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嶽大帝相請,是我的三神榮幸。”錦華並不矜持,跟著進去了,也不急著跟他說《自薦書》的事,她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就看東嶽大帝的心情吧,等時機一道,就向他說明,或許,他還會親自問來由呢。
“稟東嶽大帝,我誦讀《關雎》是因那箜篌樂聲在訴念著這首詩,就跟著唸了起來。”錦華實話了,望著東嶽大帝。
木小卉見東嶽大帝來了,連忙起身行禮,剛才的狂笑暫收起,臉蛋下垂有點委屈嗔怪:“東嶽大帝,我來泰山不是來修行的嗎?可不是來玩啊。”
“在這泰山之巔奏樂『吟』唱舞蹈,不比那打坐修行差,”東嶽大帝消除她心中的疑慮:“我看你喜歡這樣,何不就此修行?”
嗯,也許是吧,反正自己聽道經是聽不進去的,就如東嶽大帝所說,在這泰山之巔受日月天地之精華吧。木小卉疑『惑』中點頭,似懂非懂地笑了一下:“東嶽大帝說地好像是。”倏地,她睜大了眼睛:“其實我挺喜歡在這裡奏樂歌唱,只是……”
“還有疑問?”東嶽大帝問道。
確實有疑問,只是木小卉自己也不知,她就無所謂道:“沒什麼,只是覺得,比起以前來,日子太舒暢了,有點不適應了。呵,我繼續奏樂去。”
既然是旭日東昇了,那就來一段大氣磅礴的《大武》吧,只可惜這身衣裳太秀氣精緻,不適合《大武》。管它呢,我跳就好了。木小卉起舞起來了,只是缺少什麼。
“木小卉,這是東嶽大帝為你打造的箜篌,望你在此歌舞『吟』唱,得天地之靈氣,享日月之精華。”是仙童的聲音。
木小卉回頭看,果真是兩仙童抬著一箜篌來了,還不等木小卉謝過,仙童即刻離去。
“誒,你們等等,東嶽大帝就說這些啊?”木小卉納悶著:哪有歌舞『吟』唱來練功的呢?
但看這箜篌,就如東嶽大帝上次所說,要做一適合木小卉體形的小箜篌來專供她彈奏,不想現在就送來了。
木小卉不解地望著天空的祥雲瑞靄,猜測著:或許這是東嶽大帝對我的別樣教導吧?可這對競仙大會有和用處嗎?
東嶽大帝一點不漏地講述著,木小卉一絲不苟聚精會神。但很快,東嶽大帝看出木小卉實際是聽不進去的,她這麼認真只是在強迫自己。東嶽大帝覺得木小卉這樣雖有心但無意是沒法聽進去的,就不與她講述了:“小卉,你對這道門沒有心思,那還是不講罷。你且在此泰山之巔修身養『性』,待競仙大會那日再去參與競賽便可。”
木小卉聞言,急得要落淚了:“東嶽大帝,我是想認真聽講的,可是我不知為何……”木小卉撓耳不知該如何解釋,反正就是聽不進去,雖假裝認真但卻被東嶽大帝看出了。以前在汴成王的書房時,汴成王也曾給她看過道門書籍,可她愣是看不進去。現在依然如此。
東嶽大帝勸她:“小卉你別急,並不是非要學道門一派才可成仙。你已掌握了道門的基礎就可,其他的,就不必練了。現在就在泰山之巔受日月華輝,雨『露』滋潤即可。”
“哦。”木小卉不太明白地點著頭,但卻不知要怎麼個受日月華輝雨『露』滋潤,便問道:“那該如何做呢?”
有時那朝霞晚霞不是大片大朵的,那就不是旌旗幢幡了?是什麼呢?早上一條條的祥雲被冉冉升起的日光照『射』著成的不就是絲絛玉帛嗎?傍晚那小片的雲朵網住那徐徐落下的太陽,應當就是霞帔披風吧?
木小卉伸手,似乎就撫『摸』到了霞光雲彩,臉上隨之溢位別樣欣喜的笑容,對身後的東嶽大帝說道:“這樣的旌旗幢幡,還有這霞帔披風絲絛玉帛,都是世間自然賜予,東嶽大帝有幸每日觀賞,實乃大幸。”
“小卉,想的有趣。”東嶽大帝搖頭笑著,看那祥雲,慨嘆道:確實如小卉所說啊,但自己天天在泰山觀日出日落,為何從未想到這般美妙奇巧呢?
對於那些虛偽的祝賀,汴成王也是回之一笑,對於那些有意的嘲諷讓那個,汴成王也還是淺淡地笑著:“一切隨它去吧。”
出乎所有在場者的意料,錦華顯得很為難,蹙眉抿嘴低下了都,雙眼悄悄抬起偷瞄了青山泰帝一眼,看他是否會生氣,可就算他生氣了,錦華也還是壯著膽子說了:“蒙青山泰帝錯愛了,錦華能得您親自推薦已是幾世修來的福氣,有何資格再成為您的徒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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