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是他們表兄弟吵了多次的,現在的問題不是這個,而是木小卉。
楊戩把問題轉到正題上來了:“此處不是你來的地方,弛豫,你現在走的話,我不會說你來過這裡。”
弛豫覺得楊戩比他這太子還要太子,昂著頭翹起嘴來對著他:“楊戩,你憑什麼讓我走?現在本太子就讓你走,否則,我就稟告我父皇說你和仙姬木小卉私通!”
楊戩正要辯白的時候,木小卉出來,她是從醒靈鍾裡跑出來的,急著要為楊戩辯白:“沒有!請太子殿下不要誤會,小聖爺是小仙的師父,教導小仙習劍三年,從未有越軌之事,私通之事更無從談起。還請太子明鑑!”木小卉行了大禮。
弛豫又來了個錯愕不及,剛才找了木小卉半天都不見人影,現在她是從何處冒出來的?不過這不重要了,弛豫一見到心上人就臉上開花了,但笑容過後是疑問:“木小卉,你不是說你在惋惜齋獨自修行嗎?為什麼今天說楊戩是你師父?”
“這,”木小卉猶豫了一下,因這事還真不知從何說起,他們的師徒關係並不順,那是木小卉死纏爛打求來的,那現在就全部往自己頭上戴吧:“小聖爺是九華論仙時候第八關的主裁,小仙敬仰小聖爺的修行和劍法品性,於是一直請求拜小聖爺為師。小聖爺並不願,是小仙賴皮了,威逼說如果不教授,那就散佈謠言說小聖爺羞辱小仙。因此,小聖爺才被迫服從。”
路修遠不驚慌:“百花堂講的就是侍弄花卉,其中種花的方法百種,移花接木只是其中一種,但只要能種出配得上娘娘姿容的花朵,那就是好花,不能埋沒了。所以小仙就專程送來給娘娘。”
“嗯,好,不錯,這花我喜歡,”婼嬙點頭道:“就留下這薰煙花吧,也算是本仙今日認識了一種花。”
“那真是薰煙花的榮幸,若是娘娘喜歡,小仙將寤寐不休為娘娘種植這薰煙花。”路修遠歡喜道。
路修遠這才抬頭解釋:“娘娘,小仙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修煉的。事情如此,錦華喜歡習字修煉性情,小仙也常跟著習字,偶然翻到錦華親手寫的一本字帖,字形優美娟秀,看上面的文字素樸文風古韻文筆熟練文采雅緻,就抄來做習字用,後來在我自己的米囊閣內抄寫了一遍,感覺那是一本經書,就拿來修煉了。之後修煉一路順暢無阻,且精氣神靈提高不少,就一直修行,直到修煉完後再去看錦華的字帖,想問問那經書的事。再翻到那字帖時,發現上面已經裝了封面,封面赫然寫著《定女心書》。小仙才大為震驚,原來這是錦華習字時抄寫的《定女心書》,並非普通字帖。”
婼嬙和兩蛇已經聽得一愣一愣的了。
路修遠也說地累了,頓了頓,繼續道:“小仙心裡誠惶誠恐,已經不敢問錦華此事了,只想著哪日來將此事告訴娘娘。娘娘,小仙確實是偷練了《定女心書》,但小仙是在不知情的時候練的,求娘娘放過小仙吧。娘娘如果心中不樂,就收了小仙的功力,小仙也無怨言,能有機會給娘娘侍弄花卉已經是小仙的幸運了。只求保住小命。”
婼嬙開始訓問:“本仙賜了《定女心書》給錦華,你常去她那裡,就這麼學會了?”
路修遠點頭是:“可是娘娘,小仙並不是有意的,起先小仙並不知那是《定女心書》,只是……”
“信口胡言!”婼嬙打斷她的話,令素皙:“去試試她的功力。”
素皙得令就去了,和路修遠相對打坐,雙手互相對著檢測功力,結果素皙還真被路修遠給打回去了。
見此,路修遠連忙再磕頭道:“素皙護法請恕罪,小仙不是有意,只是還沒能控制這《定女心書》的法力。”
素皙對婼嬙回覆道:“她的功力遠超過普通仙子,遙遠綿長,只是還很膚淺,顯然是沒有修煉多久,不夠深厚。屬下沒有修煉過《定女心書》,如要驗證明確,還須娘娘親自出手。”
婼嬙壓住怒火,擺著拖地裙去抓起路修遠一隻手,尺脈寸脈關脈一按下去,回應她的果真就是淵源綿長清靜尚行的《定女心書》的功力,只是還不夠成熟,有些晃動,如素皙所說:修煉還不夠久。
路修遠還加了一句:“那日錦華對降魔君說‘沙華院裡親吻不如那日在木姚山相愛那般甜蜜安樂’。小仙不知怎麼回事。”
這都不知怎麼回事,傻了還是怕了?是故意的吧?
婼嬙已經氣糊塗了:“賤女,錦華這個賤女,在地府就引誘我的木小卉,可知我對木小卉的期望啊?要是上仙們知道木小卉和她有染,那木小卉還怎麼坐上帝位?不行,我不能容許這事繼續!”
此時騰蛇警覺了:“路修遠,你說你是在沙華院外意外偷聽到的?但降魔君會讓你偷聽?他會發現你,所以你在說謊!你誣陷降魔君!”
婼嬙又起了精神,她希望這是誣陷,至於原因,等下再說。
但路修遠的回答無懈可擊:“小仙是抱著一盆花在手,當時想趁著降魔君和錦華親熱中逃走,但降魔君已經發現我在門外。我只好摔傷並砸傷自己額頭,假裝剛來到,才躲過降魔君的訓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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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通”一下,路修遠跪下拼命磕頭:“小仙什麼都不知,娘娘別為難小仙,小仙不知……”還戰戰兢兢的。
磕頭什麼啊?這副樣子明擺著是有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