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她剛才硬要說木小卉和錦華通『奸』呢,現在就由她自己來解釋一切:以後不得隨意去昌源宮!
隨後是木小卉和金昔若對女媧的眼神攻擊:我們姐妹兩可以共同殺了你,只要各自耗費五成功力即可。
女媧看著金昔若木小卉的兇狠眼神,也感覺到了她們的威『逼』,可是女媧有辦法讓她們放棄這個想法:“今日的事就算是胡鬧一場了。本仙今日也無心上朝了,還須與如來大佛論論這天庭治理一事。”
前後矛盾啦,你無心上朝,卻有心和如來討論天庭治理?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女媧要借這話來警告金昔若木小卉姐妹:你們要是聯手對付我,那你們就不是如來的對手了,等著如來給你們收魂吧。
金昔若和木小卉自然是知道這一點的,所以現在不會聯合殺了女媧,只是要將女媧給『逼』出天庭政壇。
現在這事又被耽擱了,都怪昨晚昌源宮裡的事,也怪今日錦華沒有為木小卉作證。
木小卉正氣沖沖地往繽紛宮去,錦華追了上來:“小卉,我都跟你說過不要把此事鬧大,你看今日寶殿前都是在看笑話的上仙。這些暫不說,只是我們無端地將你姐姐金昔若給牽扯進來了,還有素衣,我不知該怎麼面對素衣。”
“如果你不站在我旁邊作偽證那就不會這麼糟糕!”木小卉是歇斯底里地對錦華吼著:“我昨晚不是讓你走開嗎?你為什麼還要在一旁為錦年說話?結果越說越遭。後來被你孃親抓住了把柄,你那個偉大的孃親,連你的聲譽都不顧。”
“她從來就沒有在乎過我的名譽,”錦華悵悵地,無可奈何花落去,整理一下心情對木小卉:“但是那時候如果我不在你身邊說話,那你會遭到所有上仙的功績!”
木小卉將批帛一撕,繁華漫天:“我現在已經不怕那些上仙的群攻了,你又何必多此一舉?最後弄得我昔若姐姐出面才解決此事!以後我要怎麼去昌源宮?”
“不止是你姐姐,現在素衣也被此事所連累了啊!我曾向素衣保證過讓她永生無憂,”大聲訴說心事的錦華,言語中滿是悲涼:“可我現在感覺無法做到!”
木小卉憤憤然:錦華你何曾為你的諾言兌現過一兩件?所以還是不要隨意許諾了!
繽紛宮門口了。
木小卉和錦華的情緒也稍微平息了一點,只是一點,卻仍然是斜視著對方“一鼓作氣”。
“你孃親知道真實情況,她昨晚就知道你我在昌源宮了,也知道錦年突然出現。今日她完全就是在砸『亂』你的名聲。”木小卉將自己的猜測誰出來:“能對自己的幼子做出這種事來,這世間也唯有你的孃親了。”
錦華聽此話,沒有質疑,因為長久一來,他已經看清楚女媧的真面目,昨晚在昌源宮就如木小卉所說,被女媧的眼線給盯上了,這已經讓錦華足夠心寒了。
但是對女媧麻木了的錦華並不為此有多難過,他難過的是:“今日在寶殿前,我孃親為了我哥錦年的帝位,不顧一切地汙衊我。她那麼做是為了借我哥之手保住她的權力嗎?”
錦華你並不笨,只是還是被你孃親女媧的那幾乎不存在的母愛給『迷』『惑』了,木小卉給他點出來:“其實你和你哥誰做這個天君都是你孃親的榮耀,可是你孃親一直扶持你哥,是因為現在你孃親可以用你哥做傀儡,而她掌控朝政……”
錦華悵悵然,雙目無神:“我去想想想,想想……”踉蹌地走著回琉璃宮,差點腳崴。
木小卉猜著在琉璃宮的素衣會安撫好錦華的心情,所以自己就不必去做多餘者了。
接下來幾日並不太平,不好的訊息一個個傳來。
首先是在人間的常樂,他在五莊觀鎮元仙人手下修行,本來那裡是常人嚮往的修行最高處,可近日卻出現許多妖魔作『亂』,五莊觀附近籠罩著一層瘴氣晦氣。
常樂跟隨師父鎮元仙人驅除了瘴氣,趕走了妖魔。可那些魑魅卻一層層地來,不眠不休。常樂和五莊觀的道人們最近就是在驅除這些魑魅瘴氣。
這可不行,要是常樂有什麼不對就不好。
木小卉和金昔若一同下人間去看,見那五莊觀確實是籠罩著瘴氣,而瘴氣裡面是五莊觀鎮元仙人和所有道人一同立下的結界。
“鎮元仙人是不想耗費太多功力來對付這些妖魔吧?”金昔若思忖著:“這一定是女媧為了懲罰你上次在寶殿前『逼』錦年下臺,所以來襲擊常樂。雖然她明知自己是殺不了常樂,但是要給我們警告。”
“不對啊,”木小卉觀察著這些瘴氣似曾相識,再看看那些魑魅,對金昔若說著:“這不是林中普通魑魅,而是地獄厲鬼,這瘴氣也不是瘴氣,而是地府酆都城的隱晦之氣,為的是與五莊觀所有道人的陽氣做對峙,消散他們的陽氣。”
金昔若看看這五莊觀裡無陽光照入,也承認了:“小卉你在地府呆過,所以認得這些。那你說女媧剛這麼明目張膽地派地府閻王的手下厲鬼們來侵襲常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