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其他的我沒辦法說了。”諸伏景光搖了搖頭。
伊達航安撫的拍拍他,示意他們理解。
“你和zero的代號是什麼?這個可以說嗎?”松田陣平好奇的問。
“啊,這個……”諸伏景光意外的看了他一眼,“我是蘇格蘭威士忌,zero他是波本威士忌。”
“波本?”松田陣平摸了摸下巴,不知道想到什麼笑出聲。
他好像又知道了一個可以讓zero炸毛的東西。
“我們不說這個了。”諸伏景光轉移話題。
“你們這些年怎麼樣?”
“和你們比起來當然還好了,起碼沒遇到什麼非常危險的事情。”萩原研二回憶了一下。
聽到這裡,松田陣平突然冷笑了一聲:“你還有臉說?要不是実花和齊木那小子,你現在還能好好站在這裡?”
萩原研二每次聽到松田陣平說起這件事情都有種莫名的心虛感:“那只是個夢!小陣平為什麼總是揪著不放!”
“什麼?”諸伏景光一頭霧水的看著他們。
事情說起來就是松田陣平在當年拆掉淺井公寓的那個炸彈後就連續一週做了一個相同的夢。
夢裡沒有禦子柴実花和齊木楠雄提前發現炸彈,而是他們接到任務後由萩原研二帶隊上去拆除炸彈,夢裡,在他們兩個人都以為炸彈的倒計時已經停止,正放鬆的通著電話時,那枚炸彈被犯人遠端操控,就在他眼前被引爆。
夢裡的他似乎與那個松田陣平成為了一個人,眼睜睜看著摯友死亡。
那種痛苦就連現在他還能回憶起來,彷彿那並不是一個簡單的夢,而是另一個時空真實發生的事。
“那小陣平這麼說的話我也有做夢哦?夢裡的小陣平一個人上了摩天輪因為炸彈犧牲了……”萩原研二在松田陣平的注視下聲音越來越弱。
因為夢裡的松田陣平有一部分原因是為了抓住之前那個炸彈犯為他報仇才上摩天輪的。
“所以說為什麼要因為一個夢這麼真情實感啊!”萩原研二悲憤的說。
“大家現在都好好的在一起就很好了。”諸伏景光感嘆。
“小諸伏說的對!”
“不過我想要你們幫我一個忙……”諸伏景光糾結的說,“実花好像因為我的隱瞞生我的氣了,我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
諸伏景光看向萩原研二,信任的看著這位社交達人,非常瞭解女生內心的人。
“唔……生氣的話首先還是要去道歉吧?畢竟之前她真的很難過,如果小諸伏沒有親口說出身份我還是建議你去親口告訴她。”萩原研二不負眾望,說出了很可靠的建議。
“要親口說一下嗎?”諸伏景光猶豫,如果說出來會更生氣吧?
“當然了!你沒有親口告訴她,一切都還是猜測啊,親口告訴她就證明瞭你的態度,你在很認真想要彌補,不是有意想要瞞著她的。”
“態度最重要了!女生最在意的就是態度了,不管年齡多大的女生都是。”
諸伏景光和松田陣平這兩個毫無和其他女生相處經驗的人恍然大悟、茅塞頓開。
雖然萩原研二也沒有戀愛過,但是他的話讓人莫名信服。
“要不然我打電話問一下娜塔莉?”伊達航覺得發出場外援助。
萩原研二按下他的手,語重心長:“我勸你不要,班長。”
“現在已經是深夜了,身為有未婚妻的男人不回家,還要打電話向未婚妻詢問如何取得另一個女生的原諒,這不是嫌自己過得太幸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