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昔若的痛苦在延續著:“偏偏那時我會被錦年『迷』『惑』,而現在為了這換屆大業還得屈身於錦年。屈身於錦年就算了,忍了,可今日還要受這樣的奇恥大辱,我也可以忍,只要錦年是真心勇敢地愛我。”
“昔若姐姐是嫌錦年今日表現地不夠勇敢嗎?那走,我們去找錦年,讓他當眾宣佈昔若姐姐仍然是王后!”木小卉拉著金昔若。
金昔若不想去,一直漂浮在水流上:“算了,錦年就是這樣懦弱,不敢站出來護我一下,也不為我說句什麼。此刻錦年只是在想我給他丟臉了吧?何必去討這個王后的位置呢?”
木小卉堅決道:“這不是王后位置的問題,是昔若姐姐你的尊嚴問題,我們必須要回來!”
“小卉,你瞭解我,我金昔若從不在乎尊嚴什麼的,只在乎真愛,可我的真愛錦年已經是一虛偽的,我早不愛錦年了,現在心裡空『蕩』地無法活下去了。”金昔若恥笑自己:“難怪我就這麼漂浮在了水澗上。”
“昔若姐姐別笑了,讓小卉覺得心裡好害怕你會做傻事。”木小卉也同樣是躺在水澗上:“這裡是雲雨洞的水澗,認得我們姐妹,所以讓我們漂浮著……”木小卉想要引開金昔若的思緒。
金昔若反倒是一直無法走出,且由她自己想到了木小卉,愛惜地說著:“小卉,姐姐慶幸你雖在凡間受苦,但能遇上錦華和持煜,那樣可以以生命保護你的男子,是你的福氣,你該珍惜。本來可以和持煜雙宿雙飛永遠,但可惜持煜英年早逝,現在就珍惜錦華吧。記得了。”
“嗯,記得了。”木小卉念著,再問金昔若:“姐姐不必太悲傷,以後會找到值得你去愛的男子。”
“我已經無心去找了。”金昔若的話讓木小卉心裡一驚一悚的:昔若姐姐不要做什麼傻事啊,要不我可失去這個保護我的姐姐了。
木小卉一刻也不離開金昔若。
金昔若在水澗邊的沙塘上鑿石頭,臉『色』無光地問著:“小卉在此做什麼?當回到天庭去,那裡幫助錦華登基,推翻錦年和女媧。還要照看常樂,現在這裡一點用都無。”
“我怕昔若姐姐想不開。”木小卉實話實說了。
金昔若嘆著:“唉,看來是要和你一起迴天庭了,再羞辱也要回那地方去。不過小卉,等姐姐鑿出好石頭再說。”
“昔若姐姐怎麼突然想起了玩石頭?常樂都不玩石頭了。”木小卉在一邊逗金昔若開心。
聽到常樂,金昔若才有點欣慰的笑:“我還有這個聰穎絕倫的調皮搗蛋外甥啊,我金昔若在世間也不是全然空『蕩』的。以後等著常樂娶妻生子吧。”
那還要等很久呢……
天庭,景賢宮。
錦華不知是第幾次來到景賢宮找女媧來問罪了,只是現在的錦華不是以前那樣氣勢洶洶的,錦華冷靜沉著理智了,就如金昔若所說“錦華對小卉的愛就如潺潺流水一樣連綿,像是要和小卉融合在一起”。
其實錦華曾經也是激情似火的,只是經過太多,錦華變得沉穩了,火熱的愛變成流水的愛了。
現在錦華要質問女媧了,女媧看錦華拉著臉,也知道錦華沒好事說,也懶得看錦華:“錦華,你真是景賢宮的稀客啊,孃親現在是請你都請不來。怎麼,現在在你那破牆碎瓦的琉璃宮過地那麼舒服嗎?”
錦華不答反問:“孃親,你告訴我,是不是你和青衣一手策劃去陷害金昔若的?我算得到,憑青衣的實力,就算成魔了也不可能附在金昔若身上。”
女媧臉有所抖:“錦華,我不管青衣是和誰合謀,或者是青衣自己陷害。為什麼錦華你就是要來懷疑我呢?我是你的親孃,你對我好一點行嗎?”
“我也想對你好,可是我做不到,”錦華解釋著,指著外頭朝堂上金昔若受辱的方向說:“那日青衣被木小卉用劍指的時候,似乎是要說什麼,可是孃親你馬上出來了,還為青衣說好話。我記得孃親對青衣早就沒希望了,也和青衣幾次對罵,怎麼會突然為青衣說好話?而且青衣看到你為她說了好話後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這能說明什麼啊?那時我幫青衣說話是看在錦年和青衣夫妻一場的份上,又看到玉帝玉後現在可憐兮兮的樣子,幫青衣說句話也是應當。怎麼說也是錦年對不住青衣,我還得向青衣道歉不是嗎?”女媧好會辯解啊,臉不紅心不跳。
錦華也不是沒有證據,但證據只是猜測:“孃親何必這麼負隅頑抗呢?那時,青衣是想把你給供出來對吧?你馬上出來幫青衣說話,青衣這才沒有說出你來。”
“無端的猜測,錦華,沒有實在的證據就不要來汙衊你的孃親!我忍了你多次了!”女媧對錦華也拉下臉來了。
錦華對女媧已經是沒有半點希望了,只盼女媧不要再做壞事,但這不可能,現在錦華就要幫女媧去收拾殘局:“娘,你討厭金昔若是吧?因為金昔若將錦年大哥『迷』得不理朝政。可是孃親你想想,以前金昔若沒來的時候,錦年大哥理過朝政嗎?不都是孃親你一手把持著朝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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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媧拉長了聲音:“錦華,說話用詞準確點,否則別人會誤解。我是在幫錦年打理朝政,不是‘把持’朝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