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香的軟玉?為何有種感覺要把這小塊滑溜綿柔溫順的血白豆腐在口中『舔』著融化?木小卉手淺淺捏著錦華的腳丫,他的大拇指無法自控地去撫『摸』感受細膩精緻,世間的玉也不過如此吧?要是被他人看到這精妙絕倫的腳丫是否要垂涎三尺呢?
木小卉『揉』搓捏撓這軟玉『摸』不到骨頭,對比之下自己的指腹粗糙肉厚還有繭子,就恐稍微一用勁就會磨破了這兩小塊靈動雪白的冰涼柔潤玉兒。他在自己的發怵心思壓抑不住之前,急忙迅速地給她穿了一隻靴,穿了之後覺得自己動作太粗魯,一點不惜玉。忽感自己嘴角黏黏鹹鹹,咦,想不到最先垂涎三尺的是自己這位身居高位的上仙啊。
這事情不能說出去,要不就對不起自己這修行多年的定力了。木小卉方才觀摩欣賞錦華的尤物腳丫而陶醉地輕嘆『揉』捏,此刻又流口水了。觸碰了姑娘家的的身子這麼久,自己心田裡還描繪出了不可出現的場景,『亂』了律法啦?不行不行,按母親說的,非禮勿動,非禮勿思啊!只是他還不知腳丫對女子來說如同某處一樣重要。
木小卉隨便幾下用袖子揩掉自己的仙涎,幫錦華的唯美玉腳丫穿上另一靴子,之後終於放她起來了,心裡直罵自己犯了戒律也就無法得意了,只有淺說:“步雲靴就在你腳上,我覺得好看,你說呢?”
必須遮蓋自己的心波浪濤,血『液』即將化成焦油焚燒,他用定力壓抑自己的愛疼的聲音。
這個還不是心沫的對手,心沫看準了珍珠的方向,一手抓住了珍珠,不過珍珠的力道卻『逼』得她後退了幾步,她讚道:“不錯,木小卉,雖沒有擊中,但這力度足夠,再加強些就更好。”
一場司馬青衫溼的舞劍開始了,不過觀眾只有桃兒和滿上的桃樹。能表達情感的也只有桃兒,已是淚盈盈了:“好傷心啊,這對情人就這麼永別了嗎?有沒有開心一點的舞劍?”
現在已經來不及說話了,桃兒被一顆珍珠擊中腦門兒,被打得暈頭轉向。還好桃兒是樹精有功力可以擋得住沒有被珍珠擊穿腦袋,只是被打得眼睛模糊不清。
木小卉一籌莫展地望著她的珍珠“美妙”地飛翔著,想用點功力去減輕它們的狙擊力度,可是木小卉阻止不了。
錦華使出飛鏢,把心沫和桃兒都看呆了:那是一四角狀的飛鏢,每一角都如一把鋒利無比的利刃,閃著錚錚的銀光,還沒出手就令人後退三里了。雖錦華說是鐵匠打造,但那材質也看不出是鐵器還是青銅,總之要避開為妙。
錦華手持飛鏢的一角,大喝一聲:“九曲飛旋鏢來也!”之後她自己也暈了,這九曲飛旋鏢的轉動力度把她輕盈沒什麼法力的身子也給反彈地轉出幾丈遠。她自然是給轉暈了,東南西北上下左右地尋著她的飛鏢,可現在她是眼朦朦耳嗡嗡,好一會視線才追捕到飛鏢。
那飛鏢旋轉起來沒有定律,只是“呼嘯”地『亂』轉如瘋子,已經劃傷了幾棵樹了,速度卻絲毫不減。
錦華真的是束手無策了,見飛鏢又開始『亂』竄,不過速度明顯漸小到不到剛才的三成,卻在最後一刀『插』在了桃兒身上。桃兒可不比心沫的堅定鏗鏘,她遭這一重擊就“哇哇”直哭:“錦華你不會玩飛鏢就不要來顯擺了!”說著她變回了桃樹,整個樹幹都彎了下來。
心沫推開錦華,蹙眉鎖蛾:“金克木,飛鏢傷了桃兒,桃兒這下損了百年的元氣,錦華你闖禍了。”
錦華手中攢著一物可助桃兒,只是她須臾間有點遲疑彷徨,但這只是須臾片刻之間的躊躇,她沉著從容地捧出夜明珠,安撫桃兒:“這是仙界的夜明珠,可助桃兒癒合傷口,恢復精氣,道行更進。桃兒,張口吞下。”錦華此刻愛撫她如姐姐般。
心沫見到夜明珠連忙點頭:“此物很好,對桃兒幫助極大,桃兒快吞下。”
可桃兒卻不肯張口,還虛弱地擺著樹幹表示不願。錦華和心沫急忙中相視一下,不能再耽擱,否則桃兒和心沫都將會繼續耗費功力。
回到眼前,卻見那飛鏢在心沫的九尾下慢了速度但是力度不減,仍在空中飛旋。而心沫對那飛鏢施了法,遭它反攻,飛鏢徑直朝心沫電掣過去。心沫施法太過而無力收回,瞬間全身鬆弛,口吐鮮血。
眼見飛鏢朝她飛來,她趕緊躲開,飛鏢如追兵緊追不捨。錦華看出這飛鏢太不聽話了,一邊喊道“飛鏢你若再不停下我以後再也不讓你出來”,可飛鏢對此充耳不聞。
說地沒錯,心沫和錦華都是極陰之體,無法靠血給向陽的桃兒輸送精氣,只有靠心沫的功力暫時維持桃兒不倒不折。
錦華被心沫說地悔之不及,匆忙之下落了幾滴淚,但忍住了,知道這無濟於事。她看著桃兒已如風雨飄搖的老人,而心沫臉『色』煞白難看如鬼差,即將耗盡功力。
錦華見飛鏢大有來勢洶洶的意思,就騰空風馳過去護住氣息微弱的心沫。這飛鏢像是要在錦華背上割一刀了,可是臨近錦華時卻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繞道在心沫臉上留下一痕,疼地她差點沒化成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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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天上日來月往朝夕更迭,地上花開花謝果熟蒂落,再到白雪皚皚玉樹瓊枝,再來花又開,又是一年春。
木小卉一年前來地府時是那麼地龍驤虎步,只三天時間,席不暇暖行『色』匆匆,卻讓錦華為之回味了一年,也不覺得孤單地踽踽獨行了。只是這無預期的等待真的很難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