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搶在木小卉眼裡像是一朵神奇獨有的五瓣花,三個長細花瓣,兩個短寬花瓣,甚是奇妙。也似三顆飛翔流星加兩個弦月。
把這些理解都告訴了楊戩,楊戩移動眼珠斜睨她:“盡是些女孩子的喜歡的,怎麼用來說我的搶呢?”
木小卉自是有理才說的,邁著大步子在他面前誇張地跨著,邊走邊說道理:“凡事剛柔並濟才對啊,你的搶有了個固若金湯鐵牆鐵壁穩如磐石的名字,那也要有個溫和淑怡、雅緻靈妙、美不勝收的名字,這才是陰陽結合,文武兼修,天地合一啊。”
“無聊,不過看你說了一大堆也沒說出什麼好名字。”楊戩耍弄了一下他的槍,對木小卉的話也不怎麼感興趣。
木小卉對取名字是信手拈來如魚得水:“用星月來取名,就稱作流星弦月槍,三星對月槍,用花草來取名就是花開千蕊槍。你看怎樣?”
“用作女子的名字吧。”楊二郎婉轉地一句否定,也不看木小卉一眼,繼續他的耍槍。
木小卉來了一招絕妙的:“我覺得青靈一定會喜歡這兩個名字。”
很好,一語中的,楊戩立刻停了下來:“好,徵用了這兩個名字做我槍的小名。會跟青靈說的。”
但願你的青靈懂你的心思。
“喂,你不是說我的月系劍法練到熟稔了嗎?我想把它修煉到出神入化爐火純青曲盡其妙可以嗎?我想要天地間這一招唯我獨尊,以此招獨步天下!”好大口氣的木小卉啊,以前從不敢這麼說,但是楊戩就是有這樣的雄心壯志也讚歎她,所以她也糊里糊塗地說出來啦。
錦華潸然淚下,雙腿下跪行了大禮:“南宮燕,你是在自暴自棄嗎?南宮燕,對不起,我這次來找你就是要求得你大罵我一次,洩心頭之恨,我絕不還口。”
“南宮燕要在這深山中修煉什麼?”
“修煉心境。你不要說了,去找伏邪君吧。”
“我想去一個地方,你可以和我一起去嗎?”
“錦華你去找伏邪君說清楚原因,這才是你的當務之急。”
木小卉在天庭上已急瘋了,他翻遍了整個空『蕩』『蕩』的沙華院也不見錦華的影子。
“怯懦退縮膽小,將放棄冠以愛之名,不可取。你如此做是害了你自己也害了伏邪君,你以為他會因此而開心嗎?”南宮燕瞑眼,但也無法勸動錦華。
“是的,這些就是我為何拼了魂靈衝向你的望舒劍以此來汙衊你犯規,讓我贏得比賽的原因,那時我已想不到別的辦法。”錦華惘然解釋道:“可終究這還是沒能幫我得到想要,反倒是害了你,害了我。”
坐好後,正式開始上朝,鈺君關心的事自有上仙向他報告:“錦華失蹤,懷疑是離開天庭,獨自下界去了。”
“你們這樣都犯了些小錯,雖是撒謊,但也是為了幫錦華擺脫懲處,若有不測,一切責任由我承擔,就說是我『逼』迫你們這樣說。”木小卉在去往金碧宮的途中向烏暘四個發誓。
烏暘搖頭:“我說了就說了,不會後悔,所以伏邪君不用為我承擔什麼。”
再望向餘信芳,餘信芳立刻閃亮著眼神等著木小卉的話,可木小卉沒有說她什麼,她也立刻明白:自己所說的“米囊花晚開半月”算不得什麼大錯,也不會有哪個上仙會在意,就算把米囊花全給侍弄枯萎了,也不會有上仙責罰,頂多被百花堂堂主言語幾句。
“嗯,”木小卉對餘信芳的話就此回答,爾後急速地對其他三位道:“烏暘你如果說把《晨曦冊》和《餘暉冊》記錄反了是重罪,怕鈺君和太陽星君都會為此惱怒,影響你前途。”
“我不怕……”烏暘急著道。
木小卉斷了他的話:“聽我的,就說你把《晨曦冊》記錄錯了立刻更正即可。”
沙無離則輕甩袖子道:“伏邪君,小仙就謊稱自己昨日將陛下的四瀆墨打翻。”
落蟬則道:“伏邪君,貧僧可以為此而言自己對《靜心經》有疑問多處,但不知問誰好。想來這定會……”
“好了落蟬,本仙知道你意思了,”木小卉將目光看向了餘信芳,充滿疑問。
烏暘等四人斷斷續續到齊了,木小卉簡單問了幾句他們的近況,都還不錯,然後談到錦華不見可能已離開天庭一事,這是要遭罰的。
“那怎麼辦?伏邪君,我們四個和卉姐姐五人是一同經歷九華論仙九關才到天庭,不能看到她受罰。”烏暘第一個著急。
木小卉已料到如此,所以不是很失望,但另外的訊息傳來:百花堂仙子一起尋找錦華已引起鈺君動怒,派了天丁去尋錦華,要懲處。
這下可糟了,被鈺君知道是煩。現在如何是好?木小卉自己還沒想好去哪裡找錦華呢,鈺君派天丁去找只是做作樣子罷了,之後尋個理由將錦華貶出天庭。
不奇怪,他是仙人,地祈中的首屈一指,記憶力自然是遠超他人,只是他沒有刻意去記罷了,所以也沒法把南宮燕的模樣和姓名串起來,只有這般問道:“九華論仙陸離橋一關,你透過了,記得你表現尚佳。恕老朽忘了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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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錦華的話真起了作用,還真把正源真子給『逼』了出來,在五莊觀內一樹蔭石座下,正源真子坐著,錦華和南宮燕向他問好:“晚輩來訪,擾了仙人清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