宮會讓你開心,可卻是這樣,”木小卉不由嘆著,轉而突然欣喜問道:“我很喜歡和其中一個姐姐聊天,你猜是誰?”
“不猜了。”錦華轉身,氣嘟嘟了。
木小卉扶著她轉過來:“猜啊,你一定能猜出來的。”
錦華生氣地看著這七仙女:梳著高昂的雙排凌雲髻的緋陽和金鈴傲氣,甚是好看,皙白和黛墨撒著鮮花,晴空和絳幼蕩著鞦韆,無憂無慮。做鈺君的女兒就是好。不過其中一個好像不太一樣,她獨自走著,給鯉魚餵食,給花草澆水,還思慮嘆息著。
錦華一下子明白了地質問:“木小卉,你的那個清零姐姐怎麼和我梳妝打扮一模一樣,說,你是不是喜歡她?”
“錦華,你別生氣。那是清零姐姐,告訴你,她就是我兄長木小萼的戀人。糟糕,告訴你了,你不能告訴別人啊。要不然。”木小卉一下子又急了。
“嗯,好看。”錦華點頭思忖著這些個公主,心裡有初步評價了,緋陽金鈴是長女,驕傲不待見他人,晴空和絳幼是幼女,一樣驕傲不懂事,皙白和黛墨太過謙卑,但是:“木小卉,我覺得,如果在凡間,皙白定是母儀天下不卑不亢博愛眾生懂得疾苦的皇后之相。”
“是嗎?錦華對皙白妹妹的評價挺高的,但我沒有看出來呢。”木小卉隨意說道:“我看錦華你還是去和晴空絳幼妹妹玩吧,她們最喜歡玩樂,也可讓你開心些。”
“晴空妹妹?絳幼妹妹?”錦華語氣中透著深深的妒意了:“木小卉你還真是閱歷不淺啊,什麼蟬俄姐姐,緋陽姐姐,金鈴姐姐,清零姐姐都認得,這個姐姐,那個妹妹,都那麼熟。在天庭的仙女仙姬 緣挺好吧?”
“錦華這是吃醋了?”木小卉一聽便知:“那我們走吧,不看公主了,免得錦華小心眼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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