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卉憤恨鄙視地看著錦華:“你怎麼比不過持煜呢?我曾以為持煜的才華『性』情都不如你,如果選天君,你必定在持煜之上。可是持煜曾經抵禦住所有壓力,記得那時候所有上仙都說我是地府來的鬼女,半鬼半仙,可是持煜抵抗住了所有閒言碎語,娶我成親了,後來成了天君天后,多令人羨慕。”
“小卉你不要激動,事情不可同日而言。”錦華要解釋。
木小卉哼笑一聲噙著淚:“是啊,不可同日而言,也要因人而異,因為持煜是個傻子才娶了我送了命,而你錦華是個辨日炎涼的聰明人,知道不可娶我,才能保住你的地位!”
很生氣,生氣為什麼持煜可以做得到的,錦華你卻做不到?持煜娶了我成了賢君,你也可以啊。
“我何止是為了地位,何止是為了保護天地黎庶?還有我們各自的孩子,我怕他們會有危險!”錦華解釋,一再地解釋:“咒語太可怕了,這世間萬物都是兩面的,吉言背後就是咒語,我們的‘泥水傳說’本是吉言,可是重逢錯了就是咒語。”
木小卉不想再說,她在思考,凡事都可解決,不可能解決不了這個咒語。
“小卉,你說話啊?你怎麼了?”錦華看著目光直愣的木小卉。
良久,木小卉提出建議:“如果錦華你不是天君了,去人間做一平民,我也隨你去,那麼我們的成婚就不是你說的咒語了,不會危及天地百姓黎庶生靈了。”
“現在沒事了就好,別說謝,以後去玩的時候不要『亂』發脾氣,知道嗎?”那麼溫煦,這一點都不像青衣曾說過的“錦華上仙對待下屬可嚴厲了,發現一點錯誤就摔實驗計劃書,全盤修改”。
木小卉笑著凝視著他的眼神,想看到他眼中映著的自己是什麼樣。這針灸可能還要一會兒,錦華上仙你不會讓我一個人在這裡吧?有些事想問你,此刻不害羞。
“你這麼畏寒,不是病,是出生時候就有的吧?”錦華關懷地問著她瘦弱的身體。
羲和素來與持煜的父母走地近,所以知道持煜這事不足為奇。
持煜眼前浮現木小卉瀅亮的雙眼白皙的臉小巧的唇瓣,卻被羲和的話給褻瀆了,於是對羲和剛才那話就惱羞成怒:“你說什麼啊?還嫌我事不夠多!”大步走開了,太陽星宮留給羲和。
羲和全無難過的表情,她平日隨持煜出入各種場合,已經被天界上流認定是太子妃,她自己也早準備好了將來做持煜的正宮皇后,那麼其他女人就都是持煜的丫鬟,她也不介意持煜平時多玩幾個女孩。踏著三寸高的木屐出去,走地熟練,雜音很小。
那淚滴中隱約可見……
木小卉怎麼都不相信眼前這個穿著花花衣裳,啷噹褲,一雙拖鞋擺著t字步的吊兒郎當的天庭公子,是她要找的兜率宮降魔令錦華。雖然他帥氣,但是木小卉看來,不知這是冒出來的痞子總是一個勁地說著“我就是降魔令錦華,你找我什麼事”。
“請問降魔令,駐顏丹和長壽丸有何不同,適用於何等仙人?”問個基礎問題,希望你回答地不要太丟人。
“這個,啊,嗯,”難倒了這個公子哥了,反應迅速地立正起來人模人樣批評道:“你找我就來問這個?不知道我每天有多忙?”
要是你忙的話,還和我在這裡玩遊戲那麼久啊?
木小卉不想得罪人,就找個理由:“對不起,降魔令。”轉身先溜吧。甩掉這個假冒的錦華。
卻不想這個假冒的錦華一個轉身就到了木小卉前面了,擋住她的去路。往左,他就在左邊,往右,他就在右邊。真是見了鬼了,這兜率宮有護衛看著啊,難道就沒人管管這個闖入宮外的痞子嗎?入門處可是立了牌子的“無關人等迴避”。
看這個流氓勾起唇斜著臉一副耍賴樣,木小卉沒法,想著要如何,慢腦筋的她不懂臨場發揮,只有假裝她不擅長的“盛氣凌人”:“你想幹什麼啊?”
“你『騷』擾我,就想這麼走了?”這模樣,眉『毛』都翹起來了,眼珠朝天,一腳直立,一腳斜著彈著地面,雙手抱胸,與街頭流氓不差哪裡啊。
僵持的時候,忽見眼前這位冒牌錦華飛速跑了。再跟著來是一打扮細緻的長輩從兜率宮裡走出來,對著那花花公子就追著:“臭小子……”
一物降一物啊。感謝這個大叔趕走了那個冒牌貨吧。又覺得沒有必要說,那位大叔已經追著那個冒牌貨去打了,連那鋥亮的黑『色』長靴都拖了下來準備去扔那冒牌貨。
看這位大叔像是天庭高層,卻做出這有點損形象的舉動,也不知是為什麼。但這說明那冒牌貨有來頭哦,需要天庭高層來託長靴扔他,這怎麼想都覺得是父子吧?
算了,這不管木小卉的事。因為木小卉對錦華事先調查過,他的仙齡沒那麼久,這位大叔年齡大了些,不是錦華。所以不用理他。
“仙子,剛才那小子沒欺負你吧?”大叔才跑了一段又折回來問,在烈日下大汗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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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小卉有點受寵若驚,搖著頭:“沒有。”
“那就好。要是那臭小子……孤收了他的修行。”大叔一邊走一邊嘮叨,羅哩羅嗦。
木小卉覺得大叔蠻可愛,像是一個在教訓兒子的父親。別想其他的,注意今日要做的事吧。只怪自己調查不夠細心,沒有去查錦華的相貌,所以剛才去問人的時候被那個花花男給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