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卉也不知上仙們有這些事,就只有猜測著:“錦華,你我都不知思修和鈺後誰真誰假……”
“思修真,鈺後假!”錦華一口斷定:“鈺後是個人面獸心的仙,她不配為鈺後!”
木小卉聽這話都有點驚悚了,全身有些顫,要是他說了這話被他母親婼嬙或是師父知道,那是要關緊閉寫認罪書的,可現在錦華竟敢這麼說,木小卉驚恐中不解:“錦華你知道什麼?為何就這麼斷定?”
“思修沒有跟我說什麼,或許就是不想讓我受牽連,”錦華恨恨地望著他:“但我肯定就是鈺後不對,既然以前鈺君對我雞蛋裡挑骨頭,怎麼說都不對,那麼他們夫妻沆瀣一氣是必然!”
破立可完全不聽錦華所言,而是繼續著他的佛法所言:“女施主此話差異,貧道既已入佛門,自當遵從佛門規矩,稱呼也是自然,女施主莫見怪。”
“好好,”錦華幾乎是被他逗樂了:“破立就這麼說著吧,我聽著呢。你趕快回答我所問吧,你在西天佛門過地如何,是否有人欺負你?”
破立立刻周晉了眉:“善哉善哉,女施主何來此話?西天習佛法者皆是相敬相親,怎有欺負一說?”
錦華真想拍自己額頭了,破立簡直就是一個活寶來逗自己開心的,她在這難過之時,苦中作樂第笑著:“破立,你怎會想到來看我呢?”
“來探俗世好友,解除苦悶,這也是修佛法為世間造福之己任。”破立振振有詞。
錦華也來興趣:“相必我的事是傳遍了整個天界,西天也知道了吧?那我問你,破立,我該怎麼解除這無盡的苦難呢?我已經被折磨得沒有活下去的鬥志了。”
“女施主請隨貧道來,貧道為你解答。”破立轉身,腳下燃起一道祥雲。
錦華就隨著他騰空起了。
這聲音是從哪裡傳來的啊?怎麼這麼脹耳朵脹腦子?錦華聽不得這聲音,就出去看,很容易看到前方一道金光閃爍第刺眼,再看那不是九華論仙上與自己一同成為五新貴,排名第二的小和尚,俗名程菡萏,法名破立。
今日似乎是不同往日了,在九華論仙上的一身灰布素衣已經成了今日的金袍,手持的是八環銀鈴錫杖,臉上紅光煥發,笑容和藹可親,這當與那時的破立刮目相看啊。
雖然錦華打定主意要和木小卉斷了情念,可是現在是老朋友來了,錦華還是要迎接並告別一下,不,只是接待敘舊,不用告別,待會自己悄悄離開便是。
只是不知怎的,錦華想起那日五人在互相道了姓名年齡之後,按年齡排了一下名,結果是錦華和陸修遠為大,鄔揚、破立、流瀲河是弟弟,但今日看來,破立怎麼看都像是個為附新詩強說愁的老成和尚,或者說是早熟了吧。
現在楊戩要把錦華無情的事告訴木小卉,有點像是以眼還眼以牙還牙,他猶豫了,不像他自己。是否習慣了木小卉的開心微笑,不想看到她抑鬱寡歡甚至痛哭流涕?
“楊戩,你今天在想什麼?一點防備都沒有,反應也太慢,我的劍都到你脖子了,你還傻站著,”木小卉以飛蛾撲火,花蝶展翅的姿勢飛躍在楊戩身邊,來了個一劍封喉的架勢,得意一下,隨後收起了劍回劍鞘,像樣地說著:“怎麼啦?是不是又想著清零公主了?”
“哦,不該說她,”木小卉捂著嘴,偷看著楊戩的眼神表情,她知道清零公主是楊戩的摯愛也是隱痛,不該提到清零。
楊戩此刻竟無心思去想清零的事,他越發焦急的臉上是為木小卉:“我真不明白你歷經千辛萬苦成為上仙的目的,就是為了錦華嗎?在這個無人願意涉足的惋惜齋裡一住就是三年,也不去申請離開這鬼地方,你腦子到底在想什麼?木小卉!”
木小卉退後站在裡另一棵玄木上,有點撇嘴地嘆著:“我為什麼這麼做,你還不清楚啊?錦華啊,只要他成了天君……”
“他一定能成天君嗎?要是成不了,是不是一直讓你住這裡?你等得了千年萬年嗎?”楊戩氣呼呼地兇著木小卉,卻是婉轉地勸她趁早甦醒:繁花何必戀無情流水?
木小卉點頭,默默地,幾個字出口:“等,千載萬世,都等。”她說過不少次這句話,只是這次,她不像以前那麼堅決鎮定地直視楊戩,不那麼宣誓般,她眼珠在閃爍流轉著,話語聲音也小了。
喜歡來自地府的上仙請大家收藏:()來自地府的上仙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