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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錦華,已經單手使出了兩顆如意珠,順利收回。木小卉看她已入門道,就不再“手把手”佔便宜了,而是在旁踱步,心無旁騖摶心壹志地講述著使珠子的竅門,連並喊著“雙手三顆”……“單手五顆”……“雙手十顆”……“全部使出擊穿流水中的巨石”
這是對成效的考研,錦華屏氣凝神蓄勢待發地展開雙手,衣袂飛舞起,她轉了一圈,算是為衣袖中的如意珠助跑,然後朝哪巨石全部使出,一時間好似有千百『露』珠齊彈,億萬雨點齊落,煞是好看。
木小卉敲一下她額頭,也急了:“念心訣,不要大喊!”
“哦,明白了。”錦華點頭如消極啄米,半眯著眼念著心訣“珠兒珠兒快回來……”。
“錦華在心裡念就好,嘴不要動。”木小卉教導起來還真嚴謹。那可不是,若不教好錦華一門牢固的禦敵術,將來不再她身旁時,誰來保護她?怎麼想都信不過誰。
木小卉急了,他要迎娶錦華成琴瑟之好,而錦華有重要的理由暫緩此事,他團團轉了,這一急就愛美人不愛江山了:“罷了,不要那帝王之位,只要錦華在我身旁。”
“可我不想擔這個罵名。木小卉,我會參加今年的九華論仙,成為仙界一員,到時就不必為身份煩憂了。”錦華說出自己的想法,那也是汴成王給她出的注意。
木小卉一聽有理,心也平靜些了,自嘆道:“九華論仙,只是苦了你啊。”
錦華這樣卑微的愛讓木小卉覺得很心痛:錦華,我憑什麼讓你對我這般好?
木小卉一手摟著她,一手撫著她緊俏的臉蛋兒,她著急啊,生怕木小卉不答應,這一急就淚流了:“難道剛才只是雨水之歡嗎?”
“錦華將是木小卉之妻,永遠在木小卉身邊。”一句話讓她安心。
錦華激動地爬在了他身上,雙手環繞著他那繞不全的健碩寬廣的身軀,笑到心田了,音如細雨扶柳:“木小卉,剛才,對不起。我們沒有六禮,錦華沒有父母,也無媒無聘,不想那樣就……”說著就由笑而啜泣了。
錦華慢悠悠地將衣裳遮住自己,發現頭上的金簪子、花鈿、發繩都落在地上,頭髮全批落而下。木小卉的灰銅束髻冠、玉簪也都落地了,再看他,如一批發道士。
木小卉也不知自己現在的形象有多不雅,他腦海裡『亂』著,閉眼在樹下,只要感知錦華在附近就可了。慢慢地,悠悠地,徐徐地,有一條水蛇伏在他身上,順著他身子往上游。木小卉知道那是錦華想要撒嬌,可木小卉一時不知要給她許個什麼諾。
但看身下的錦華眼中噙著祈求哀望的淚,木小卉為她拭去,瞬間知曉了錦華的哀淚:自己沒有給她任何許諾和誓言卻蠻橫霸道地掀開她的衣襟,攫取了她的美好,難道還要不知足地奪了她的清白要了她的初紅?不可!
木小卉強制自己從錦華身上翻滾下來,躺在桃花瓣臥鋪上,胸膛起伏的幅度很大,張開口大口撥出那焦金流石勢焰熾盛地要將他灼燒熔化的滿腔愛意。拈起一片桃花瓣使勁擦臉,用花瓣上的『露』珠冰涼一下此刻的熱度。
另一方面木小卉也無法體味楊戩的集聚萬年的散母的傷心苦悶和仇恨,於是這上級鬥嘴還很難說什麼時候有個頭。
饒是身後的下屬急著催著,卻不敢惹惱兩位手捧金飯碗出生的上仙:“除邪君,小聖爺,開始了嗎?屬下是否此時去鳴鐘擊鼓?”
好吧,賽事開始了。就這好像一盞茶一盅酒一炷香的短時間,又耗費了半個時辰了。兩位上仙看怎麼順利完成這第八關吧。
參賽者們依舊在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地注視著越來越靠近的楊二郎。
錦華就暫時隨了大眾吧,看看這個神秘的楊家俊美男子有什麼與眾不同,是有不同,可是情人眼裡出西施,還是她心裡的男人更勝一籌,在她看來:楊戩和木小卉的面相做比較,缺了一份胸懷大志的高達理想,虛懷若谷的有容乃大寬廣胸懷,見微知著的理智。
雖從來沒有深刻的交際連一句話都沒說過,但錦華就憑表面的面相來判斷並感受到別人不如他之處,世間只有木小卉獨有的,不可複製的那一呼百應萬鳥朝鳳的蓬勃氣概。
這些感覺未免太虛浮表面先入為主了,僅憑外觀怎可做這樣深刻的分析篤定?這有一廂情願自我感覺良好的嫌疑,但是也不否認木小卉確實有這樣多的有點。
錦華對楊戩十分感興趣之處與他人不同,他人無非是想看他的相貌,而他對楊戩念念不忘的就他生長在天目『穴』上的廣為傳頌的第三眼,被外界冠以“聚光眼”“凝視眼”“掃描眼”“利刃眼”等許多讚頌傳揚的外號,不一而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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