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青衣現在是年帝錦年的王后,但是早就因年帝的無情而傷心透徹了,已不再抱有為年帝生育孩子的願望,也不再擔當起王后的任務,從不出席各種場合典禮。
青衣將自己閉關修煉,恢復以前的道行,據說是很快恢復了,卻還在瘋狂地修行。青衣本是七位公主中道行最高者,修行起來是最快的,所以現在也不知修行到什麼高度了,誰都難以預測。
玉帝和玉後都擔心青衣,想去看望青衣都被阻在門口。
素衣和皂衣去看望過青衣,只遠看著,就能感覺到青衣的修行高盛莫測了:“我和皂衣的修行都低,所以感覺青衣的修行很高,或許也不高,很難說。但是青衣心情很差是真的,對所有親戚都不願見。”
木小卉不由得嘆息:承萬千寵愛的一代繁華公主青衣就這麼沉淪落寞頹唐萎靡了?這難道就是青衣為了她以前鎖承受的寵愛而付出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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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間有俚語“娘寵女命苦,爹疼子運衰”,這意思原本是說爹孃不得太過偏愛某個孩子,否則會造成這孩子心『性』高昂而難成長,以至於未來的路途不順。
現在用在青衣身上就是另外一個意思了:青衣受寵太多,該是受苦的時候了。
這難道就是上天的公平嗎?苦難和幸福必須相等嗎?如果是這樣,那青衣肯定寧肯不要曾經的寵愛。
木小卉還在嘆著青衣的可憐可恨,素衣說了另外一件重要的事:“小卉,我父皇母后都知道常樂現在長大了,都念著常樂長什麼樣了,也都記得常樂的生辰,記得,常樂五歲了。”
木小卉冰雪聰明,一聽就知道素衣的意思了,立刻站起,堅決反對:“素衣,我們雖是好姑嫂,但是我和你父皇玉帝之間的恩怨是男說清楚的,也難解決。”
素衣沒有直接反駁木小卉,而是想以情動人:“我父皇空閒時就給常樂做小玩藝,什麼木偶人,老虎,兔子,小鳥,那都是我父皇一手一手親自做的,從未用幻化法。那些玩藝都擺放了整一宮殿了。”
木小卉轉身背對,仇恨湧上心來:“素衣你別再說了,我不想聽。”
素衣堅決起來是擋不住的:“這有關常樂命運的事,你難道不想聽?我還是要讓你知道,我母后雖不是常樂的親祖母,但是也在唸著,以前我母后是將持煜當親兒子一樣撫養長大的,雖我母后有私心,但這養育之恩是不能抹殺的。後來我母后也確實對你和常樂動了殺機,這是她不對。但這些年,我母后已經認識到錯了,她懷念持煜,你知道我母后為了持煜做了什麼嗎?”
“持煜早已被玉帝玉後害死,他們再做什麼又能彌補得了什麼嗎?”木小卉痛喊著:“持煜!”
素衣來為木小卉擦淚,並提醒木小卉:“現在常樂和靈兒在這開開心心的,你就不要這麼大哭了,怕孩子們看了難過。”
木小卉才靜下心來。
素衣說著玉後的事:“我母后想要把持煜居住過的昌源宮給要回來,但女媧不肯,女媧說那是將來的太,是年帝將來兒子居住的宮殿。我母后放下所有尊嚴和女媧大吵,連髒話都罵了出口,說年帝生不出兒子。這次大吵成了天庭的一個笑柄,我母后卻不在乎。”
木小卉挖苦著:“哼,玉後和女媧這是窩裡鬥啊,還真是好笑,說來說去,她們都活該。”
素衣理解木小卉受的苦,也不在意木小卉所說的話,只是在傳達她的想法:“不只如此,我母后也想著常樂,總會出神地念著常樂是持煜的唯一的兒子,也是她唯一的孫子。我母后像凡間的祖母一樣,每日都為常樂縫製衣裳,鞋子,帽子,頭巾,算著常樂長高多少,就量著去縫製。可是那些衣裳,我母后都沒臉送給常樂。”
素衣流淚,說出她的請求:“小卉,帶常樂去見見我父皇母后吧,那是常樂的爺爺『奶』『奶』啊。他們想念常樂快想瘋了,我都看在眼裡了。”
木小卉決裂如寒風:“素衣可能不知,當初我抱著常樂離開天庭的時候,你父皇玉帝說了‘不缺孫子,會有很多外孫,一點不在乎常樂’。我也對玉帝說過,發誓了‘常樂永遠不會認你這個爺爺,從此爺孫關係斷絕’。現在玉帝是什麼意思,想要回孫子嗎?不可能!”
“小卉你別這麼激動。”
“我就是衝動了,沒法控制,素衣你不知那時我的心酸,我以為常樂雖失去了父親,但有爺爺『奶』『奶』疼愛,可是那時玉帝玉後絕情到為了他們的利益而想要殺了常樂,現在還想要回孫子嗎?不可能!”木小卉的大聲驚動了正在玩樂的靈兒,靈兒被嚇哭,常樂不開心地看著木小卉:“孃親,你和素衣姑姑吵架嗎?”
素衣連忙擺手道:“不是的,我們在討論你們以後的婚事呢。常樂你照看好靈兒,不要讓靈兒哭了。”
“哦,好的。”常樂狐疑地點點頭:討論我和靈兒的成親嗎?那為什麼要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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