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煜終究已經不再,會過去,就算你不嫁給錦華,那以後錦華對你的好也會侵入你腦海中,你該如何?”金昔若問中了木小卉心裡最柔軟,柔軟地不堪一擊之處。
木小卉怔怔地看著前方,一片悵然:“我不知道。”
金昔若只有“嗨”:“小卉,把持煜藏在心裡,不要讓持煜成為你未來的阻礙,否則你會恨持煜。若持煜還有靈,也不希望他成為你的牽絆。”
半晌,姐妹兩沒什麼說,都在思考著未來。
“算了,小卉,暫時別想此事,我們好久沒有出去散步了,一起出去凡間散散心吧。”金昔若提議。
木小卉同意了,就把是否嫁給錦華的事情給擱下了。
金昔若和木小卉各自一身金黃裝和一身白狐裝,戴著圍了白絲綢的斗笠,以免被凡人看到她們姐妹的美麗容顏而引起暴『亂』轟動。
去哪裡呢?感覺凡間還是沒有什麼變化,就連那些人物的面孔都沒變化。
但看到奇怪的是還有一棟棟的“卉帝廟”,就是紀念持煜的廟宇。木小卉算數不好但也能算出來:“姐姐,持煜離世已經七年了,那麼在凡間就是七個三百六十五年,”估算了很久得出結論:“在凡間持煜離世大概是兩千五百年,為何還會有卉帝廟呢?”
“這難說,去看看問問吧。”金昔若說著。
於是姐妹兩就去了解情況,聽一些老頭老嫗對孫子孫女講故事:曾經天庭有個卉帝,名字叫持煜,那時卉帝年代,人們安居樂業,田裡稻穀豐收,江河中魚蝦滿網,人們不愁吃穿,這日月星辰春夏秋冬更迭有序,年年風調雨順,人們按著節氣過日子……可惜卉帝命短,主政一百八十年就去世了,從此“卉帝時代”結束,接下來的是殘酷無序管理唔到的年帝。偏偏這年帝一活就是兩千五百年,從此人們遭遇天災人禍,稻田虧損,漁民欠收,老幼無所養,很多人因災禍而流離失所……
木小卉和金昔若明白了:持煜的“卉帝年代”還保留在人們的記憶中,一代代地傳下來了,只是這黃金的“卉帝年代”已經成為了傳說。如今,凡人們在錦年和女媧的掌權下過著民不聊生的日子。
金昔若和木小卉在茶樓下坐下了:“小卉你對此有所感觸?以前你幫助持煜一起管理朝政,現在對這情形該有經驗吧?認為該如何去治理?”
“昔若姐姐是出世的,為何會突然問這個問題呢?小卉一下子都不知怎麼回答了。”木小卉搖頭著。
金昔若掀起斗笠一點兒,喝了一口茶道:“小卉你是長年不理朝政了,所以不知該如何去治理了對嗎?”
木小卉點頭,的確如此,自從生下常樂後就再無心他事,至於朝政,一想到這詞就會想到持煜,更不想去理會。
金昔若說出了她足以石破天驚的想法:“這朝政無法治理了,上樑不正下樑歪,必須掀翻女媧和錦年的權力才可,然後再立一個可以與持煜媲美的天帝,重現當年的‘卉帝年代’,小卉你覺得呢?”
木小卉沒想這主意如何,只覺得從來不涉政的金昔若能說出這話可真嚇著人了:“姐姐,你不說則已,出口驚人啊。”
“小卉你只需說我說地對不對。”
“對,女媧和錦年早就該被推翻了。”
“要推翻女媧和錦年,我們姐妹可以用硬功夫,但這太耗費功力,且小卉你現在的元氣還未恢復到剛出生的時候,不宜輕舉妄動。所以我們要進入天庭政權系統,將女媧和錦年母子推翻,然後選一合格的上仙為帝。”金昔若好口氣,似乎這三界由她主管,她讓誰為帝就是誰了。
木小卉也不否認金昔若的實力,木小卉看得出女媧心裡對金昔若的三分懼怕,於是木小卉有個大膽的想法:“昔若姐姐,我們兩個都是盤古淚,若昔若姐姐你稱帝,那是誰也不可否認的。我也會將‘盤古淚’一事公開,讓昔若姐姐你順利成為女帝。”
金昔若搖頭:“小卉,你知道我無心管理繁雜的政務,所以我選好了一個可以有資格稱帝的,就是錦華。錦華曾經就是玉帝所選的三位候選者之一,且現在錦華娶了玉帝的兩個女兒,錦華以前的支持者們也都還念著錦華。這些都是對錦華有利的因素……”
“等等,昔若姐姐,”木小卉被說暈了:“照你這意思是讓錦華去推翻他母親兄長的統治嗎?”
“有何不可?女媧和錦年將三界治理地怨聲載道,早就該下臺了。現在就這麼定了,我已經擬好了初步的計劃,這樣,我去勸錦年下臺,小卉你去勸錦華重新走入天庭政權系統,爭取登上帝位。我們姐妹各自行事!對了,讓玉帝玉後也來幫忙。”金昔若分工很明確。
木小卉卻被定住了似的,不出聲了。
金昔若也能看清斗笠背後的木小卉:“小卉,你去還是不去?為了眾生,你連這點事都做不得嗎?我們的爹爹就是希望我們為眾生造福的你不知嗎?”
“我,我……”木小卉在金昔若面前就是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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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昔若沉著聲音道:“又沒讓你去嫁給錦華,只是讓你去勸錦華準備登基,你還怕什麼?現在我是命令你,不是和你商量!你必須聽姐姐的話,馬上去找錦華勸說他!”金昔若的話不容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