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離陌看著幽冥宸看向自己的眼眸,說這話時說的認真,知道他這是當真了。
“你當知道我無法看著我的朋友在我身邊死去,誰也不能”
“朋友嗎”
水離陌聽著幽冥宸這話,沒有說話,靜靜的沒了聲音。
幽冥宸也不去為難她,當即轉了話題。
你可知這中間這血色寒玉的來歷以及用途?
水離陌見幽冥宸不在關注那句話,立馬對幽冥宸提的這個問題來了興趣。
水離陌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幽冥宸看到水離陌這番,輕點了下水離陌的額頭,笑問道:“那你是知還是不知呢?”
水離陌見著幽冥宸自然敲打自己額頭的樣子,心裡隱隱的有了些感覺,卻不知那是什麼感覺,只覺得此刻的幽冥城同此前在白色空間見到的所差不多。
在白色空間裡,他也是如眼前這番,那時便覺得他是在南宮胤走後才如此反常,如今想來,看來不是。
幽冥宸見水離陌在走神發呆,不由的再次敲了一個爆慄。
“疼”
幽冥宸伸手給水離陌揉了揉額頭,有水離陌,看到幽冥宸這番矛盾的樣,又氣又笑道:“既然你還要揉,何必去打呢?”
“不一樣的”
水離陌被幽冥宸這一番話說的不知該如何去接,只道:“你這也太矛盾了些,就像兩個人一般。”
幽冥宸聽著水離陌這話覺得有意思,問道:“既然就像兩個人一般,那小水兒可認得哪個是我”
水離陌被幽冥宸這話問的笑了起來,“自然兩個人都是你”。
一時之間,這房間裡面少了些壓抑,多了一份歡聲笑語。
幽冥宸看著眼前的水離陌,她雖未說,他卻也知道她血液的珍貴程度不亞於幽冥宸尋找的保護中的任何一項。
這份情很重,這份命很重。
幽冥宸牽著水離陌的手,走到那血色寒玉床邊,“這血色寒玉床不同於卓貝用的那百年寒玉床,此番血色寒玉床,則是在極陰之地,方得存活的,竟不知這千年難得一見的血色寒玉床,如今在這地下城當中輕易被你我二人看到”
“這血色寒玉床對於救治身體極陰之人極為有好處,可為其補充極陰之力”
“可極陰之力的人比這血色寒玉床更為難找,想來你手上的這團紅線便是這血色寒玉床救治最佳人選的,被這紅線奉為主人之人。”