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華來興趣了,搬來木凳子在他旁邊問道:“傳音?我想學,你可以教我嗎?”
“弛豫也不到這道行,你更是不行,而且你道行低,若使用傳音的話會被道行高的上仙聽到。”弛豫提起那一點氣解釋道,只說了這幾句話就接不上氣了,連著粗喘了幾口氣。
錦華給他拍拍胸膛,一邊道:“那就是說這傳音也不能隨便用了,即使學會了也沒多大用處。”
“嗨,你現在需要休息,要不等你休息好了再回去吧。”錦華扶著他起來。
弛豫不得不承認自己現在很衰弱,無奈地躺回了臥榻。剛昏睡了很久了,現在睡不著,弛豫翻來覆去的,錦華將枕頭給墊高些,讓他坐起來,那樣舒服一點。
“這是……”還沒說完“哪裡來的”,木小卉就被錦華帶到屋子裡,滿屋子的樂器也算是讓木小卉大飽眼福了,他雖不懂樂器,但是可以感知這些樂器的木材和金屬絲不是一般的材料,都是天庭上品,可以與貢品想比了。
“錦華你哪來的這些?”木小卉首先是懷疑,感覺不對勁,並沒有欣喜。
說地嚇人,可心裡那份甜滋滋喜樂樂卻是無人能及,方才,不只是木小卉在『舔』著她的美好,她也愉悅啊,木小卉給她無限的快活,但是還未到天堂。
撒嬌賭氣賣俏膩歪,什麼都來了。待錦華又可以歡蹦『亂』跳時,事情回覆到院子中那毯子上,她從木小卉懷中鬆開站起,神秘地吊一下他的胃口:“木小卉,你想要知道我給你的驚喜是什麼嗎?”
木小卉見錦華開始不舒服了,身子也不扭了,手腳不『亂』動了,似乎是乖乖地接受他的唇吻的“愛撫”,但實際——木小卉已知道自己太過了,連忙鬆開了嘴唇,那“吧嗒”一聲好大,留在錦華唇上的唇『液』也是環繞著她的桃心唇。
錦華無力拭去,木小卉幫她擦掉了,輕輕地,只怕自己的衣袖會弄破這吹彈可破芳澤無加的肌膚。木小卉笑自己:現在知道疼她了,剛才怎麼就似脫韁了的野獸啊?
“嗯,不要了,只賞你一個印子,現在放我下來”錦華輕拍打著木小卉的胸膛,對木小卉來說如撫『摸』一般的舒坦。
“不給烙印子是吧?那就,”木小卉笑地雅痞了,錦華也就有著他了,接下來木小卉是將她打橫抱起,大嘴完全攏住了小嘴,誰都沒法說話了。
錦華的桃心嘴被木小卉嘴中的一蛇還是蟲給『舔』來『舔』去,錦華想要鬆開,卻像是被一負空氣照給照住了,怎麼都躲不開。
木小卉雖被嚇了一下,但是錦華那陽光燦爛的笑已亮了整個陰溼的院子了。木小卉抱著興奮的她轉了一圈又一圈,卻聽她撒嬌膩膩地甜甜地將木小卉膩在了漩渦中:“再轉一圈。”“還要一圈。”“還要嘛”“就是還要”……
錦華你這是要累死我嗎?木小卉累得也開心:只許我用體力不可用法力,這還不給淚暈過去啊。
『摸』著這石凳子,想想那些樂聲極好的樂器,錦華實在不忍毀了它們。
可是明日木小卉來,總得給個說法啊。水來土掩吧。
次日下午,午時一過,錦華在屋子內等著,透過縫隙看著外面的動靜。
隨著一陣旋風吹過,錦華知道是木小卉來了,準備著出去。木小卉在外面打算背對著錦華,再來一次被蒙著眼做她的人頭馬身獸。
錦華嘴角勾起笑容,拍打著石桌,想到“可惜弛豫沒有給我帶鼓瑟來,要不我還真可以試一下鼓瑟呢,那一定別有一番風味”。
啊呀,糟了,錦華臉上暈紅的笑霎時消散,一層青白無助湧上臉來,她低頭傻望著石桌,再想到那滿屋子的樂器,怎麼向木小卉解釋呢?
楊戩猛地醒來般,星月槍就擱在木小卉脖子上了,還緊張地東張西望,嚴厲地對木小卉說道:“你給我守口如瓶,要不然刀劍伺候。”
“好好,我絕對不告訴別人。”木小卉雙手輕推開楊戩的星月槍,臉都被他剛才那一震給嚇歪了。這個小聖爺,一笑一驚,非嚇死人不可。
“記住別說出去啊。”楊戩這回是一步一回頭地離開惋惜齋,不像以前那樣騰雲就閃。
木小卉坐下來,吃著他留下的各種美味佳餚,想著剛才的自己,是不是太過放肆了?一點規矩禮儀都沒有,難道不怕楊戩說自己不漂亮?
她趴在石桌上想著,回憶曾和錦華在一起人間溜達的時候,那吃相是人人讚歎的,可以媲美皇宮女子了。錦華為之心旌神搖。木小卉承認那時候確實是故意裝了矜持,因為她喜歡錦華,想在錦華面前留下好印象。
後來似乎是養成了習慣,在誰面前進食都保持那好看的如一場上古神女舞的吃相。現在想來,那其實很累,倒不如現在這樣在楊戩面前大快朵頤狼吞虎嚥。
她又坐直了身子,問著月光似練:難道我就不在乎楊戩對我那吃相的看法嗎?他下次什麼時候來啊?我問他一下。
楊戩再過來的時候,就是木小卉自己用傳音葉傳喚來的。楊戩準備好了要教她習劍,還要一展身手,再做一些美食。
“喂,楊戩,我覺得我吃相難看嗎?”木小卉這次有點膽顫,從楊戩背後如小鬼一般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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