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但她心裡呢:妄想?我沒有妄想啊。我只想跟卞城王一起去玩耍而已,不害人,也不害己,這不是妄想。
t之後,垂柳樹上的紅絲帶蝴蝶結越來越多。
t“卞城王,我和你這樣出來是違禁的,你說,要是被閻王發現了會怎麼樣?”垂柳樹下,雨娘玩著柳條兒,閃著明亮的雙眼,問卞城王。
t卞城王嘆她還是那麼無知:“雨娘,其實,閻王和卞城王早就知道了。他們的心思都不容小覷,在審判秦壽的那日,秦壽的話已讓他們明白了。之後,閻王和卞城王都責罵你了吧?”
t“沒有,他們只是找我談話,說該老實本分地做一個地府小鬼,不要去做那些不該想的事,會受懲罰。更不可妄想,否則,成妖成魔,誰都阻止不了。”
t卞城王明白:閻王已完全知道我帶著雨娘偷偷出來的事,只是礙於我孃親,礙於我師父,他不想將事情鬧大。透過雨娘讓我知道事情的嚴重,讓我好自為之。閻王不愧是官久自明,拿捏有度。但是,閻王,我只是和雨娘談天說地,四處遊玩,害不到誰的。
t卞城王坐在垂柳樹下,背靠柳樹,懷抱雨娘,安慰她,讓她別怕,但很認真:“以後在地府認真辦事,別出岔子。不要像審判秦壽那日,突然闖入平等王殿,那樣就是你不對了。”
t“聽卞城王的,肯定沒錯。”雨娘用柳條撓他的臉:“是不是啊?今天怎麼一本正經的?”
t“別鬧了,看我撓你腋窩。還敢撓我臉嗎?”卞城王伸手去她的腋窩。
t“卞城王,你好壞啊。別這樣了。雨娘很癢啊,雨娘聽你的話,不逗你了。”雨娘仰頭對他笑,好清爽自在。
t看他兩這樣子,說是不害人害己,但惹事就難說了。
t天庭呢,暫時還未發現卞城王違背禁令,與女鬼相戀,所以,還是安靜著的照常處理各項事務。
t玉帝無事時,會來瓊瑰宮,看看自己這群漂亮的女兒,但關心最多的還是他最喜歡的青衣。
t“青衣,面無笑容多久了,父皇都擔心你啊。”玉帝還穿著御袍,戴著御帽,姿態穩重,但語氣溫和了許多。
t“父皇來了,青衣有失遠迎了。”青衣給玉帝行禮後,繼續做著她常做的事:賞花,澆水。
t玉帝很是擔心她:“青衣,總是一個人整理這些花草,不和姐妹們玩耍,有何樂趣?”
t“父皇,你看,這些花草,不論是蓮花,蘭花,靈芝,都需照看。不僅如此,還要觀賞,愛惜,否則,它們一生就這樣默默地開著,有何意義?不如不開。”青衣以花喻人,其實就是說她自己:“既然沒有疼惜,就讓我來給它們說話,澆水,觀賞,憐愛它們吧。這樣,它們即使凋謝了,也不會白白地過一生,因為,曾有人愛過它們。”
t“青衣,父皇明白你的難過,但天庭有天庭的規矩。父皇也沒辦法啊。但是父皇會盡力讓你得到你想要的。”玉帝說著,也不知自己能否做到。
t青衣放下澆水的罐子,放開心胸對玉帝說:“父皇,我不會讓你為難的,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吧。以後,這些花兒,如果沒有了我的愛護,它們可以自顧自憐啊。”
t玉帝無話可說了:如果想讓青衣回到以前那個蕙質蘭心,善解人意的模樣,就要讓她開心。那麼拯溺就必須和青衣回到原來。朕假裝不知他們的愛戀,是因為最喜歡青衣這個女兒,可現在,卻害了她。拯溺為了新任玉帝一位,而斷絕了與青衣的愛,那麼,拯溺,朕是否該明說,你退出呢?
t玉帝家也有一本難唸的經啊。
t他最寵愛女兒青衣,可忘了溺愛就是禍害,其他女兒可都看在眼裡呢:青衣,你憑什麼得到父皇最多的寵愛?
t天庭看似平靜,人間,雨娘和卞城王的愛也看似平靜,無人煩擾。但人間的災禍卻慘不忍睹。
t雨娘回到地府,只見一群小鬼押著許多亡魂進入卞城王殿。
t“這是怎麼回事?”主簿大人問。
t小鬼回答:“人間江河氾濫,澇災嚴重,他們都是淹死的冤魂。”
t“怎麼都到了卞城王殿了?”主簿覺得一下子處理不了這麼多冤魂。
t小鬼回答:“地府十殿都有這麼多冤魂。”
t這下地府忙起來了,對每一個淹死的冤魂都要一一審查,寫入生死簿。但水災不斷,冤魂,源源不斷地湧入地府。
t閻王下令擴大地牢,暫時將這些冤魂關起來,一個個審問,後來實在太多了,就一次十個,一起審判。
t這怎麼行呢?每個亡魂都必須細心審判,才是對他們來生的尊重,這樣一次審判十個,怎能做到一絲不苟,明察秋毫呢?不行,不能這樣。雨娘想著,去找閻王理論嗎?可自己哪裡敢啊?只有去找卞城王了:我說什麼他都不生氣。
t卞城王也知道人間的水災成禍了,而雨娘找到他,正是商量此事:“卞城王,地府已接納不了那麼多的亡魂了,本來是一次審判一個,現在一次審判十個,這是對亡魂的不負責任啊。我們該怎麼辦呢?”
t“我去找閻王,與他說清楚,不能因為事情多,就如此馬虎。至於水災和死亡人數,我會去找各地水神的。請他放心。”卞城王說著就先去地府,向閻王軟硬兼施地說明情況的嚴重『性』,讓他按以前一樣,一次審判一個。
t閻王給卞城王面子,就按他說的,亡魂先在地牢關著,按原來的順序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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