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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羽跳崖穿越千年,初遇虞江南
穆羽心中萬念俱灰,她踉踉蹌蹌的來到後山的崖壁前,目光呆滯。昔日的美好一一閃現:沙灘上,白色的衣裙飛舞,留下一串串淺淺的腳印,她淺笑嫣然,回眸凝視。身後那張陽光帥氣的臉上,兩道劍眉烏黑濃密,一雙丹鳳眼笑意盈盈。江楠一個箭步,抱起穆羽,時間定格在這一刻。穆羽嬌嗔:“快放我下來!”兩人額頭緊貼,相互溫存。落日餘暉與海面上泛起的層層浪花交相輝映……
眼淚撲簌簌的落下來,穆羽從未想過這竟是他們兩人的最後一面,而後縱身一躍:“江楠,我來了!”
忽然間烏雲密佈,雷聲大作,瞬間感覺天崩地裂……
不知過了多久,穆羽緩緩睜開雙眼,好似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她環顧四周:一間簡陋整潔的房舍,自己正躺在床榻上,一個十二三歲的小童正一邊輕輕搖動蒲扇,一邊打著瞌睡。炭爐子上的藥罐裡正冒著熱氣,滋滋地響著。
“這是哪兒?”穆羽想要起身,但只覺全身疼痛難忍,動彈不得,“哎呦!”那小童打了個激靈,一下子竄起來,看到穆羽醒了,便三步並作兩步跑向屋外,一疊聲的喊到:“師父師父她醒了!她醒了!”
小童扶著一位花白鬍子老者走了進來。老者近前輕聲道:“丫頭,你終於醒了!”
穆羽想要起身致謝,老者忙阻止道,“別動,千萬別動!你已斷了三根肋骨,五髒受損,需要好好將養些時日,才能下床走動。”
“是老伯救了我?我這是在哪兒?”老者一邊給穆羽把脈,一邊點頭,似在自言自語:“嗯,還好,脈象平穩。”然後又對小童道:“陸兒,去把藥端過來給丫頭喝了。”
“哎!師父!”那小童應聲答道,便去端藥。
原來三日前,老者與小童上山採藥,回來途中發現有人掛在半山腰的樹枝上,於是便將人救起。
“不知丫頭怎會跌落懸崖?”老者問道。
穆羽滿眼含淚,一再感激老者的救命之恩,卻並不想言它。
話說穆羽又見老者和小童的穿著打扮,心中一驚,怯怯問道:“敢問老伯,現下是何年月?哪朝哪代?”
老人也面露詫異之色,接著又道:“開元初年,當今大家乃是唐明皇。莫非丫頭不記得了?還是先把藥喝了吧!”那陸兒先是輕輕的吹了吹,又將湯匙小心的放到穆羽嘴角,穆羽心中自是疑慮重重,一邊勉強喝藥,一邊在想莫非自己腦子摔壞了?唐明皇,那不就是李隆基嗎?難道是在做夢?可這也太真實了!穿越了?這樣的狗血劇情似乎在哪兒見過?
那老者又仔細的檢視了穆羽的頭部,診了脈,確定穆羽並沒有摔壞腦袋,想她大概是一時糊塗,暫時失憶。
穆羽正在怔忡之餘,忽聽有人心急如焚的喊著:“王良醫!王良醫!快來救救我孫兒!”
王良醫尋聲轉身而出,“公孫大娘,怎麼了?”
“昨晚上還好好的,今早醒來突然高熱不退,一直昏睡不醒啊!王良醫,求求你了,一定要救救我孫兒啊……”那公孫大娘已經有些泣不成聲。
王良醫將公孫大娘一行人迎入屋內,桃兒父親將桃兒抱到床榻上。那桃兒滿面通紅,咬緊牙關,渾身無力。王良醫先是以手試額頭,額頭滾燙,又翻開眼瞼,再褪去桃兒的衣袖,露出胳膊,並未有紅疹出現。又以手把脈片刻,隨後緩緩道:“公孫大娘,莫急,桃兒只是得了普通的傷寒。”
王良醫從醫藥箱中取出一個白色小瓷瓶,倒出兩粒黃豆粒大小的藥丸,以溫水喂服,片刻過後,那桃兒漸漸醒轉。
“哎,醒了!醒了!”公孫大娘喜道,桃兒父親長舒了一口氣。
“待老夫再開一劑方子,按方服藥,慢慢調理即可。”隨後便去開了一劑麻黃湯,著陸兒去抓藥。陸兒敏捷的抓藥,稱藥,又仔細的將每味藥用黃色方紙包好,最後捆紮成三大包,遞給桃兒的父親。
那桃兒的父親一看就是老實人,一臉憨厚、謙恭,只一疊聲的連連鞠躬道謝。王良醫又細細說於公孫大娘聽:“回去將幾味藥搗碎,然後取水四升,煎至一升半,一日兩次,要趁熱服用。”
“好好,我記住了!記住了!多謝王良醫!”公孫大娘與桃兒父親拿著藥包千恩萬謝,帶著桃兒回家了。
日出日落,鬥轉星移,轉眼間一月有餘,穆羽已能下地走動,也開始慢慢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穆姐姐,你慢些!別摔倒了!”陸兒跑過來扶住穆羽道。
“謝謝你,陸兒。”穆羽坐在院外的石凳上,跟陸兒聊起家常:“陸兒,你多大了?”
“我不記得了。”陸兒搖搖頭道。
“那你是哪裡人呢?”穆羽又道。陸兒搖搖頭道:“不記得了!”
“這樣啊!”穆羽心中頓生憐憫之心,“那你家中還有何人?”穆羽繼續追問道。
“我有一個姐姐,叫香兒,我們在來京都的路上走散了……”陸兒低頭道。
“那你還記得你姐姐的樣子嗎?”穆羽又問道。
“記不太清了!只記得姐姐的聲音就像百靈鳥一樣好聽!”陸兒仰著頭道。穆羽看到陸兒那天真的臉龐,忍不住輕輕摸了摸陸兒的頭道:“你是不是很想念你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