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卉搜盡腦袋也想不出什麼甜言蜜語香豔詩詞來逗錦華開心,就只有強拉著她轉身面對面,拿著一朵桃花在她臉旁邊比照著。
奇怪了,木小卉還沒說話呢,錦華倒是已溢位淡淡微笑了:木小卉他在做什麼呢?他好像有話說,那是什麼話啊?
錦華的小心臟“噗通噗通叮咚叮咚”加速且失去頻率了,快地她難受卻欣喜,等著木小卉要說的話。
木小卉拿著桃花和錦華比對著:臉頰已紅成桃花瓣了,更別說那回眸一笑如盈盈秋水般脈脈含情的兩瓣桃花眼了,唇不點而紅,眉不描而黛。只是這瘦小的身姿還有點像欲開欲合含羞待放的小桃花,護著她的花蕊,即花心。
可她卻不領這個情,現在錦華可以完全確定木小卉根本不是在常那桃花晨『露』,而是在『舔』自己的手指,好惡心變太啊!錦華眼裡的木小卉,笑都是個流氓痞子了。可惜木小卉那愛戀纏棉的笑溫煦著她,卻被她誤解成這意思了。
“嗯,好甜,錦華再點一顆『露』珠來。”木小卉是怎麼『舔』都『舔』不夠啊。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錦華可憐自己的手指沒一根逃過了這餓狼的血盆大口,最後一滴桃花『露』點給木小卉時,錦華已不甘委屈地瞪著他了,嘴翹地那高,卻像是人家壽宴上的一個桃心饅頭,若不是木小卉在『舔』著錦華的手指,那還不要咬著這桃心饅頭。
怎麼那麼癢啊?錦華看木小卉『舔』自己的手指好像很有意思,只是他笑得有點壞,是想玩弄錦華嗎?幹才怎麼傻地點『露』珠給他嘗呢?笨啊,抽出手指。可木小卉已經緊抓住了錦華的手腕,臉上漾出燦比春風的笑,眼睛眯著享受著。
“錦華你在幹什麼?怎麼一會兒拉下了?我還以為你飛不動了呢。”木小卉從遠處折返回來,看到錦華蹲在祥雲上,吮著手指,就要好好教訓一番了:“怎麼折含手指的習慣還沒改正啊?看我怎麼幫你,等會找些黃連汁塗在你手指上,看看你還……”
“這些桃花瓣上面的晨『露』又香又甜,木小卉你嚐嚐看。”錦華點了一滴『露』珠,將手指塞進木小卉那嘮叨的嘴裡。
“哇,木小卉這真好玩,”錦華先是誇她一番,然後略做思考:“這是障眼法吧?”
“錦華不錯啊。知道這是障眼法,不是好玩。”木小卉牽起她手腕走出聽月閣:“既然不喜歡這黑暗那就去桃止山玩吧。讓這兩桂圓人代替我們在這。”
“有些鬼差可以感應出這桂圓人沒有魂靈的”
“他們不敢靠近,就感應不到了”
“這倒也是啊,木小卉我們快出去吧,現在外面陽光正舒適著呢”
……
木小卉一聽有理,心也平靜些了,自嘆道:“競仙大會,只是苦了你啊。”
“不苦,木小卉,只要我們耐心等待。現在不談那憂心事,我來給你理一下衣裳頭髮吧。看,都『亂』成什麼樣子了。”錦華的話讓木小卉靜心不少。
木小卉眼中的錦華已然從小姑娘成了小嬌妻小媳『婦』了,難道就因剛才的桃花雨中的愛戀?她小家碧玉般的姿容,手指卻盡顯蕙質蘭心,為他理衣裳,系衿帶。
頃刻間,木小卉再生愛意無限,抱她彎腰擁吻,含著她的心唇不肯松。
“唔唔……”錦華抓他散開的頭髮。
“錦華將是木小卉之妻,永遠在木小卉身邊。”一句話讓她安心。
錦華激動地爬在了他身上,雙手環繞著他那繞不全的健碩寬廣的身軀,笑到心田了,音如細雨扶柳:“木小卉,剛才,對不起。我們沒有六禮,錦華沒有父母,也無媒無聘,不想那樣就……”說著就由笑而啜泣了。
“是我不好,不該那麼對你,錦華,我應先向孃親稟明……”木小卉的話一刻也等不了:“走,今日向我孃親說,明日成親!”
孃親?木小卉的孃親是女媧啊!錦華想起卞城王對女媧的不滿,就想謹慎點:“不急,木小卉,你想想女媧娘娘會同意你和一鬼差成親嗎?”
蟲兒在笑他們:真傻,不要以為只有你們知道,這裡的蝶鳥魚蟲、花草喬灌都可為證,你們琴瑟和諧了,要比翼雙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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