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媧無奈地點頭:“是該將金昔若送上誅仙台,只是本仙擔心兒子錦年會傷心過度做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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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確實是個難題:錦年『迷』戀金昔若這麼深,難辦啊。但現在錦年確實不適合再坐在天君寶座上了。那麼去哪裡找一個能被女媧控制又出的場的天君呢?
有一個建議出爐了:“女媧娘娘的長女錦繡的夫君公子翱乃娘娘的女婿,可為新任天君。且錦繡上仙的兒子公子胥也可繼位。”
這個方法可以採取,女媧滿意地點頭,但又不由得皺眉了:錦繡的夫君。
對此,女媧還是一半滿意一半猶豫的。細想一番:錦繡的夫君和兒子都可以完全地在自己的掌控之內,而現在的錦年呢,實際上聽從金昔若的更多一些。
錦年不止是女媧的傀儡,也是金昔若的傀儡,在金昔若面前,女媧感覺自己對錦年的控制有點力不從心,所以,不如讓錦年去跟著金昔若世外生活,生死呢,金昔若不敢殺了錦年的,女媧肯定如果錦年跟著金昔若去世外生活一定是賴活著的,不成人樣。
但好死不如賴活著,女媧就這麼決定了,否則留著這樣病態變態的錦年和心思難測的金昔若,始終是個禍害。
一望無際的浩瀚雲海讓女媧更加堅定了她渴求權力的妄想,就好似這無垠的雲海,全部歸女媧所有。
轉身回頭瞑目睜眼:“傳年帝來。”
錦年來到景賢宮與女媧討價還價一番:“娘,你這是要讓我禪讓天君位給姐夫嗎?”
“怎麼,你還不願意?”女媧傲慢著抬頭,也不想多看這個無能的兒子一眼:“錦年你知道你讓娘多累嗎?每天為你『操』心『操』肺的,管理這個天庭和三界,我容易嗎?”
錦年臉『色』蠟黃,眼眶深陷,神『色』很差,這是精力缺乏嚴重了,他隨口一句:“要是孃親覺得管理天庭累,那就讓錦華來管啊,我覺得錦華會比姐夫要好。”
錦年這話說地是千真萬確,讓女媧覺得他並沒有完全失去神魂,只是被金昔若給『迷』住了。
女媧嚴厲反對:“看你臉上這些劍痕,是木小卉畫的吧?那晚你和木小卉錦華同時出現在昌源宮,就算我不說你也知道木小卉在和錦華藕斷絲連。如果讓錦華登基,那木小卉就會干政,”
女媧眼睛睜得很大:“你可記得持煜為天君的時候,木小卉是如何幹政的?以至於持煜的父親都無法忍受。現在你覺得錦華能防止木小卉干政嗎?只怕會出現天庭女帝,而且木小卉的兒子是持煜的兒子,將來有足夠強大的背景來繼承帝位。”
說了這麼一番“道理”,女媧再看錦年,已經是張著嘴無話應對了,被說服了嗎?錦年沒有以前的辯說能力了,面對女媧這一段極具說服力的說辭,他只得承認不宜將帝位禪讓給錦華。
可是錦年就這麼從天君位上退出嗎?他也是有權力慾的,還沒有被金昔若給完全清洗乾淨呢:“孃親,你讓我退我就退嗎?那以後我和昔若住到哪裡去?”
“不是有個雲雨洞嗎?聽說那是你們相遇的地方,在三界之外。”女媧在錦年面前隨意笑著:“那裡很適合你們居住。錦年,你要的不就是每天和金昔若的生活嗎?不眠不休地纏繞。而金昔若也是在等著你與她一起回雲雨洞,這不正讓你們夫妻的夢想都實現了嗎?你還何苦守著這個天君的位置,而每晚過著孤獨的生活呢?”
錦年難堪極了,想打自己的嘴:都怪這嘴受不住話,把自己和金昔若的私生活都給說了出去,現在被母親知道了,丟人。
女媧有些恥笑:“別這麼苦著臉,想想以後就有好日子了,娘會保證你和金昔若在雲雨洞日日魚水夜夜笙簫。”
這樣也好,對於錦年來說,政權遠不及金昔若的身體來得有吸引力,那就立刻傳旨下去吧,照女媧的意思寫。然後自己就好金昔若快活去了。
一天之內,錦年的聖旨就傳遍了天庭各處:朕意將天君之位禪讓予公子翱。明日舉行禪讓典禮。
琉璃宮就爭論開了,木小卉和錦華同時訝異驚詫錯愕道:公子翱是誰?錦年突然禪讓,這是錦年的意思還是女媧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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