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是啊是啊,木小卉你比我更希望我去天庭每日和你一起遨遊天際吧?平時怎麼不跟我說呢,還要寫在紙上。
錦華雙手捏著紙張的上兩角,看著咧嘴搖頭笑著,頭也暈乎了,腳已騰在空中跳著不著地了。那樣子可不雅也不淑了,就是個沒念書的情竇初開的丫頭。不過管她呢,現在這書房內,只有錦華和她眼中的木小卉。
但見那團黑墨如流水般散開,漸漸地在紙上顯出一行行模糊的字。錦華的桃心唇隨之張開一點,再一點:“哇,真神奇,木小卉你是怎麼做到的?”但又稍微咧嘴:“是字啊?要是一幅畫就好看些了。”再皺眉撇嘴:“木小卉你的畫肯定不好看,看你這些字就知道了,歪七列八的,不及汴成王的十分之一呢。無趣。”
這老狐狸還真麻煩,非要木小卉再次編謊話給他。於是木小卉就編了個完全說得過去理由,他嘆氣道:“嗨,我也是懵懂,當初隨便選了汴成王殿去聽審,也沒聽出什麼特別。這次是因為汴成王閉關,我擔心那錦華年輕不懂審案,就去那聽審,實際是想守著,不讓她出大錯罷了。浪費了半個月的時間,現在真不想去北殿了,問問秦廣王,晚輩去哪位閻羅王殿裡聽審更好呢?”
秦廣王滿意地點頭:這下子,知道凡事有個輕重,地祈也有個高下,要拉攏我才對。
之後木小卉就不情願地聽秦廣王嘮叨著,“嗯嗯”點頭,想著錦華現在有沒有看到她的留言。
秦廣王這才知道木小卉特地怒斥錦華並接近他的原因,原來是他想在玉帝、女媧面前表現一番,特地來求好話來了。這自然要給他個滿意的回覆了:“伏邪君已經是智勇雙全才華橫溢了,屬下肯定要為伏邪君說好話,只是屬下的話只是畫蛇添足罷了……”哼哼你也要求我啊?你是想繼承玉帝之位吧?
秦廣王笑呵了:“伏邪君謙虛了,我只是一地祈,怎敢勞駕伏邪君親自問候?”
“誒,秦廣王自謙了,您是十位閻羅王中的首屈一指,誰不知誰不曉啊……”
“呵呵,都是地府傳言,不可信。”
“沒有空『穴』來風之言,您就別自謙了。上次那秦阿壽一案還真不能怪秦廣王,完全是你手下辦事不力,還有南方鬼帝不謀其職所致。”
“唉,想到此事,我……”
木小卉耍的心機可要矇住秦廣王了。他從錦華身邊走開,裝模作樣地怒喝她:“以後記得長幼尊卑,在哪都不能忘!回去反省!”
錦華違心回答:“是。”卻見到木小卉轉身瞬間一個快速的調皮眨眼。錦華頃刻間明白了:木小卉你想跟我說什麼呢?為什麼不等秦廣王走後再說?當著他讓我行大禮,這是哪一齣啊……
帶著諸多疑問,錦華回北殿去了。
錦華眯呼著眨著眼:不至於吧?還要行大禮致歉?秦廣王擾『亂』我判案,不向我道歉就不錯了。
此刻錦華還真想噘嘴傲一番:憑什麼啊?我沒錯,我就不去。
“快去!”木小卉橫眉豎眼吼著。
錦華委屈難受,憤憤地走向秦廣王,向他跪下,左手蓋住右手,雙手伏地,頭伏在雙手上,向秦廣王說道:“屬下錦華今日多得罪秦廣王了,還望秦廣王雅量。”心裡可是一百個不樂意。
木小卉看錦華將所有榮耀都歸為汴成王,心中又起疙瘩了:錦華啊,這是你的功勞啊……
木小卉看著這一幕可真有喟嘆著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華兒,你要吃多少塹才能長一智啊?前面幾關你把監考給惹來結果都受到了處罰,這回的監考是不知輕重的楊戩,我都不知他會做出什麼判決來,他沒有律法在心,全憑心情處理,也只有我給你墊著些吧。
這位楊聖爺爺與前面那些仙風道骨和氣慈祥說話有道心平氣靜的神只,完全是相悖而行的,他想到一出就來一出,他的舅舅拍他來九華論仙監考,怎麼看起來是來擾『亂』九華論仙啊?現在即使我來護你,怕是要和他嚼舌根動手了。
這次誰都多想了,楊戩對這位小女鬼的逆天姿容完全沒有興趣,對她的不敬也沒做處罰,那聲雷鳴大吼只是整頓噪雜『亂』哄喧囂的賽場,耍個威風,再加上嘴上鄙視了一句:“有點樣子,不過是個俗世花柳附庸風雅!”說地不知有多厭惡。
因為楊大帥心裡有人了啊,那麼其他女子就是俗世花柳粉。
木小卉暫且忍著這位鬼神都怕的楊二郎,但要是有其他這麼說錦華的,那可就開花啦。
看這賽事呢,拖拖拉拉吵吵鬧鬧,終於要正式開賽了,在監考大仙楊二郎的指揮下,先是驗血和氣息,除掉兩個使用了不正當『藥』丸湯劑的作『奸』犯科者之外,還剩下四十八人。
這比武不是打戰,不能一群群地一哄而上,必須是一對一,如果四十八人中其中每兩個都來一場一對一的話,那這一關不知要比到什麼時候,所以就要分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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