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鈺後會邀請我去參加她的生日宴嗎?”木小卉睜大了眼睛,渴望著。
楊戩聽來有點好笑,實話說了:“不會。但是你可以想辦法去,要是實在想不出來,我幫你去。其實不必這麼麻煩,我幫你去請錦華不就行了?”
“不行,”木小卉斷然拒絕,如宣誓那樣嚴陣:“錦華他自己應該記得我在這無人問津的惋惜齋,而不是要別人來傳話!”
“死腦筋,那我先走,你記得我說的話啊,”楊戩來去匆匆。
木小卉回過神來,怎麼自己剛才氣呼呼,又堅持不肯楊戩去請錦華來?難道是被楊戩的臭脾氣給近墨者黑了?這可不好,不能這樣……
木小卉想著鈺後的生日宴,自己會不會有機會去呢?她的惋惜齋是千蕊殿的一部分,只是太偏了,所以在上仙眼裡,已經把惋惜齋從千蕊殿隔離出去了。
但是鈺後的生日宴上,會有花姬去打理宴會上的花卉,那麼木小卉要怎麼才可以花姬的身份去呢?看看惋惜齋,至今是雜草蘆葦一片,哪裡有花卉啊?難道搬一棵參天玄木去給鈺後賀壽?越想越不合宜了。
要不就裝扮一下,做楊戩的侍女去賀壽?木小卉一想到這個方法就立刻否定了:楊戩恨死他的舅父舅母了,回去賀壽才怪。
唉,木小卉雙手托腮,實在想不出辦法。
有人,有仙來了。木小卉第一感覺那不是楊戩,第二感覺才是那不是錦華。她還沒在意自己這潛意識的變化。
想著,說著,太陽下山,沙華院暗了,要點燈了,弛豫也知道自己該離開了。
錦華送送他:“今天還挺開心的。”隨便說說。
“是嗎?就聽我將清零姐姐就開心了?”弛豫難得錦華說開心,如受寵若驚了。
錦華點頭:是啊,在這無聊的沙華院,有個人陪陪說話也聽好,而且都是自己感興趣的。不只如此,今日還見到了路修遠,和弛豫一起把院子改成了花園。
現在錦華還不知太陽上面有兩個男子,一個為自己放下了釋懷了,另一個卻還在執拗著。
她在觀察她那沙華院屋子的屋頂,那四張假的符咒已經被今日的陽光給燒地只剩下灰燼都無了。
錦華所做的四張假符咒,上面有誅仙驅鬼的毒辣圖案,這些陰損的東西是見不得光的,這不,被燒了。至於什麼時候被燒的,錦華覺得可能是早上就被燒了,但現在她才發現。
這可不是件好事情,婼嬙一旦知道此事,就會認為錦華拆穿了符咒,就會繼續想心得辦法來折磨,一定會使出下一招。下一招是什麼?錦華心想著,用“凝冰掌”去到處試探卻也沒能試探出什麼。
鄔揚,瞑眼,睜眼,一切過去,原來如此,自己知道原因就不必朝思暮想了。華姐姐能和降魔君相戀,那是她的幸運,降魔君一定可以保護她平安。而我,雖無能博得華姐姐芳心,但與她相識一場已足夠。日後,我的任務就是將星君助理這個職務做好,引領太陽普照凡間,讓世間萬物不分級別都可享有陽光照。
鄔揚須臾間,釋然地笑了。
而弛豫卻還堅持自己的想法:“我要奪得錦華,他木小卉算什麼啊?不就是比我更早一步認識錦華嗎?要是我先認識錦華,定會得她傾心暗許!”舉手宣誓似的。
“星君,屬下以為能放下才是最好……”鄔揚勸導他,想要勸開。
弛豫轉身指著他:“鄔揚你剛才的說法就是懦夫所言,你空有本事,卻修得那麼些理論,都是虛理,無用!”弛豫一甩手,要將那些虛理給甩掉。
這個問題不就是弛豫早上所說的“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嗎?現在還要問一遍啊?真煩。
鄔揚還是回答道:“強求無用,不若祝福。”
“難道你就不會去跟那女子喜歡的男子一爭嗎?要讓那個女子知道時間並不是只有她喜歡的那個男子,她還有許多選擇。”弛豫勸著鄔揚,實則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鄔揚覺得弛豫今日真不是簡單的癔症,也只有回他:“星君這話聽來有理,但若傾慕這個女子的人不在少數,叫她如何選擇呢?”
一語問倒了弛豫:是啊。
鄔揚接著說:“星君是想問我的看法和做法,假若如此吧,我相信那個女子一定是傾心於她的深愛的男子,不必再去擾她,那樣只會讓她不安。”
“難道你就試也不試?”弛豫不信鄔揚會這麼大度,不信他的心『性』修行的那麼好。
木小卉離開了,路修遠就假樣地和錦華聊了一番,卻見她心不在焉,路修遠料道:是我壞了你和木小卉的好事,你也不想跟我說話了吧?那就早些回去,讓你一人在此。不,說不定你會傳信給木小卉說我離開,你們就可在此再度苟且翻滾了。真可惜剛才沒有親眼看到那是怎樣一番美景啊,一定夠刺激帶勁吧?哼,錦華,賤女人,木小卉,道貌岸然!
路修遠提早離開了,沙華院就剩錦華一人了。唉,本來今日是和木小卉聊天的日子,要審訊他是不是對清零公主暗藏愛意,可現在他不會回來了,還要等下一個三天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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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的孤寂湧上心頭,錦華等待著院子裡花開,花開就不寂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