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菲拍她一下,很受不了的:“行了,快別裝了。那天晚上你嘴腫,你說你是吃冰棒吃的,那話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其實是和男朋友親嘴親的吧。”
岑與惜:“……“
被完全說中,頓時臉頰爆紅。
她結結巴巴地,“才,才不是。”
楊菲不再說話,只用一種“還狡辯”的眼神默默看著她。
岑與惜開始還能板著臉保持鎮定,到後面就繃不住了,只得承認,“嘴腫的確是被親的,但不是男朋友。”
楊菲瞬間張大了嘴:“我嘞乖乖,看不出來啊,岑與惜你居然玩得這麼花!”
岑與惜一愣,知道楊菲肯定是想岔了,忙大聲道:“不是你想的那樣!只是,只是……”
“他還在追求我,我還沒答應而已。”
楊菲點點頭,豎起大拇指:“沒答應談戀愛,但答應了親嘴,厲害厲害。”
岑與惜:“……”
越說越好像她是什麼不正經的人一樣了。
疲於再去解釋,也害怕越描越黑,岑與惜只擺擺手,疲憊道:“你愛咋想咋想吧,清者自清。”
楊菲見她這樣,“噗嗤”一聲笑了,“好好好。反正咱們年紀也到了,玩玩就玩玩,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岑與惜機械點頭:”嗯嗯嗯。”
楊菲哈哈笑起來。
晚回家這事,岑與惜已經提前跟家裡人打過招呼,爸爸媽媽也沒起疑心,很爽快地就答應了。
不過她也的確沒想著要做什麼壞事,只是單純地想多待幾天而已。
嗯……很單純。
寬敞明亮的陽臺上,陳既言單手撐著欄杆,視線望向遠處,正在打電話。
一個溫溫柔柔的女聲從電話裡傳出來,帶著陳既言熟悉的親切:“既言,什麼時候回來啊?媽咪好想你,你外婆也想你了,天天盼著你呢。”
陳既言低頭笑笑:“快了,這兩天在處理公司裡的事情,等差不多了就回去了。”
蔣萊還有些不滿意:“公司裡哪有那麼多事情,是不是陳厲故意為難你?”
陳既言所在的公司是“華尚”,而華尚其實是他的父親陳厲手下的産業,也算是陳家最關鍵的産業。
當初陳既言出國後,陳厲便再也聯系不上他,只能去找蔣萊談判。
陳厲想讓陳既言回陳家,蔣萊記恨著他故意搞垮蔣氏的事情,再加上也不願意陳既言回到那個冷漠的陳家,所以死咬著不同意。
兩個人就這件事情僵持了三年多。期間,陳厲不斷向蔣萊施壓,但都被蔣萊擋了下來。
眼看著對陳既言音訊全無,陳厲最後實在無法,只能選擇退一步。
陳既言可以不回陳家,但他需要繼承陳家的企業,承擔作為陳家一份子應盡的責任。
這對於陳既言來說,簡直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要是平時,陳厲絕不會那麼好心,可蔣萊這次卻同意了。因為她再瞭解陳厲不過,他自私又冷漠,華尚可以算是他一手培養起來的企業,除了自己的親生兒子,他不會捨得交給陳家的其他任何人。
所以,在國外的學業基本完成後,陳既言很快就接手了華尚在國外的拓展業務,不斷發展自己的勢力。
但陳厲終歸還是對陳既言不那麼信任,或者說不那麼捨得,所以在陳既言回國後,也仍然獨自把持著華尚的大部分權利,只讓陳既言做了一個總經理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