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卉點頭哀嘆,不過很快笑著對著斧頭:“看看我在凡間的事情吧。”
t看什麼呢,不是都知道了嗎?再看就是一片惘然的痛苦了,不要再重來一遍了。
t木小卉垂眸:“姐姐你從沒想過去天庭報仇嗎?他們這麼對我們,卑鄙無恥。”
t金昔若嘆息:“想過,但是我雖修煉到很強的道行,卻不是天庭上上仙們的對手。他們合力的話,我是敵不過的。”
t“那我們姐妹合力是否可以現在打敗那三個上上仙?”木小卉閃爍著明亮的眼睛,亮過了這洞裡的光彩。
t金昔若輕拍她的肚子:“如果我們聯手的話,那你就要釋放你的神元,可知你的神元是偏陰,那會傷到你的孩子,你定是不願的吧?”
t木小卉低下頭,不回答就是預設了。
t拉扯著衣裳無聊地說著:“姐姐為什麼會出現在天庭的選舉大會上呢?”
t突然木小卉奇怪道:“姐姐和錦年相戀?是什麼時候的事?我覺得錦年並不是個值得依靠的上仙。”
t“可是已經相戀了啊,且已經在此巫山雲雨定了終生了,”金昔若也是難過這情關:“那時我在山澗中飛翔修行的時候,聽到山澗頂端有被猛虎追趕的聲音,我已感覺那不是凡人,可他也逃不出猛虎的追擊,竟無法在這裡駕祥雲,直接跳入山澗中。出於好奇也出於寂寞,我救了他,他就是錦年。我們相愛了,他沒有告訴我他的真實身份,只說他是獨自修行的道人。他來了又去,去了又來,我從未懷疑過他。”
t木小卉生氣道:“錦年是女媧的長子,他曾和玉帝的女兒青衣相戀。後來他突然對青衣冷淡了,所有上仙都奇怪。可是他明顯對青衣無意了惡,卻不說出了斷那情緣,其實他就是想借青衣做踏腳石登上帝位。因為青衣是玉帝最寵愛的女兒。錦年他太可惡了,傷害青衣好慘啊。”
t金昔若嘆息道:“難怪,錦年曾說過要以世間做隆重的禮節來這雲雨洞娶我,現在想來,他是那麼地無恥。”
t“姐姐是不是透過錦年才知道我在天庭的?”木小卉猜到了這一點。
t金昔若點頭:“有一日,就是前不久,錦年似乎是覺得他自己即將登上帝位了,他就說出了實情,說他是女媧的兒子,說玉帝要舉行禪讓,而最有希望的是他。另外說了你的事,我好奇,就問了有關你從地府到天庭的所有事,他都說了。我覺得你很可能是我的妹妹,錦年說你容貌是天庭之最,但是擾『亂』了天庭,於是我讓他畫出你的樣子了,我就知道你是我的妹妹了。”
t“姐姐,”木小卉悲喜交加地撲入她懷中:“怎麼這麼兜兜轉轉來來回回拉拉扯扯才讓你我姐妹相認啊?”
t“別哭,小卉我有一事問你,”金昔若是忍住了淚問的:“你最初和錦華相戀到世間的戀人都望洋興嘆,是一對無與倫比的戀人。可是因為種種原因,你嫁給了持煜,雖持煜待你好,好地無話可說,但是你說實話,你心裡到底念著的是誰?”
t這個問題,木小卉是要從心嗎?不,她要面對現實,不能愧對誰,她對錦華已經是過去,且對錦華的愛已經是還清了,現在,木小卉回答:“姐姐,你看我現在不是懷著持煜的孩子嗎?難道你讓我帶著這孩子跟著錦華過日子?或者將孩子交給持煜,自己再翻過去和錦華雙宿雙飛?那我是何等無恥的女子?說我浪『蕩』一點也不為過。”
t金昔若已然聽出了木小卉的意思了,可是她希望木小卉過的好啊:“小卉,我希望你得到最愛,開開心心。”
t“現在已經愛上了持煜啊,要不怎會和他孕育孩子呢?我已經決定了,此生要和持煜在一起,且要助他登上帝位,那樣才可保我和持煜還有孩子平安無恙。”木小卉堅決道:“姐姐忘了昨日在天庭所見嗎?持煜已經透過了選舉成為下一任天帝了,只待上任了。”
t“這樣也好,也好。”金昔若望向洞外,雲霧繚繞不見山澗有多寬。
t木小卉看金昔若呆呆地,問道:“姐姐,你似乎是不開心,可是我和持煜……”
t“小卉,你想過報仇嗎?”金昔若這問題驚醒了木小卉。
t金昔若繼續道:“你曾和錦華相戀,現在嫁給了持煜,我和錦年相戀過,可錦年錦華的母親女媧,持煜的父母玉帝玉後都是我們不共戴天的仇人。”
t木小卉也憂然了,垂眸:“我不是沒有想過,但如果我們報仇斬殺了這些仇人,那以後姐姐還怎麼和錦年相戀?而我和持煜要怎麼過日子呢?我想了很久,如果那些仇人不再傷害我們,那我可以放下仇恨,化干戈為玉帛,從此和睦相處。”
t金昔若無語:“其實我和錦年,現在,已經可以不必相戀了。”
t那問題是不是就在木小卉身上?
t“姐姐,那你現在打算如何呢?要不,我聽你的。”木小卉在腦海中的兩個選擇中徘徊遲疑——是報仇還是不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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