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實卻讓木小卉驚訝地張大嘴幾乎流了涎了,楊戩仔細觀察後只猶豫了一下就用和順的語氣問:“女陰差錦華,你真的願意把自己從亥時組調到巳時組?你知道這樣對你極為不利?”
“既然有參賽者指明我佔了好處,那我就把這好處讓出來了。希望就此,不要再有誰對這分組有異議了。因為,這比武,比的不僅是劍術和力道,還有智慧。就算強對弱,也有可能出現弱者反敗為勝的情況。那些自認為是比武強者的人,請你們不要覺得自己吃虧了,就算你們分到了和弱者一組,然後出線了,你們最終還是會遇到強者,這輸贏不是定數。”錦華一番話,字字如金,毫無囁嚅,記得這是她曾在地府念聖旨時候的語氣,她這是把木小卉和汴成王都放在心裡,才能做得這麼遊刃有餘。
關鍵一點是她說的話十分在理,讓在場的所有有意見的人都無話可說了,就因為那兩句:“強弱相對會有弱者反敗為勝的情況”“就算強者戰勝了弱者,最終還會遇到更強者”。
這麼一來,再分組又有什麼意義呢?
好,可以達到鼓掌贊同的程度了,錦華這段話是幫了楊戩一回啊,他們一男一女一剛一柔的理論,讓這重新分組的不合理要求劃為泡影了。但是錦華也要為此付出代價,就是調組。
楊戩不堪外表看內在,現在對這個地府陰司有點刮目相看另眼相對了,暫且沒時間單獨誇獎,不過楊戩也沒這閒心來誇她。
嗯呀,啊呀,錦華想著嘆著。木小卉撫著她的頭:“聽話就不鬧了。”
錦華抓住他的手,抬頭看他炫耀道:“木小卉你看我的臥房是不是比天上仙女的宮殿還要好看?”
這個,確實是。木小卉想說“有你在,何處不勝天堂”,但只淡淡唸了聲:“嗯。”只因這臥房是汴成王給錦華準備的,木小卉心中始終有疙瘩,醋意有一點,更多的是懷疑:汴成王有心機。
“木小卉你就在珊瑚簾外邊搭個地鋪吧,但是沒有我的允許不準來臥房。”錦華很歡喜,笑地梨渦兒綻出梨花。
“這麼簡單的事還想什麼?”木小卉快速打斷她的話,並點她額頭一點:“若是腦子聰明點,弄清事情真想,不去做傻事,那才是對的。若是再像這般傻,那你就沒得救了,以後做我娘子時,就矮我一截,凡事伺候著我,不得發半點脾氣,也不得像現在這般縮在我身上,沒點淑女樣!總之,要是再有傻事,那你就註定要三從四德地伺候我到永遠,到時學著點,要不我休了你。”
“哼,我要是伺候你才是犯傻呢。”錦華一噘嘴,哼鼻,瞪眼,推開木小卉,光腳走下臥榻:“不等你休我,我今日就休你,現在就寫休書去。”
木小卉看她這般依賴自己,是喜歡但也憂心,自己雖決定要和她永不分離,但凡事有個意外差錯,萬一再來次這種事,錦華豈不又要折損自己?不行,這關係到魂靈的事就不可依著她『性』子來。
木小卉彎下頭與她鼻碰鼻道:“錦華一聽說我離開你了,就難過地辨不清真假了,被他人唬了,連魂靈都不要了。看來錦華喜歡我到骨子裡了。”木小卉佯裝得意地抬起頭:“唉,我就是那麼『迷』人,這就叫『迷』死人不償命,『迷』死小鬼也不償命。”
木小卉只覺懷中無物卻被撓癢癢了,錦華和他隔著衣裳摩挲著,卻是點點癢,癢地心房在鬧騰。木小卉撫『摸』著她頭,疼惜地說著:“身體才剛好,就這麼鬧個不停?不想歇息一下?”
木小卉在這隱蔽的書房內,就如“山中無甲子寒盡不知年”一般,若沒有那吊鐘,根本不知時間。錦華足足躺著睡了三天了,木小卉也坐在臥榻沿邊守了三天三夜,才見她滿滿地睜開眼:“躺地腰疼了。”
“腰疼就坐起來。”木小卉扶她坐好,現在感覺錦華是一隻窩在自己懷中的小蟲子了,不似三天前的那一團要流散柔化的水,但錦華的身子還須硬朗些才好,那樣才不會讓木小卉一離開就擔心。
次日,錦華醒來,只覺眼簾如鉛重難睜開,四肢乏力難下床,從噩夢中逃脫的她,看到木小卉在身邊,心裡就踏實安全了:“木小卉。”聲音低得不能再低了,言語少得不能再少了。
木小卉依稀聽著,手心拂著她冰涼的臉,心疼責備地說著:“還沒恢復就再休息,以後不要有任何輕生的念頭。”
錦華正襟危坐在凳子上,也沒正眼瞧她,怕燭風再起,撩起她的衣領,掀起她的裙襬,到時錦華的愛撫又要被罵成是豺狼了,雖然錦華確實很火爆。
“嗯嗯。”咳嗽兩聲:“不錯,但是木小卉你的衣領好像沒弄好。”
呀!怎麼回事?木小卉趕緊低頭看自己的衣服,果然連她自己都可看到春日燦爛旖旎,肯定是被錦華得了眼福了。木小卉想到他剛才流涎那噁心樣就確定是這樣了。
可錦華也要受點苦頭了,看木小卉已經氣地把『毛』筆都扔了,狠狠瞪他一眼:“罷了罷了,這《薦己書》本來就是為了我能參加九華論仙上天庭而寫,現在被你濺得全是墨,也不必去參加九華論仙了,這天庭也不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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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木小卉就倚在書櫃旁的凳子上,生著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